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非所問:「恬恬應該很甜美多汁。」
這話曖昧得太過大膽,麥恬微微蹙起秀眉,不知他表達的是不是那個意思,笑得不那麼自然:「小叔把我想成水果啦?」
孟齊錚微低著頭,掀起眼皮,眼底透出玩味笑意:「恬恬像蜜桃,也像葡萄,還像櫻桃,什麼時候讓小叔嘗嘗味兒?」
麥恬嚇得手抖,避開他灼熱目光,微顫的
聲音越來越小:「果、果實太沒熟,過早採摘,不、不好吃的!」
孟齊錚挑眉:「是麼?那我可得問問孟紀淮,昨天吃的果子味道如何。」
麥恬面頰通紅,神色卻是冷的,放下碗勺,眉眼含霜看著他:「你老提大哥做什麼,不提他吃不下飯?」
看樣子是真氣了,還氣得不輕,孟齊錚忽地攥住她手腕,稍一用力便將她拽到自己腿上,雙臂圈住不讓跑。
「你——你放開!」麥恬被他禁錮在懷裡,掙不開跑不掉,急得直跺腳。
孟齊錚下巴抵在她肩上,嗅到發間的果香,閉著眼陶醉:「橙子味洗髮水,很適合你。」
「你欺負人!說話不算數!」
「怎麼能叫欺負呢?小叔這是在疼你。」
「哪有你這樣疼的呀!快鬆開!」
「那你說說,孟紀淮怎麼疼你的?」
麥恬停止掙扎,扭過頭去狠狠瞪他:「又提?沒完沒了是吧!」
孟齊錚沉下嘴角,神色不大開心,語氣卻萬般溫柔,竟像是在撒嬌:「真傻假傻?看不出我在吃醋?」
他這麼一說,麥恬才反應過來。
本就是在演戲,沒想到這人比她入戲還快,演得也挺真。
麥恬輕輕嘆了口氣,轉過半邊身子,面對著他,大起膽子捏他臉頰:「別吃醋啦,我對大哥其實沒什麼感情。」
孟齊錚冷哼:「沒感情你跟他上床?」
麥恬面色也冷下來:「說到這,我還想問你個事兒呢!大哥來辦公室找你,你說他昨天趁人之危,你怎麼知道他是趁人之危?」
孟齊錚:「看監控唄。你從包間出來看著就不對勁,站都站不穩,臉紅得反常,還老扯領子想脫衣服,一看就是被下藥了。」
麥恬沉默片刻,柔聲勸道:「其實昨天要不是大哥,我說不定就讓別人給……你別總吃他醋,也別老罵他,以後我少跟他接觸就是。」
孟齊錚冷笑:「說到底,還是心疼他。」
這話倒是沒錯。孟紀淮真心真意待她,又願意出大手筆為她平事兒,她雖談不上愛他,可又怎麼可能完全無動於衷?感動是真感動。
麥恬耐著性子解釋:「我來孟家,是因為方老太太要報恩。戰亂期間奶奶被我家長輩收養過,後來又與他們失散,找了好些年,養父母早就去世,今年才找到他們的後代,也就是我爸媽。
「正巧我考上京大,奶奶迫不及待希望我來京州,在孟家住下,以後多陪陪她。奶奶對我好,大哥對我好,孟家其他人也都對我不錯,我有什麼理由恨他們?
「倘若我真是個不知好歹的白眼狼,小叔還會喜歡我麼?我要真那麼不知好歹,你對我再好,等我攀上比你權高位重的男人,轉頭由著人家踩你貶損你,你會開心?
「這種事我做不出來,我有最基本的良心。」
她笑起來,指尖戳戳孟齊錚腮幫子。
「小叔吃醋的樣子居然有點可愛誒!還說我像河豚,你不也像?你是河豚二號!」
孟齊錚輕哼一聲,拍掉她的手,板起面孔:「老子才不像河豚,老子又沒鼓腮幫。」
麥恬這隻手被他拍掉,那隻手又戳了上去:「那你鼓一鼓嘛,我想看。」
孟齊錚握住那隻不老實的手:「我算是看明白了,恬恬最喜歡空手套白狼。又是讓我送股權,又是讓我鼓腮幫。股權可以送你點兒,腮幫子也不是不能鼓,只要——」
他故意停下來。
麥恬睜大眼睛問:「只要什麼?」
孟齊錚慢悠悠開口:「只要你親我一下。」
說完,他側著臉,鼓起一邊腮幫湊過去。
麥恬驀地愣住,做了片刻心理鬥爭,粉唇輕輕貼在他臉上,蜻蜓點水般吻一下。
孟齊錚將另一邊臉湊過去,又鼓起這邊腮幫。
麥恬吻得依然很輕,淺淺碰一下便離開。
孟齊錚像是玩上癮,左右臉輪著湊過來,反反覆覆,麥恬吻得再輕,次數多了也嫌累,不知怎麼,膽子大得抬手給他一巴掌。
她扇得又快又輕,倒像是在他臉頰輕拍一下,動作流暢自然,仿佛情侶間打鬧。
巴掌扇完,兩個人都懵了。
麥恬驚慌捂嘴:「不好意思,我——」
孟齊錚卻握住她的手,將她掌心貼在自己臉上,痞笑著問:「敢不敢再扇一次?」
麥恬愣了愣,沒忍住,噗嗤笑出聲:「你這什麼癖好呀?受虐狂!」
孟齊錚揉著她的手:「主要是恬恬的手又軟又香,扇臉上不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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