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乘御戰死沙場,原因是為何?」
「我聽爹爹提起過,慕容乘御博學多才,是個不可多得的將帥之才,只可惜英年早逝,病死沙場。」
「慕容乘御身體一向很好,怎麼會因為一場風寒,就直接死了呢?」
「這裡面有貓膩。」
「所謂的琴瑟和鳴,不過是對外而言罷了,我找到以前慕容乘御的舊部,得到消息說,私下裡晉陽一直對慕容乘御不滿,而且他沒有生育功能。」
「公主下嫁,不是會有試婚。」這話說完,她看了一眼顧北堂,就明白了,在必要時刻,公主不過是一個國家的犧牲品。
「我從未碰過昌樂,你夫君器大活好,不用懷疑!」
顏寧尷尬的咳了一聲,別過頭去,這人真是一點也不害臊。倒是顧北堂若有所思,「你整日泡在軍營,和他們打成一片,聽過的葷話應該遠比這句...」
看著捂著自己嘴的手,眉眼笑意更甚,「不笑你,別害羞了。」
反倒是顏寧正色道:「你與他們不一樣,我同他們關係再好,也是兄弟相稱,自然無所顧忌,臉頰自然只會為心上人的紅,明白了嗎,心上人!」
顧北堂嘴角弧度更甚,連帶著眉梢都是遮掩不住的笑意,一雙眸子裡倒影出她的身影,「謹遵妻旨。」
「真是的,能不能好好說完,又讓你帶偏了。」
「他的舊部說,慕容乘御本來病的並不重,喝點藥,養幾天就好了,可是吃了藥之後,病情直接轉危。」
「大夫有問題?」
他搖了搖頭,這才是最讓人意外的事情,「不論是藥材,還是大夫,皆是清清白白,不曾毒害。」
「想不透。」
「這得問我的好姑姑,她與慕容乘御成婚三年,這其中能做的可是太多了。」
「慢性毒藥。」
「寧兒真是冰雪聰明。」
「別貧了,顧大人,你再不說完,就急死我了。」
「在成婚的第二年,晉陽長公主去寺廟祈福,遇見了一位眉清目秀的小和尚,在那裡住了一月有餘,一來二去就成了。」
顏寧對於這些風流韻事不做點評,繼續問道:「她懷孕了?」
「是,等她察覺的時候,就已經懷孕兩月有餘,何況她的真的喜歡這個孩子,便求慕容乘御答應讓她生下來,養在身邊。也算是精明的人,偌大的統領府,人多眼雜,何況慕容乘御不能生育,被發現也是早晚的事情,不如坦然告知,並且開出了相當優厚的條件。」
「慕容乘御的性子竟是這般好?」
「怎麼可能呢?其實這也算是晉陽下的最壞的一步棋,這與慕容乘御的身世有關。」
顏寧感嘆了一句,「你是真的厲害,這都多少年前的舊事了,你還能查的這般清楚?」
「那你誇誇我。」
「自己為什麼要多嘴!」
看著可憐眼巴巴的眼神,她只能無奈的敷衍兩句,「你最厲害,天下第一厲害。」
虛榮心被滿足,顧北堂把人禁錮在自己懷裡,繼續解釋:「慕容乘御,是她娘親和趙國一位官員苟且生的私,這兩位在朝中平級,慕容乘御恨透了她的娘親,平生最厭惡不守婦道之人。撞破了他母親下毒毒害他養父,並且讓他們二人和離,結局就是他
娘親嫁入了對頭家為妻,他留在了養父家。」
「之後呢?」
「這比折子戲還好聽?」
「折子戲可沒有這種荒唐到家的事情。」
「後來,慕容乘御站隊成功,為趙吉立下汗馬功勞,被封為趙國大統領,權勢滔天,把他姦夫交給了自己的養父處置。值得一提的是,他的養父待他很好,他母親本來為妾室,並沒有自己的嫡妻,為了改變他庶子的身份,娶了一個小門小戶的女子為正妻,讓她收養慕容乘御為嫡子,這位婦人也是個識大體的,就是後來有了自己的孩子,對他寵愛不減半分,也算的上兄友弟恭,這也才造就了慕容乘御。」
「那他娘親呢?」
「我去查了,不是他養父的問題,相反他養父對自己這位妾室相當好,只因為她娘親心高氣傲,覺得自己傾國傾城,不甘為妾室,正好她的姦夫許她為正妻,並且各種花言巧語不斷,終是俘獲了佳人心。可在嫁過去不久,姦夫就認為她沒什麼用處,暗中毒害,娶了一位高門大戶,為自己的仕途助力。」
顏寧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他的養父當時留下慕容乘御,還為其嫡子,想來是承受了多大的壓力,晉陽也算是踢到鐵板上去了。
顧北堂喝了一口茶,聲音悅耳,他一向不愛開口,開口就能凍死人,可唯獨對顏寧儘是偏愛。
「他一開始的確應了下來,這讓晉陽很是高興,認為自己終於能鬆了一口氣,可在生產完之後,等來的是自己的相好和孩子一起被殺的消息。」
「慕容乘御也不是吃素的,不想平白無故當冤大頭啊。」
「是,但晉陽畢竟是從爭鬥中活下來的人,又是長公主,心機和氣量很是厲害。她知道這件事後,不但沒有鬧翻,反而拖著病體,去給慕容乘御道歉,在此後的日子裡更是安分守己,在朝堂上對自己的夫君百般相護,琴瑟和鳴,舉案齊眉,才能越傳越遠。」=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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