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的陸歸弘除了工作就是工作,娛樂很少,幾乎都是和生意夥伴談生意打打球,或者許子霖和白遠鍾叫他出來吃個飯然後去打球。
打球陸歸弘也沒什麼興趣,從不主動約人。
剛開始應酬會遇到被合作夥伴送人過來的情況,但陸歸弘不感興趣,有這個時間不如多工作,有欲望就用手擦略解決,甚至會在這期間看電子企劃書。
陸歸弘只對工作感興趣,這次聯姻剛開始也是為了陸氏,但現在……
陸歸弘喘著氣,看著鏡子裡沉浸在欲望里的男人,眼前浮現出少年秀美害羞的面孔。
寶寶……
「性冷淡」了十多年的男人如今在烏椿和身上栽了跟頭。
還沒有意識到嚴重性的烏椿和在下一次放假期間見識到了開了葷的男人的恐怖。
那些金銀首飾自從烏椿和上學後就不戴了,擱置許久的首飾被陸歸弘拿出來,在做的不清醒時被男人戴在身上,一晃一晃的,令烏椿和羞恥的雙眼流淚。
這次後,烏椿和見識到了男人的恐怖……
怎麼會如此的下流……
烏椿和回家裡住了。
住了兩周,烏母忍不住來到烏椿和房間,看到他在畫畫頓了頓,但想到樓下的陸歸弘,還是過去拍了拍他。
「媽媽?怎麼了嘛?」
烏椿和回頭看到她後放下畫筆。
「椿和,歸弘又過來了,你們這是吵架了?到底怎麼回事?」
兩周前烏椿和回來說在家裡住一段時間,烏母還很高興,但一周後陸歸弘就開始時不時往這邊跑,這沒什麼,但烏椿和竟然不見,這就讓烏母有些擔心了。
不會剛領證就吵架了吧?
不應該啊……
想到之前陸歸弘的表現,烏母有些遲疑的看著烏椿和。
烏椿和迎上烏母的視線眨了眨眼,開口安撫道:「沒有呀媽媽,你別擔心了,沒吵架。」
是沒吵架,只是因為那次做/愛羞恥到讓烏椿和生氣。
除了在他身上掛些金飾,還,還有別的花樣……
比第一次還過分。
反正那次後又養了幾天,又請假了。
所以烏椿和回家了,要是繼續那樣下去上學怎麼辦?
烏椿和眼神飄忽,除了怕耽誤課程,也有些畏懼天賦異稟的陸歸弘。
烏母道,「那是怎麼了?如果有什麼事不方便和媽媽說,那就和歸弘商量著來,要是他欺負你了一定要和我說啊。」
烏母擔憂的說著,烏椿和有些羞愧讓媽媽又擔心他了。
「媽媽,真的沒事。」烏椿和打斷烏母,猶豫了一下,小聲說道,「其實就是……」
烏椿和小聲說了什麼,烏母一愣,隨後看向臉頰紅撲撲眼神飄忽的少年。
「好了好了,媽媽你別問,反正我們不是吵架就對了,你別擔心我。」烏椿和看烏母張嘴要說什麼連忙打斷。
烏母擔憂的神情消散,看著害羞的少年,眼裡帶著一絲笑意,「那這次下去嗎?」
陸歸弘還在下面等。
烏椿和抿抿唇,別彆扭扭的「嗯」了一聲。
兩周也差不多了……
他要和先生說好,不能這樣了,他還要上學呢……
烏椿和回去了。
而陸歸弘也保證寒假前不會那樣了。
頂多親親被衣服遮蓋住的身體……
隨著時間的流逝,陸歸弘的婚禮籌備早已準備好,而烏椿和的寒假也到來了。
婚禮前夕。
烏椿和有些緊張,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雖然還有一周,但他還是提前緊張,畢竟是婚禮……
那麼大的場地,那麼多人,他這幾天也刷到過婚禮的視頻,看到主持都會調侃,就忍不住緊張。
但除了這些,婚禮本身也令烏椿和緊張。
領了證,辦了婚禮,他和先生以後會一起生活一輩子。
烏椿和胡思亂想之際,旁邊的男人伸手攬過他,聲音低沉,「寶寶怎麼還不睡覺?」
烏椿和窩在他懷裡,他抬眸看向男人溫柔的視線忍不住笑了笑,隨後皺了下眉,小聲說:「先生,我有點緊張。」
「緊張什麼?婚禮嗎?」陸歸弘猜到了。
「不要緊張,一切有我在,主持的人不會亂說話,邀請來的人也有分寸。」
陸歸弘很了解他,安慰的這一句就令烏椿和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