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她算是真的體會到了什麼叫『留得住人留不住心』。
他沒說會去看『宋鳶』,她就傻乎乎的相信了。他可真是把她騙的好苦。
沈若汐坐在床榻上喘著粗氣,整個人潸然淚下。
當初慕逸娶她進府的時候,轟動了整個上京。
母親說侯府的日子不好過,可她只因為對方是慕逸,所以不在乎。
縱然只是以平妻的身份嫁與他,她也心甘情願。
但現在算什麼,他居然背棄承諾,把她一個人丟下。
想到明日天一亮,『宋鳶』在她面前耀武揚威的模樣,沈若汐就覺得自己像個笑話。
「怎麼起來了?」
突然,在她悲痛欲絕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
話音落下,慕逸推開門出現在了她眼前。
「你不是——」
沈若汐呆呆的看著他,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竟然沒走?
「傷口有些痛,去吃了粒藥。」
慕逸平靜的解釋完,關上房門走到她跟前。
失而復得的感覺叫沈若汐什麼都顧不上了,一把抱住了慕逸的腰身,整個人埋在他懷裡。
「你不在,我睡不著。」
她難得露出示弱的一面。
平素的沈若汐,是端莊的大家閨秀,是侯府掌家的女主人,從來不肯在人前露怯。
慕逸頓了一下,抬手,帶著安
撫的意味摸了摸她的頭。
「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怕黑。」他無奈到失笑,
「不是害怕。」她鄭重其事的口吻,「別再一聲不吭就走掉,我會擔心的。」
「好。」
他也不多說什麼,在沈若汐躺下後,為她蓋上被子,一直守在身邊。
這一夜在沈若汐看來無比漫長,即便得了慕逸的承諾,她還是放心不下的一直盯著他。
直到男人呼吸勻稱,是真的沒有要離開的跡象,她才扛不住睡去。
轉日慕逸開始上朝,傷口開始癒合,他從來不是懶惰之人。
送他離開過後,沈若汐開始梳妝。
翡翠為她上妝的時候,才找到機會稟報。
「小姐,已經打聽好了,玲瓏閣那邊的確是舊疾復發,奴婢偷偷檢查了少夫人的藥渣,都是活血化瘀的,少夫人並非懷有身孕。」
緊繃在心裡的那根弦終於可以鬆懈下來。
沈若汐吐出一口濁氣。
不過大小姐的慘痛教訓也提醒了她,與其等到木已成舟後悔不及,倒不如防患於未然。
「你去告訴阮娘,這段時間要她務必服侍好侯爺,若是留不住人,就不必再府中待下去了。」
破了身子的丫頭倘若被趕出府,唯有『死』路一條。
想再嫁人幾乎不可能,大多數的命運都逃不過勾欄之地,任人玩弄作踐的下場。
阮娘得了吩咐,卻犯起了難。
因為就算使勁渾身解數取悅慕逸,慕逸對她卻始終無動於衷。
哪怕讓她留在主院,也從來不肯碰她半個指頭,但是這一切都不許她對外聲張。
她有苦難言,咬了咬牙,去了玲瓏閣見宋喬,打算去取取經。
畢竟她是真的想留在侯府,哪怕只是做妾,也好過做尋常百姓尊貴。
折騰了一宿,天亮時宋喬才勉強眯了一會兒。
阮娘來時,她胸口隱隱約約又有些不舒服,看見她,她頓時更喘不上氣了。
「呦,這不是阮娘嗎?哪陣風把你給吹來了?」
海棠看見她就火大,陰陽怪氣的上前將人堵住去路。
阮娘趕緊給宋喬行禮示好,「聽聞少夫人身體不適,所以奴婢特來探望。」
「你竟是是探望,還是來炫耀?」
海棠看不慣她這副惺惺作態的架勢,寵愛都搶走了,又過來充好人,「趕緊給我有多遠走多遠,玲瓏閣不歡迎你這樣的狐媚子。」
「海棠。」她說話實在不中聽,宋喬皺了皺眉,讓佩兒把她拉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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