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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以青唇間吐出一個字「好。」他是嫌棄她的,那麼她也就無話可說。難道讓他憐憫一個可憐可悲又可恨的林以青?!在這一切事情發生後,什麼都顛覆了。

5分鐘,這是林以青度過最長最難熬的十分鐘,分分秒秒都是一種凌遲,她覺得胸口空蕩蕩的,手指扭曲的抖著,他們誰也沒看誰。

當門鈴聲響起時,陸戰勛掃了眼髮絲凌亂的林以青:「別在那丟人現眼。」

林以青覺得他是真的噁心她,她走到了客衛,步步如踩著尖刀,疼痛不知是身體還心裡。

很快,關門聲響起,陸戰勛走過來將藥盒砸到她身上,命令:「吃了。」

林以青覺得沒必要,連醫生都給她判死刑怎麼會懷孕,但她為讓他放心,彎腰拾起掰出藥片扔進了嘴巴,毫不猶豫的乾咽進去。

然後什麼也沒有說,也沒看陸戰勛,抬腿走了。一刻也無法忍受,她渾身都在散架,連骨頭都叫囂著裂縫,她怕自己變的發狂,痛苦和羞恥如鞭子,一下一下狠狠的抽著她,抽的她體無完膚,鮮血淋漓。

陸戰勛站在那,雙拳緊握,這一切都是林以青的欲拒還迎,她已經演繹的爐火純青,淋漓盡致。一肚子陰謀詭計的惡毒女人!

不可否認,林以青是高明的,孟星月現在躺在醫院裡,劉夢瑤又吸毒死了,整件事雖然算不上天衣無縫,但除了身涉其中的他,世上怕是再也找不到第二個清楚□□的。偏偏還多了個宋河在中間引人矚目,讓整件事變的撲朔迷離。

最可恨的是他竟然在不知不覺中著了她那麼多次道!甚至這次……還給她善後……陸戰勛冷冽的眼神夾著濃濃的郁恨厭惡,久久無法平復。

林以青沒有等電梯,直接下的樓梯,這次不是姿態,是狼狽而逃,一個個台階,她的下--邊撕裂般的疼,只要不去想疼痛也會遺忘,可是這次的意念好像不好用,他嫌她髒,其實她自己又何嘗不是,她已經痛恨了多年,她看著還有個人樣,內里早就千瘡百孔,她總是懷疑自己不正常,不是個正常人……想著想著,她渾身哆嗦,咽喉處卡的那顆藥苦的她打了寒噤,引得她一聲乾嘔,她趴在那,接著孫玲媛請的最後晚餐全部吐了出來……嗆的她雙眼灼熱。

背靠著牆緩了一會兒,還不至於跌倒在這裡。她還有點承受力,這些也算不得什麼,她可以穩穩的走出這個小區。

林以青不怕黑,越黑她越有安全感,她不怕惡鬼,甚至願意跟鬼怪打交道。這麼想著,力氣隨著狠勁忽然就來了,真幸運,出了門就有計程車。

太晚了,學校關門,而她又不想睡覺,想都沒想,她直接找了家網吧,上了通宵。現在這個時期,網吧里沒幾個人,她開始修改論文,整晚上手和眼睛都沒有停歇……還記住了一首打油詩……2003年6月末,SARS疫情逐步控制,很多人面臨畢業。一個對男女走在湖畔,男生追女生三個多月了,該死的病讓他不能連貫性進攻。

男生看著美麗的女同學問:「快畢業了,有什麼感慨?」

看著湖裡那光影綽約的漾漾碧水,她淡淡的說「過好大學生活的尾巴。」

男生笑著調侃:「馬上工作了,我們老師跟我們講,這是從精英政治走向平民政治,讓我們安分守己,不要好高騖遠,通常搞飛彈的不如賣茶葉蛋的。」

女同學點點頭:「你們老師說的對,它不是一個貶義詞。在這個浮華的年代,能做到安分不容易,守己就更不容易。」

「林以青,我們一起應聘去好不好?」男生終於當面說出口。雖然含蓄,彼此都明白。

「我已經有了安排。」林以青笑了笑:「祝你前途似錦。」

揮手告別,男生其實也沒抱多大希望,只是在這個結束的日子裡,讓自己不留有任何遺憾,四年匆匆而過,他很充實,榮譽,學識,該得到的都已得到,未來的歲月,他還要一步一步踏踏實實的走下去。這麼一想,傷感便成淡淡的痕跡,風一吹很快就消失,他也轉身離去。

西天的餘暉已漸漸隱退。又一個夜晚將要來臨,林以青卸出手機卡,蹲下用石頭砸碎,仰頭望著滿樹的綠葉,好像看到了落葉紛飛,一個多月過去了,她馬上要離開這裡,很好,就在安全距離喊停,再也不必因為一個字心就裂成殘片。

還敢找他,還敢勾引他,她以為天下就她一個女人?在G市的陸戰勛按斷電話後,怒氣難消,手機咚的一聲進了滾滾江水,一個漩渦後無聲無息。

第二天早上,寢室電話響起,室友接起說是找她。

短短六步的距離林以青走心潮起伏……是顧建城,在大門口等她。

他是宿醉而起,她是徹夜未眠,他們的聲音都不對勁。

「以青,我想去B市呆一段時間,我媽簡直瘋了,一個接一個的安排相親,沒完沒了。」

林以青面無表情的說:「顧建城,我一個多月前和一個男人在一起過。」

「什麼?」 顧建城震驚。

林以青閉上眼「可是我們今後無法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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