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個白衣男修了嗎?別看他長得道貌岸然的樣子,實際之前和他師妹在一起的時候腳踏兩隻船,臉上傷口就是事情敗露後被他師妹打的。」
「還有那個劍修,聽說家裡本來已經給他定了親,結果下山歷練時遇到了一個凡間女子,決定非她不娶,差點把那掌門氣死。」
「還有那個修無情道的符修,聽說去年她也不幸動心,只好轉修其他道派——他們無情道這些年真是人才凋零。」
葉懷昭本來在昏昏欲睡,結果越聽越精神,直到長風門的師姐讓她去找謝遲雲抽籤時還意猶未盡。
她去的時候有些晚,本來圍在謝遲雲身邊的一圈人已經散了差不多。
見葉懷昭走過來,青年直接將手中沒剩幾張的擇簽紙遞給她。
「將靈力注入後就會顯示你與誰對決。」他說道。
按照慣例,問道大會一共進行兩輪。第一輪是擂台戰,根據每屆參與的人數多少決定每人要進行幾場對決,再根據輸贏平局獲得的分數進行排名,最後取前十名進入第二輪。
葉懷昭一邊按照他的話向擇簽紙中注入靈力,一邊趁著姓名沒有顯現出來前對謝遲雲說:「師兄,你猜我會不會在第一輪時就碰到莊丹雪?」
謝遲雲微微一笑:「這要看無相宮負責反轉符文的修士水平如何。」
因為進入第二輪的人數極少,所以雖說是按照第一輪的分數排名,但基本上只有能在第一輪全勝的人才能躋身前十名、進入第二輪。
這就給了一些投機取巧的人機會。只要用術法干涉擇簽紙的結果,故意挑些修為水平低於自己的人便能一直獲勝。
這個漏洞歷屆問道大會都存在,只是大家都有意沒有修改——擂台戰對那些不擅正面交鋒的修士很不友好,若是這些修士有能力繞過舉辦問道大會的宗門干涉擇簽紙,他們也不介意給這些修士進入第二輪的機會。
這些修士不僅需要與無相宮的幾位仙師對決,還要與同樣使用調轉符咒的同派別修士對決。
某種意義上來說,劍修符修這類修士的對決擂台在比武台上,而命修卜修的對決擂台就在擇簽紙上。
葉懷昭眨了下眼睛,說:「那我猜第一輪對決時遇不到莊丹雪。」
她鬆開手,看到擇簽紙上慢慢浮現出幾個人名——的確沒有莊丹雪。
葉懷昭:「看來無相宮負責反轉符文的修士水平比青冥台高。」
上一次的問道大會便是青冥台舉辦,而青冥台又是出了名的不擅符文陣法之道。
結果就是在上一屆問道大會時鬧出來不少本該進入第二輪的有名修士,在第一輪就提前撞上於是慘遭淘汰的情況。
葉懷昭和別人的第一場對決還需要過段時間才開始,她和謝遲雲告別後,轉身重新坐回看台上。
桑春沒問葉懷昭抽籤的結果,反正問了也是白問。
這人可是放出話要拿榜首的,莊丹雪都攔不了她,若是在第一輪時就爆冷出局,那可真是要被別人笑掉大牙的。
此時比武台上已經有弟子開始對決,每個比武台旁都有一名仙師監督,整個場地內又有無相宮的一位宮主負責壓場。
葉懷昭的目光正下方便是無妄仙尊。
她面無表情地目視前方,眼中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像是在發呆。
葉懷昭看了會兒,轉頭戳了戳桑春:「寧綏怎麼沒在他師尊旁邊?」
按照那人對他師尊的殷勤勁,這種時候他竟然沒守著他師尊?
桑春本是要回答,目光忽地越過她的肩頭看向她的身後,伸手指了指:「你自己問他唄。」
「葉、懷、昭。」一道陰惻惻的聲音同時自葉懷昭的身後傳來。
她回頭,看見一身無相宮絳藍色門服的青年站在她的跟前,目光不善地盯著她。
這個動作有點折磨脖子,葉懷昭乾脆將自己整個轉過來,面對著男人懶洋洋說:「叫我幹什麼?」
「你還好意思問?」黑著臉的寧綏咬牙切齒問她,「你前幾天回去後和你師兄說什麼了?」
「我說什麼了?我沒說什麼呀。」葉懷昭無辜地眨了下眼睛。
「你沒說什麼怎麼他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寧綏說。
葉懷昭:「什麼眼神?」
寧綏面無表情:「看死人的眼神。」
兩人身旁的桑春「噗嗤」一聲沒憋住笑,又連忙擺手示意他們繼續。
葉懷昭乾咳一聲:「我怎麼知道他為什麼用這種眼神看你。我只是複述了一遍那天我們去幹了什麼,我師兄還誇你心地善良呢。」
寧綏被她氣笑了:「他乘玉仙君當著你的面誇別的男人心地善良——你是真聽不懂他的話還是真心想讓我死的?」
葉懷昭敷衍地向他擺擺手:「哎呀不用擔心,我知道你絕對不會喜歡我的。師兄他不會冤枉好人的。」
你師兄不會冤枉好人,但他會給他認為奪走自己師妹注意力的男人找麻煩。
寧綏在心中憤恨地想,正要開口說什麼,就見面前的少女抬起手指了指下方比武台,提醒說:「寧綏師兄,下面可是輪到你的場次了,再不過去可就算作棄權了哦。」=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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