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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榕合上面前的書,說道,「阿爾·艾斯柏西托和雲之聯邦調查團都可以成為第二個好蠶食的勢力,這口鍘刀最後落向誰,取決於這場遊戲的最後的投票結果。」

626說:「原來如此……那麼我們,可以幫你老婆做些什麼呢?」

626剛問完,荊榕的視線就掃到了一篇新的圖書索引,隨後說:「找到了。」

那是一冊泛黃的聯邦印書廠的倉庫索引,上邊記載了一些久久無人歸檔的書籍記錄,荊榕花費了好些時間才查到這個渠道。

歲月中消失的事情實在太多了。

現在某個廢棄的圖書倉庫里還堆放著大量戰前發行的書籍,荊榕記下地址後,決定直接前去。

在聯邦的另一邊,加爾西亞的監牢中,索蘭·艾斯柏西托在喝完一瓶烈性紅酒之後,拆開了醫生寄來的包裹。

根據阿德萊德說法,醫生給他打了電話,只不過時機不太合適——指當時的索蘭正在被捕途中,阿德萊德只能請求醫生等待後續的聯繫,不過之後醫生就不再打電話來,而是送來了一個包裹,他們不敢打開查看,直接火速送來了索蘭這裡。

「這是什麼……是書?」

索蘭挑起眉毛,有些沒能理解眼前的東西。

但是過了一會兒,他指尖拂過陳舊卻整潔的書頁之後,某些回憶才忽而躍動湧來。

《第一宗殺人案》初版,通用語版本,是他少年時期最喜歡的一套偵探小說。

所有的內容他都已經忘光了,但是他仍然記得這套書,他只看到了第二冊。他當時語言不通,靠著這本書學習了一段時間的通用語。

現在醫生居然找到了這套書的第三本給他。

索蘭翻到書的末頁,看見了一張小紙條,筆記是醫生的手記:「在洗手不乾的出版社商那裡拿到了當年沒有出版刊印的第三本,聽說有關第四部,也已經有部分手稿面世了,只不過現在可能流落在了哪些收藏家手裡,我正在尋找。」

日期是三天前。

索蘭被捕的事情已經鬧得滿城風雨,醫生這個信件來得格外別具一格,沉穩俊美的字跡如同小雨一樣撫平人的心緒。

或許不要用小雨來形容了。

索蘭·艾斯柏西托難得在心裡使用了屬於問人的比喻句,隨後又進行了否決,畢竟最近幾個月,屬於加爾西亞的雨實在是太多了。

索蘭還沒有想出新的比喻句,他隨手把紙條翻過來防盜背面,緊跟著就看見了背面的一行字。

「在喝酒嗎?」

短短一行字,卻如同雷霆和閃電一樣。

索蘭看了看字條,又看了看自己手邊的紅酒瓶。

這正是來自遠方的醫生的關懷,除了病患本人隱約感到了一絲涼意以外,沒有任何人在這個過程中受到傷害。

索蘭·艾斯柏西托想了想,把紙張團成一團塞進了襯衣領口內,假裝這事沒有發生。

他喝點酒怎麼了?他還不能支配自己的人生嗎?

索蘭·艾斯柏西托手伸向紅酒杯,穩穩地握在手裡,但是半分鐘之內,他沒有再喝新的一杯。

他又把小紙條拿了出來,展平,看著上面醫生的字跡。

用暗藍色的鋼筆寫著,這顏色是南部鎮一種本地墨水的顏色,其他地方都沒有,比一般的藍色墨水要顏色要更沉一些。

喝過酒的感受忽而變得有些劇烈,他對這藍色的渴望就如同被火燒著的人對水的渴望,只是得不到的現狀讓他變得更加心焦。

他知道醫生一定去了佐伊的家,說不定還見過他少年時居住的閣樓,因為醫生發現了他看過偵探小說的事。

那些過往太青澀、太弱小了,索蘭第一次希望這件事不要發生,荊榕的視線不要停在過去了,他應當看一看現在的他。

他把酒杯隨手扔到一邊,嚼了幾塊碎冰,想要讓自己的躁動平息一些,但是效果並不好。

索蘭·艾斯柏西托於是改變了主意,他直接叫了監獄外的看守:「您好,請幫我把阿德萊德叫回來,讓他帶一個電話上來,我要跟醫生通電話。」

*

荊榕一直到回到佐伊家中時,才接到這通電話。

周轉的地區太多,接線時間又太長,不過他回撥回去的時候,對方幾乎是立刻就拿起了電話。

索蘭·艾斯柏西托低沉磁性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您好。」

電話背景中似乎還有加爾西亞的雨聲。

荊榕覺得有趣,他也很正式地說說了一聲:「您好。寄送的包裹收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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