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允許你有自己的小情緒,也准許你表達出來。你哪裡不高興,你的哪裡不開心,你都可以告訴我。」
「你不要有什麼事都藏著憋著,更不用萬事全都以我的情緒為主。你可以對我吃醋,對我鬧,甚至你可以像那晚一樣。」
「許肆你聽明白了嗎?」
許肆喉結滾了滾,還是有些猶豫:「什麼想法都能告訴你嗎?」
姜梨見她話都說成這樣了,他還這幅樣子,有點恨鐵不成鋼。
「當然啦!你現在心裡有什麼想問的,想表達的,就像個男人一樣痛痛快快的告訴我!」
許肆像是真的聽進去了,抬起頭很認真的看著她:「那你今晚能不回宿舍了嗎?」
姜梨所有的怒色凝固在了臉上,她僵硬了幾秒,拔腿就走。
「不能!」
許肆漫上懶散壞笑,起身不緊不慢的跟在她身後,「可明天是周六,你不是休息嗎?」
「不能就是不能!」
姜梨捂著耳朵,走得更急了。
許肆步子邁得很大,幾乎是兩三步就追上她。他從後圈住她的纖腰,將她給撈了回來。
薄唇貼在她側面的長髮上,有點委屈:「不是你讓我直接表達出來的嗎?表達出來了,你又不答應。」
姜梨長發下藏著的耳尖又燙又紅,出口的聲音說不出來的羞嬌。
「我又沒讓你表達這個!」
許肆掰過她的肩膀,彎腰盯著她,眼神直白,說話更直白:「可是姜梨,我就想要。」
當晚,姜梨還是沒回宿舍。
臨近周末,酒店客多,客房幾乎都被訂滿了,只剩下最簡陋的一間。
浴室很小,狹窄、逼仄,容納兩個人著實有點勉強。
裡面只點了牆壁上最小的一盞燈。
昏暗的光線下,熱水從淋浴頭噴灑而出,打在對面的玻璃牆上。
霧蒙蒙的水汽從瓷磚上慢慢升騰,很快就把整個浴室填滿,潮濕又溫暖。
姜梨被掐腰抱上了洗手台,襯衫外套被扔在了外面,只剩裡面的吊帶背心。
細細薄薄的帶子掛在肩頭,更顯得肩頸纖白脆弱。
許肆站在她兩腿之間,眼皮垂著,壓得很低。
兩人誰都沒有說話,整個世界安靜得只剩下沙沙的水流聲。
直到……
許肆緩慢抬眼,兩個人的視線相撞在一起。
只一眼,所有的理智被點燃,所有的呼吸全亂了。
也不知道是誰先脫的衣服。
更分不清扣子上是誰的手。
浴室的牆是整塊的磨砂玻璃,只有最下方有一塊是透明的。
大腳抵在兩隻纖弱白嫩的小腳兩邊。
水霧氤氳,在上面留下一道道蜿蜒的水痕。
許肆站在姜梨的身後,「胖了?」
姜梨小手顫抖著抵在玻璃上,連說話聲音都帶著喘:「你天天餵我……餵我吃那麼多,怎麼可能不胖。」
大手很滿意的往下遊走,掐住了她的腰。
「張開一點。」蠱惑的低語貼在姜梨的耳邊,「我進不去。」
開關被誤碰,水流聲更大,嘩嘩的砸在許肆緊實寬厚的背上,也將某些意味不明的喘息聲掩蓋。
升爬的關鍵時刻,許肆忽然嗓音沙啞地問她:
「寶貝,我哪裡厲害?」
姜梨咬緊下唇,忍著嗓子眼裡細細碎碎的聲音,艱難斥聲:「別說了……閉嘴……」
輕笑聲從身後傳來,有點壞:「可你小嘴也沒閉。」
「我哪裡……哪裡沒閉……」
姜梨猛地意識到了什麼,羞憤的喊出了他的名字:「許肆!」
果然,有時候表達欲太旺盛也不是什麼好事。
日上竿頭,房間內的窗簾依舊拉得很緊,只有微弱的光芒順著細縫鑽了進來。
姜梨趴在床尾,只有腰上搭了個毯子,光潔的後背大片暴露在空氣中。
哪怕在黑暗裡,也有些白得晃眼。
她胳膊順著床沿自然垂落,指尖點地,指節微微蜷屈。
淡淡紅痕遍布她的後背,顯示著她昨晚被折騰得不輕。
姜梨唇瓣微微張開,呼吸淺淺。她靜靜望著門邊牆角出神,像是張剛完成、顏料還未乾的油畫。
她已經記不清許肆昨晚說了多少個我想要了,什麼稀奇古怪的要求都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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