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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小廝聽著這樣的話語,又為了討好駙馬爺,隨手扔了幾塊碎銀,看著那人不接也不讓開,當下就急了。

於是對著前面的人破口大罵道:「這是那來的不知廉恥的姑娘,敢攔當今駙馬爺的車,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見那女子不說話,甚至眼神都不願意給自己,心下惱怒罵著罵著就想動手,剛想過去把人拉開,還沒走進,就聽見那女子朗聲道:「妾身,拜見駙馬爺。」

馬車裡的顧北堂聽見她的聲音,渾身冰冷,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怎麼走下馬車的,等反應過來,已經握住了顏寧的手,柔聲道:「你怎麼來了呢,我馬上就要到家門口了,地上涼快起來。」

圍觀的那人猛的一拍頭,

說道:「這不是駙馬爺的髮妻,那個賣酒的沽酒女嗎?」

他終於明白那邊不對了,今天顏寧和平日裡不一樣,沒梳婦人鬢,穿的不喜慶,竟然穿了一身雪白的衣裳,美到是美,可是不應該穿的喜慶些,畢竟狀元郎回家。雖然不明白為何她要攔在此處,但是都是相熟的人,平常顏寧為人又好結下了善緣,百姓們紛紛對顏寧賀喜。

顧北堂趕緊把她塞進馬車裡,穿的這麼單薄,也不怕凍壞了身子,想著她剛才規中規矩的跪自己,心中說不出的難受,看見顏寧的穿著打扮時,頓時心下一驚,不等顏寧開口,顧北堂就先問道:「剛才為何跪我?就算我成了駙馬爺,你也是我的髮妻,並不需要跪我。」

顏寧神情有些哀切,聞言淡淡一笑:「那公主呢?」

顧北堂頓時一噎,是啊,她是自己的髮妻,雖說和公主平妻,但是她又怎能不下跪,如今的顏寧只不過是一個普通女子,身後除了自己無人可依。

「顧北堂,昌樂來找過我。」顏寧緩緩的開口,看著面前這人的眼睛,「我和她吵起來了,我打了她一巴掌,打出了血絲。」

顧北堂皺眉,語氣也帶了些冰:「你不該打她?」

昌樂背後是皇家,顏寧什麼都沒有,和公主結怨,她能有什麼好果子吃,他廢了好大力氣才說服自己,留顏寧一命,想法設法護住顏寧,可現在她居然自己往火坑裡跳,他怎能不生氣。

顏寧看著眼前人驚怒的樣子覺得淒涼,心底最後一絲光也熄滅了:「你心疼了?」

顧北堂沒說話,靜靜的看著她,等待她的下文,顏寧慢慢的從懷裡拿出一張紙,顧北堂看清上面的字,心底的戾氣怎麼都遏制不住,聲音暗啞:「你要與我和離?」

「聞君有兩意,故來相決。公主乃金枝玉葉的貴人,妾身為兇悍村婦,實在是無福和公主共侍一夫,再加上妾身打了公主一巴掌,已然得罪了公主,為了後宅安寧,還望駙馬爺成全。」

顧北堂神情晦暗,幾番思量,盯著顏寧出聲問道:「當真要走?」

「當真。」

顧北堂接過和離書,寫下了自己的名字,昌樂是出了名的跋扈任性,與自己和離,顏寧說不定過的更加自在些,這樣也好,他不斷說服自己,讓顏寧遠離他和他父親之間的是非。可在寫自己名字的時候,手指不自覺的僵硬,一向連貫的筆畫斷了好幾次,一向龍飛鳳舞的筆跡,如今卻寫的不盡人意。

從始至終顧北堂都不曾挽留過半句,淚水在眼眶中打轉,顏寧生生逼了回去,自己到底在期待什麼呢?

第24章 身份

「這是什麼人,怎麼跪在統領府門外?」

「你們沒聽說嗎?這大小姐和自己得丈夫和離了,說好聽了是和離,說難聽了,還不知道是犯了什麼事,被自己得相公休妻了呢?」

「啊?這大小姐出身高貴,嫁出去也是要人供著的,怎會被休妻呢?何況她身後有統領府,誰敢為難她呀?」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當初這大小姐為了和那窮秀才在一起,和顏大統領斷絕了父女關係。」

「什麼?顏統領居然捨得?」

「大概是真氣狠了吧,你說統領府的嫡女要什麼樣得男子沒有,非得看上了一個窮秀才,那窮秀才還不知道人去哪了呢?」

那人搖頭嘆氣,顏家一身傲骨錚錚,怎麼出了這麼個不孝女,顏老統領這一輩子就她這麼一個女兒,始終未曾續娶,這到底是多喪心病狂才能幹出這樣的事,真是可憐父母心。

「老爺,你真的不去看看大小姐嗎?都在外面跪了兩個時辰了。」管家王福心中不是滋味,在一旁勸慰。

「當初她自己怎麼說的?為了顧北堂要放棄整個顏家,親爹不要了,大小姐的身份也不要了,讓她跪著,我沒這個女兒!」顏玉衡說著說著把手裡的茶碗捏了個粉碎,滿手鮮血,卻抵不上心中的苦痛。

「顧北堂,你和顏寧和離了?」莫子瑜怒氣沖沖的闖進門,帶著滿身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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