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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擺擺手,示意她起來,深明大義的說,「你是新婦,他們欺軟怕硬慣了,不把你放在眼裡很正常,我會讓馮媽媽去好好替你立一立當家主母的威儀。」

「多謝母親,等少夫人身體好了,這管家之權還要是物歸原主的。」沈若汐看了宋喬一眼,把話說的很漂亮,「我不過是暫代而已。」

她處處溫良恭儉讓,老夫人打心眼裡高興,也不追問子嗣的事了,當場命人把祖傳的鐲子拿了出來。

宋喬以為這對鐲子會理所當然的屬於沈若汐一人,卻不料最後,竟然是她和沈若汐一人一隻。

只是原本一對的東西,硬生生一分為二,怎麼看怎麼彆扭。

慕逸大約也為沈若汐鳴不平,飯桌上堂而皇之的把宋喬當成了透明人,不聞不問。

大約怕宋喬心生不滿,沈若汐幾次三番婉轉的示意慕逸停手,但男人揣著明白裝糊塗,就當沒看懂,繼續我行我素。

宋喬也不在乎他的冷落。

即便落在侯府已經成了板上釘釘的事實,可事在人為,她沒有一刻放棄過逃走的想法。

只是在這之前,她必須要養好身體,並且搞清楚父親如今的下落。

可侯府的日子卻沒那麼好過,沒過多久一場大雪席捲上京,玲瓏閣空曠偌大,原本就所剩無幾的碳很快便用光了。

屋子裡冷的像座冰窖,佩兒去找管家領新碳,回來時不僅空手而歸,身上還添了許多傷。

第15章 和沈若汐同住

看見她的慘狀,宋喬足足愣了好幾個呼吸才說的出話來。

「這是怎麼搞的?」

佩兒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奴婢按照份例去領碳,正巧看見楊管家在分配新進府的丫頭,奴婢想著玲瓏閣人手也不夠用,便跟他提了一嘴,誰知他竟惱了,說自己做不了主,連碳火也不給了,要沈氏同意才行。」

府里拜高踩低是常見的事,宋喬不算意外,「如今沈氏管家,自然要給足面子,你去回稟她便是。怎麼弄出這些傷來?」

「氣就氣在這兒,奴婢去找了沈夫人院裡的翠荷,可翠荷連門都不讓進,就把奴婢打發回來了。說沈夫人分身乏術,一切都要按照規矩來,誰也不能例外。但玲瓏閣今日已經沒有碳可供使用,奴婢請她通融通融,她卻說奴婢故意刁難,還指桑罵槐說了您好多壞話,奴婢氣不過,這才動了手。」

宋喬已經能猜到後面的事,「寡不敵眾,所以你吃虧了?」

佩兒抹了把眼淚,「是奴婢先動的手,吃虧不打緊,但奴婢聽不慣您平白受詆毀,她們說的實在太難聽……」

她倒是忠心護主,可這樣一個丫頭卻被派來伺候她這個不受寵的人,要麼是得罪了什麼人,要麼就是出身不好。

宋喬起先還有些擔心她是宋家安插到身邊的眼線,如今算是徹底打消疑慮了。

宋喬找出藥箱給她包紮,約莫晚膳時分,帶著她去了沈若汐的院子。

缺衣少食就算了,可是玲瓏閣沒有碳火簡直能活活凍死人,她不能坐以待斃。

主僕二人幾乎是強硬的闖了進去,一進門,熱氣撲面而來。

宋喬特意看了眼沈若汐的床鋪,連被子都是薄款。

可見碳火一事,是有人故意在從中作梗。

看見她來,正看帳本的沈若汐一頓,卻四平八穩的坐在原地不動。

「少夫人找我有事?」

慕逸說對她不必客氣,當時沈若汐推脫著裝惶恐,從那之後便真的再也沒有對自己行過禮。

既如此,宋喬也沒有客氣,直接一屁股坐了下來。

「長夜漫漫,我一個人甚是無聊,故而來找你作伴了。」

屋子裡的丫鬟都愣了,沈若汐也有不小的詫異。

她瞥了一眼鼻青臉腫的佩兒,那雙精明的眸子像是看穿了一切。

「無事不登三寶殿,少夫人若是有事相求,儘管開口。」

「這個『求』字用的委實不恰當,」宋喬絕口不提白日的種種,「你我平起平坐,你這麼說,難不成是想壓我一頭?」

在自己的地盤,沈若汐泰然自若的裝傻,「既然少夫人不想說,那就自便吧,我還有帳本要看。」

「我又不是客人,犯不上招待。」宋喬接過佩兒身上的包袱,好心提醒道,「晚睡傷身體,沈夫人也不要太勞累了,我先去洗漱,在臥房裡等你。」

沈若汐沒想到她動真格的,「這事阿逸知道嗎?」

「最近聖體欠安,侯爺要留宮侍疾,回不了府。」宋喬朝她回眸一笑,「不過我已經回稟了老夫人,她老人家倒是很支持我來找你同住呢。」

「你——」

沈若汐顯然不知道慕逸留宮不歸,這招先斬後奏直接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

她是大家閨秀出身,講理是高手,可在胡攪蠻纏上,就像是秀才遇上兵,有理也說不清。

於是宋喬便心安理得帶著佩兒在同心閣住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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