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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煞有介事地提了句,要回家先見趟老爺子……

現在呢?

人卻坐在這裡。

她都能感受到那道灼人的視線了!

不用看也知道,墨鏡後的眼睛肯定眯起來了。

舒禮不過隨口問句狗的情況,他的醋罈子怎麼說翻就翻啊?

舒禮那一聲喟嘆,落在姜風鈴耳中只是尋常。

可在長椅那邊,坐著的男人聽來——

八成是覺得舒禮因為球球絕育,不能和他家狗狗產生點什麼,而感到遺憾,甚至對主人也存在某些隱晦的試探。

姜風鈴迅速直起身,對舒禮禮貌一笑:「先這樣,安檢口見。」

舒禮點頭:「好。」

姜風鈴拉上行李和航空箱,目不斜視往前走,假裝沒看見那道能燒穿人的視線。

然而,剛路過長椅。

咬牙切齒的聲音飄來:

「聊得很開心?」

腳步微頓,姜風鈴側過頭,飛快瞥了他一眼。

夏潤則長腿交疊,姿態閒適,透著刻意營造的漫不經心。

仿佛剛才那句質問,只是隨口一問。

她彎了彎唇角,低聲回敬:「那也比有些人騙我的好。」

言下之意:彼此彼此,裝什麼偶遇。

夏潤則:……

他被噎了一下,鏡片後的眼神瞬間沉了下去。

十幾個小時後,飛機終於降落在巴塞隆納機場。

一走出機艙,地中海的陽光鋪灑下來,帶著虛幻的灼熱感,燦爛得晃眼。

空氣里,瀰漫著海鹽味道,裹挾著獨屬於南歐的慵懶,直直地朝姜風鈴撲來。

辦理完出關手續,提取了行李,又在特殊通道接回了球球。

——她終於踏上了巴塞隆納的土地。

不同於國內大都市的嚴謹秩序感,這座城市仿佛連風都透著隨性不羈的調子。

真是一方水土養一方人。

目光掃過出口,正好對上夏潤則看過來的視線。

她冷哼一聲,低頭給盛開發了報平安的消息。

隨即,轉身跟劇團上了大巴。

大巴緩緩駛離機場,沿途的景象不斷變換掠過。

視線所及,不再是方正的玻璃幕牆和筆直的線條。

這裡的建築充滿了奔放的色彩。

——老城區的哥德式尖頂莊嚴肅穆,可轉過一個街角,又能看到高迪手下那些肆意扭動的曲線,牆壁上鑲嵌著彩色的馬賽克碎片,在慷慨陽光下熠熠生輝。

如同上帝打翻了調色盤,揮灑在這片土地上。

沿街房屋多帶鐵藝陽台,嬌艷鮮花從欄杆縫隙中探出,張揚盛開。

露天咖啡館座無虛席,人們懶洋洋地靠在藤椅上,空氣中飄浮著咖啡的濃香和烘焙麵包的甜味。

街上隨處可見牽著狗狗散步的行人,一派怡然自得。

球球激動得嗚嗚直叫,小鼻子拼命往外拱,翕動著,努力嗅聞新氣味,尾巴搖得像個小馬達。

車窗玻璃映著姜風鈴微微發亮的眼眸。

——這座城市本身,就是一出永不落幕的戲劇。

大巴車停在了劇團下榻的酒店門前。

短暫的休整後,緊接著便是場地熟悉、技術聯排和細節打磨。

巴塞隆納的陽光再熱情,天鵝絨窗簾也只肯漏下幾道光斑。

第二天,排練間隙。

姜風鈴剛完成一段情緒濃烈的獨角戲,額角帶著薄汗,從台上走下來。

她尋了個清淨角落,想再捋一捋細節,看看能不能做得更好。

擰開瓶蓋,剛喝了幾口水,舒禮就端著兩杯咖啡走了過來。

「辛苦了,」他遞來一杯,「這裡的意式濃縮很地道,試試?」

「謝謝。」姜風鈴接過,道了聲謝。

後台的光線偏暗,咖啡濃郁的香氣愈發明顯。

兩人也沒多講究,就近找了個道具箱坐下。

舒禮抿了口咖啡,目光落在她臉上。

他把玩著杯把,話鋒一轉,像是隨口提起:「說起來,每場演出後台,你化妝檯上那束署名『L』的花……是誰送的?」

姜風鈴送到唇邊的咖啡杯,猛地頓住。

杯沿堪堪停在唇下,溫熱的水汽氤氳在她唇線前。

L?

還能是誰。

夏潤則幼稚起來,連送花都要搞代號遊戲。

從國內第一場巡演就沒停過,走到哪跟到哪,雷打不動。

Lorenzo……

「L」,虧他想得出來。

「是那天……」舒禮追問道,「便利店喊你的人嗎?」

姜風鈴思緒被拉回。=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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