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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幫上一把吧。

「好!我願意。」離哥兒驚喜道:「顧公子,我願意!」

見離哥兒同意,憐秋便喚琴書去寫了借條拿來。

只是讓他有些驚奇的事,沒成想離哥兒竟還識字,看著一筆一划寫下自個兒名字又按下手印的離哥兒,憐秋怪道:

「你識字?」

離哥兒放下筆,朝他不好意思笑笑:「婆婆以前是大戶人家的丫鬟跟著識了些字,也教了我。」

他也是靠著會認字,才混進臨江閣有了做雜活兒的機會。

憐秋點點頭,接過借條看過,便讓琴書取了十兩銀子給離哥兒,然後將人送了出去。

「我明個兒不來鋪子,你別送東西來了。」

米鋪的後院裡,憐秋放下筆,衝著擱下油紙包的封隨輕聲道。

自惜花園一別後,憐秋接連來了米鋪五日,封隨便也跟著送來了五日的糕點。

「好。」封隨應道:「明日不來了。」

這話一說,憐秋又有些不高興了,他瞪封隨一眼,問道:「說來你從哪兒得來的消息,怎麼每回我來鋪子,你都知道。」

「呵,」封隨輕笑一聲,沒有隱瞞:「我收買了一個乞兒,正好他平日在顧家至米鋪的必經之路上要飯,他若是看見你家的轎子就會來找我。」

他就說封隨怎麼可能時時刻刻知道他在哪兒!

憐秋瞪大眼,不高興道:「你居然敢找人監視我!」

「莫要冤枉我,」封隨正義凜然道:「只是擅闖顧家總歸太過離經叛道,也容易惹秋哥兒生厭。可我若是不想法子見秋哥兒一面,只怕秋哥兒卻是再也不肯看我一眼。」

「你還想闖進我家裡!」憐秋更加震驚了。

「嗯。」封隨面不改色道:「尤其夜裡最是方便,不過我怕到時敲秋哥兒的窗,會被秋哥兒叫人打出去。」

「你!」憐秋氣結,攥著拳狠狠消化了一番封隨話,半晌後才漲紅著臉,恨恨吐出三個字:「登徒子!」

「你要敢來,我不僅要叫人將你打一頓,還要把你扭送官府!」

「我說笑的,」鳳眸盛著笑意,封隨低聲哄人:「沒有秋哥兒的准許我哪兒敢去。」

緋紅從後頸蔓延至耳根,像是綻放的三月桃蕊,憐秋眼睫輕顫,被封隨這話說得有些不敢抬眼看人。

「我怎地覺得你愈髮油嘴滑舌了。」憐秋悄摸深呼吸兩下,質問道:「封隨,我認識你時,你可不是這樣的。」

「那我是怎樣的,一本正經?」封隨搖搖頭,故作惋惜道:「我怕再做心口不一的君子,秋哥兒當真不準備要我了。索性還是多學些討人喜歡的話,以求得秋哥兒的憐惜喜愛。」

這、這人……

憐秋手心發燙,都不知該說什麼好。

「呸,我才不愛聽這些。」憐秋強撐著羞意,嘴硬道:「你少學這些不正經的東西,有空還不如多讀些書,別忘了明年還有鄉試。」

「我曉得。」封隨看向憐秋,眼眸深邃,聲音低沉帶著令人難以忽視的認真:「可秋哥兒現在處處釣著我,我實在沉不下心思讀書。」

「哈!你也曉得被人釣著的滋味不好。」

出乎封隨意料,憐秋聽著這話反倒來了勁,他雙手抱胸睨著封隨,頗為不屑道:「現下自己嘗試一下這滋味,才曉得有多難受了吧。」

知道憐秋還記著自己當初太過狂妄而犯下的錯,封隨垂下眼,低聲道:「曉得了,我不該說那些令人誤會的話,徒惹秋哥兒傷心。」

哼!

何止。

憐秋還記得自己每次收到封隨的信都要去找阿月姐詢問一番,時時揣摩這人的心思。

不過……

瞧著封隨做小伏低的模樣也怪可憐的。

「咳……罷了,」憐秋佯裝無所謂道:「過去的事過去便過去了,我也不同你計較了。」

鳳眸一亮,封隨試探問道:「秋哥兒的意思是……」

「沒什麼意思。」

將桌上的油紙包打開,憐秋往封隨的方向推了推,僵硬的轉移話題道:「吃東西,天冷了,一會兒你早些回去。」

薄唇輕抿,眸里的光黯淡下去,封隨沒接話。

秀眉一挑,憐秋有些驚奇道:「你是在同我置氣?」

封隨還是不肯開口。

「成了,」憐秋笑得眉眼彎彎,不再逗他:「你再等上些時日,我去你家中提親。」

憐秋與封隨在惜花園相攜同游並未遮掩,許多人都看見了,自然消息也很快的傳了出去。

原先關注憐秋婚事的人,在心頭都隱約有了數,知道顧家應當是定了封隨做婿。

憐秋雖覺得逗弄封隨很是有趣,但也覺得拖得太久不好。

並且……

眸中閃過一絲暗光,憐秋愈發堅定起來,他得快些成親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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