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次的問道大會三個奪魁熱門都是性格張揚的類型,還沒開始對決就摩擦不斷,無論是修士還是看熱鬧的普通百姓對此都非常樂見其成,這一屆的問道大會幾乎算是近幾屆中最熱鬧而備受關注的一屆。
但是在無相宮,被臨時撥來供給青冥台和長風門弟子居住的樓院卻是氣氛相反的冰冷。
訓話的仙師離開後,青冥台的大師兄對著自己忿忿不平的師妹無奈嘆息:「師妹在外代表的是我們青冥台的臉面,即便再如何生氣,怎麼能被人挑唆著不斷去賭場押注呢?」
莊丹雪自知理虧,低著頭悶悶說:「我錯了師兄,是我當時沒有思慮清楚。」
她的大師兄也知道自己師妹的性格——她和葉懷昭鬥了一輩子,事事都要在她前頭,當然不可能任由葉懷昭搶了風頭。
「平清城人多口雜,不必理會那些閒言碎語,師妹這幾日好好休息。」
他拍了拍師妹的肩膀,說道:「掌門相信師妹一定能發揮不錯的。」
莊丹雪咬著自己的下唇,最後還是悶聲說:「好。」
考慮到長風門和青冥台一向不對付,無相宮給長風門安排的住所在遠離青冥台的另一端。
謝遲雲把葉懷昭拎回臨時住所,一路上臉上都沒怎麼笑,看得本想出言勸上幾句的其他弟子也瞬間噤聲。
有人和葉懷昭關係不錯,很快就
給桑春瘋狂敲字,讓她趕緊來救人。
隔了半晌,睡午覺被靈盤震醒的桑春不耐煩地回道:【你信謝遲雲會罵他師妹,還是信我能幹掉那三個人拿榜首?】
好心弟子:「……」
屋中,被從賭場拎回來的葉懷昭和自己的大師兄對視。
謝遲雲正欲開口,葉懷昭就垂著眼尾,小聲說:「師兄,我餓了。」
她從仙舟下來後便去了賭場,根本就沒吃午膳。
謝遲雲給她倒了杯水,又拿出來幾盤糕點讓她先吃著,轉身離開屋舍。
沒過一會兒,青年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陽春麵回來,推到葉懷昭的面前。
「無相宮的膳堂過時便不再有飯食,我去小廚房簡單做了碗面,師妹先墊一墊。」
葉懷昭開開心心地拿過筷子開始吃飯,坐在桌子對面的謝遲雲看著她吃,一邊說:「屋中只是簡單收拾了一番,還未添置東西,師妹若是缺些什麼告訴我,我再去找無相宮要。」
他沒有提賭局的事情,葉懷昭自然也不會去觸那個霉頭,而是說:「沈玉山為什麼來無相宮了?」
沈玉山便是青冥台掌門的大徒弟,與謝遲雲在長風門中的地位相同,只是修為比他更遜色幾分,在宗門事務管理上的權力又比謝遲雲大上幾分。
謝遲雲淡淡道:「他是代表莊仙首來問道大會的。」
葉懷昭驚詫問:「莊仙首竟然不打算在問道大會出現?」
歷屆的問道大會都需要仙首宣布開始,莊黎如今竟然連問道大會都來不了了?
她咬著筷子,小聲嘀咕說:「難怪莊丹雪近日瞧上去那麼焦躁不安。」
親爹都要死了,能不著急嗎?
謝遲雲沒有接她這句話,葉懷昭放在桌上的靈盤倒是發出幾聲嗡鳴。
她一手拿著筷子吃麵,另只手將靈盤扒拉過來。
是她的那位仙友發來的消息:
【還活著沒?】
葉懷昭說:【當然,我師兄又不是沈玉山。】
她想了想,又說:【說好的你七我三,不許反悔。】
停頓一會後,寧綏慢吞吞說:【當然。】
恰在此時,葉懷昭聽到謝遲雲淡聲道:「師妹近日很缺錢?」
她微微眯著眼說:「還好。」
她思索著說:「不過寧綏最近倒是挺缺錢的。」
葉懷昭吃飽喝足後顯得尤為滿足,在日光下伸懶腰的樣子像是優雅的貓。
她不懷疑謝遲雲竟然看出來她和寧綏做的局,此時歪了歪頭,無辜說:「是莊丹雪非要和我下賭注的。」
她只是稍微挑撥了一下,她就稀里糊塗地上了鉤。
雖然這點錢在莊大小姐眼中估計也算不了多少,但能讓那個一向眼高於頂的大小姐吃癟,葉懷昭還是很樂見其成的,也就不介意讓寧綏稍微利用一下她。
她拍拍裙子站起身,心情很好地問:「師兄要和我出去玩嗎?」
謝遲雲搖頭:「師妹先去吧,師尊有些事情想讓我和無相宮的仙師商量一番。」
他沒空,葉懷昭只好耷拉著唇角乾巴巴地「哦」了一聲,準備自己去平清城逛幾圈——她還是第一次來這平清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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