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今越的心中突然生出憐愛。
她將懷鈺抱在自己的懷裡,兩人的肌膚緊緊地貼在一起,所有地方幾乎緊密貼合。
淡淡的血腥氣混合著苦艾草的味道在屋中沉浸,但依舊壓不住但空中渾I濁又曖昧的氣息,連四周都變得燥I熱了起來。
懷鈺埋在程今越的胸口,雖然是程今越抱著懷鈺,但由於巨大的體型差,更像是懷鈺死死壓著程今越。
程今越看見懷鈺寬厚的背後全是紗布裹起來的傷口,懷鈺毫不在乎傷口,紗布下正滲出新鮮的血色,泛著潮I濕的光。
程今越的黑髮落在懷鈺的腰上,背上,在微弱的燈火下,她輕輕地笑著,非人的笑容讓她像是懷鈺的一隻傀儡娃娃。
「摸摸我吧……小越……求你摸摸我。」
「我好熱啊小越……我是不是生病了?」
「你要照顧我,小越……」
懷鈺在嗚咽,他劇烈地呼吸著,瘋狂的情緒幾乎無法壓抑,他幾乎要把她壓扁,肉與肉之間擠在一起,一絲汗水在上面閃爍著黏膩的光。
程今越只是故作不懂,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眼眸澄亮,「是啊,懷鈺身上好燙,一定是生病了。」
程今越的手格外冰涼,觸碰在懷鈺的臉上,讓他渾身一抖,發出沉沉的呼吸聲。
她傾身在懷鈺的耳邊軟軟地說著,滾燙的氣息打在懷鈺的耳邊,那觸感讓程今越已經有些驚訝。
「救救我吧,小越……」他哭泣著,朦朧地抬起婆娑的眼睛,從來深沉的黑眸如今卻半虛著,泛著水光,像一隻很乖的小狗。
「我應該怎麼幫你呢,懷鈺?」程今越皺著眉頭笑著。
懷鈺一把抓住程今越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他的胸口起伏的,滾燙的,雜亂的衣裳被汗水略微打濕,薄薄的衣衫被風吹拂,程今越能清晰地感受到懷鈺的心跳,感受到肌肉的線條,感受到醜陋的東西。
「摸摸我的臉吧,小越……求你了。」
「神女殿下,求您救救您的信徒,好嗎?」
「懷鈺是您最虔誠的信徒,求您降下神佑,降下甘霖,救救我吧,求您……」
他低沉地喘著,他的眼睛看著程今越的眼睛,隨後吻上上程今越的眼睛,左眼、右眼,高翹的鼻子,紅潤的嘴唇。
他渾身濕漉漉的,他也要把程今越拉下水,他們要一起共沉淪。
懷鈺死死地吻著程今越,濕潤的舌尖勾弄著程今越的舌頭,又毫不猶豫地吸I吮著,一直深深地吸到她的舌根,好像要將她吞下去,頑皮的狗總是把主人的臉弄得濕漉漉的。
「我會救你的,懷鈺。」她輕輕地笑著。
從嘴再到耳尖,泛著紅的臉頰,胸口……懷鈺肆虐地吻著,把程今越也弄得濕漉漉。
「神女殿下,你好軟……好香。」
「為什麼……為什麼我根本離不開你了?」
「你是不是對我下了什麼藥?」
「我不該這樣依賴你……可我好愛你。」
他一邊吻著,一邊嗚咽著,心跳劇烈地跳著。
程今越伸出食指,擋住懷鈺的嘴。
「錯了,懷鈺。」
「你就應該依賴我,就應該離不開我,這是正常的,眾人都是這樣的。」
「我愛你,你也愛我,不是嗎?」
程今越皮膚格外地白,在夜中像觀音,可她的聲音偏偏如此充滿蠱惑。
懷鈺點點頭,隨後咬住程今越的手指,不斷吸吮著,將程今越的手指吞進喉嚨深處,這裡溫暖又濕潤,在刺激下不斷地分泌著涎水,順著懷鈺的臉流下,又順著程今越的指根打濕手掌。
「小越……小越在撫摸我……」
他嘴裡輕輕咬著程今越的手,說話不清不楚,還喘著,程今越聽不清楚他的話。
懷鈺整個人都包裹著程今越,就連細枝末節也包裹著,潮濕的溫暖,絕對的安全感,詭異而病態的愛。
程今越不知道為何突然很安心,或者是懷鈺修為的保障,或者是懷鈺給她帶來的愉悅,又或是這近乎信仰般的愛,像子宮一樣令人安心。
這是從未擁有的感覺,甚至會讓從來理性的程今越產生出幻覺,她像是上癮一般,她享受擁有懷鈺的感覺。
無論是被人信任著依賴著的感覺,被人當做神明的感覺,被絕對的實力保護起來的感覺,欺弄一個可憐的小狗感情的感覺,都讓她覺得上I癮。
程今越在一點點滿足他。
她伸出另一隻手,從懷鈺的頭一直往下摸,她的手輕柔,帶著絲絲冰冷,觸碰著他滾燙的肌膚。
所過之處都讓懷鈺渾身一顫,喉嚨間發出詭異的叫聲。
程今越摸到懷鈺的後背,摸著懷鈺的僅僅裹住的傷口,她輕輕挑起紗布,一層一層解開,像是抽絲剝繭。
紗布處理得不算好,還沾著懷鈺的肉,程今越溫柔又殘忍地輕輕挑開肉與紗布。
疼痛讓懷鈺發出「嘶」的一聲。
絲絲的血從傷口滲出,在懷鈺的背上,像是草原上的一抹紅纓,讓程今越不禁咽了咽口水。
她看見了懷鈺傷口在不斷地生長恢復著,若不是親眼所見,她根本不敢相信有人能擁有這樣恐怖的恢復能力。=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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