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漢不提當年勇。」於堯樂呵呵地擺擺手,重新坐下。
嚴浩奉承完,站起身,特意露出胸前的刺繡Logo,「嚴浩,JOGGING品牌代言人,是Verano旗下戶外高端線。」
輪到關意遠了,他起身後雙手合十,朝鏡頭鞠了一躬。
「哥哥們的成就都好高,我是『唯一少年團』的隊長意遠,關意遠,今年剛滿20歲。」
「……希望大家關注一下我們的新專輯。」
「潤則呢?」於堯主動問道。
他知道如果他不主動cue,夏潤則根本不會理他。
拿米蘭大秀的壓軸當出道秀,能是什麼一般人?
當所有視線轉向陰影中的夏潤則時,他撥了撥額前碎發,回答地漫不經心:「缺錢。」
他頓了頓,微抬下巴,目光掃過眾人:「還有,不帶電子設備,不用處理工作。
【草雖然還是很裝,為什麼有點接地氣了,本牛馬也想去荒島與世隔絕】
【……感覺他裝是因為長相太有攻擊性了吧】
【男人撕才有意思啊,撕得再響些jpg】
來參加節目的嘉賓無一例外,都是衝著酬勞來的。
同樣的價格下,他們為什麼不去選更輕鬆的工作?還能後期剪輯,不用承擔直播帶來的輿論風險。
被夏潤則一下子戳破真實目的,三個人臉上都有些掛不住了。
暮色四合,篝火在潮濕的夜風裡明滅不定,女孩子們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姜風鈴走在隊伍的最前端,徑直走向低矮帳篷,弓身鑽進,直接開睡。
白安安和傅嬌兩人互相挎著胳膊走在後面。
於堯不著痕跡地長舒一口氣,正想拿女孩子轉移話題,卻見傅嬌臉上依稀掛著淚痕。
他下意識望向那個格格不入的帳篷,壓低聲音:「這是?」
白安安眼神躲閃:「嬌嬌姐不讓我說。」
傅嬌忽然泄出一聲抽泣,睫毛簌簌顫動:「都怪我非要開那個罐頭……」
嚴浩聞聲湊近:「罐頭怎麼了?」
「我覺得……是我多嘴才讓事情變成這樣的……」傅嬌攥著紙巾去擦眼角的淚水,「姜姜一整天沒吃東西了,我、我怕她低血糖,就自作主張開了個罐頭給她嗚嗚嗚嗚。」
關意遠默默地遞上新紙巾,傅嬌努力憋著哭腔,露出感激的眼神。
「怪我硬要塞給人家,推讓的時候罐頭翻了嗚嗚嗚。」
「我覺得對不起大家,怕被大家罵,少了一個食物罐頭,算在我的頭上吧。」
於堯一聽多大事,貼心安慰:「沒事的,別說你的我的,那是大家的。」
關意遠:「沒事,大不了我明天少一頓咯。我年紀輕,能扛得住。」
火堆旁突然傳來木柴爆裂聲,夏潤則撥弄著,輕笑道:「罐頭翻了,你衣服倒挺乾淨的。」
他聲音不大卻正好被傅嬌聽見,抽噎聲突兀地卡在半空。
「我洗澡把髒衣服換下來了,對吧,安安。」
白安安被傅嬌手肘戳了戳,如小雞啄米般點頭:
「當時我在洗澡,我的確聽見外面有聲音!後來她們洗澡,肯定把髒衣服都換下來了。」
這是真話,可真相卻是——
一小時前,她們兩剛刷完牙,白安安突然想起把打火機落髒褲子口袋了。
可她已經洗過澡了,便拜託嬌嬌姐幫忙掏一下,誰知她竟然翻到姜風鈴褲兜里有個食物罐頭。
她們一合計,都覺得是姜風鈴私藏的。
一個食物罐頭都不要,挨過三十天?
白安安不相信姜風鈴能做到。
可她還在躊躇要不要告訴於老師,嬌嬌姐已經打開罐頭往自己身上潑了過去。
嬌嬌姐說,這樣子能讓姜風鈴長長記性,諒她也不敢聲張。
「可這是撒謊。」
「安安,這不是撒謊,是讓事實以另一個方式呈現。」
「哦——是、這、樣、啊。」夏潤則的尾音拖得長長的,白安安下意識地攥緊袖口。
她其實對姜風鈴沒有惡意,可她今天三番五次搞事情,給人印象確實不好。
現在又私藏罐頭,姜風鈴的確做錯了。
於情於理,她都應該幫嬌嬌姐,不是嗎?
白安安又重重地點了點頭,「嗯,是這樣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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