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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6:「兄弟,你老婆好像在把你當暖手寶。」

這是一個非常形象恰當的比喻,阿爾蘭·瓦倫丁的體溫的確比平常人低,抱著睡了一夜也不見暖和幾分。

貼了一會兒後,或許覺得手掌筆直地貼住的姿勢有點累,阿爾蘭·瓦倫丁收回手,重新放在荊榕胸前。

他察覺荊榕的視線一直放在自己臉上。

今早上阿利克西十分乖巧,沒有老婆來老婆去,也沒有任何越界的舉動——如果把他按回被窩的這件事不算的話。

阿爾蘭·瓦倫丁予以回望,一雙眼理智又冷靜,等待著聽這個人又想幹嘛。

不料荊榕沒有說話。

他看了他一會兒,隨後輕輕地說:「你好漂亮。」

阿爾蘭·瓦倫丁注視著他。

此情此景再無別人,荊榕側躺在被窩裡,抱著他,很認真地看著他。

阿爾蘭·瓦倫丁有一雙稍暗的藍眼睛,裡邊好像藏了深不見底的星光深海,發色偏灰,膚色極白,冰雪一般的一個人。唇線一般是抿得緊緊的,透著漠然冷靜的高傲。

他太擅長扮演其他的角色,不論是做生意還是傳遞情報,他可以圓滑周全,也可以平靜淡漠,每一種樣子都很吸引他,而他原本的樣子最吸引他。

荊榕繼續低聲說:「你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小貓。」

阿爾蘭·瓦倫丁沒有說話,他的目光仍然平靜清醒,只有耳朵開始慢慢地、不受干擾地充血、變紅,連帶著四肢都開始泛紅。

荊榕伸手捏上他的耳垂,很自然地喃喃自語,又像是低聲問他:「怎麼會有這麼聰明可愛的小貓?」

阿爾蘭·瓦倫丁沒有回應,只是眼神開始往上飄,這一次也對他的稱呼不置可否。他當然知道阿利克西的騷話又開始了,只是不再像從前那樣出聲阻止。

反正也阻止不了。這個男人實在是過分自由了。

荊榕說到做到,半小時後,阿爾蘭·瓦倫丁終於被放出了這個男人的懷抱。據他觀察,荊榕根本也沒有利用這個時間做什麼,他只是清醒著躺在那裡,抱著他而已。

阿爾蘭·瓦倫丁需要一些獨自的洗漱時間。荊榕動作比他快,在他之後起床,不過五分鐘之內就完成了洗漱,去廚房開始煎蛋了。

時間已經到了正常的早晨時間,只不過雨還沒有停,天空陰沉沉的,連帶著屋子裡也暗。

他們沒開燈,荊榕就站在立式廚房附近,一邊等待著鍋熱,一邊透過落地窗看另一側灰藍色的海浪。

下過雨後的天還烏雲密布,荊榕隨手打開電台聽了一下,這也是修蘭地區百年難遇的一次特大暴雨。

阿爾蘭·瓦倫丁洗漱完畢,換好衣服,自己拄著拐杖走過來,在沙發上坐下。

荊榕把做好的早餐裝進盤子裡,和檸檬咖啡一起端來給他。

阿爾蘭·瓦倫丁盤子裡是一份煎蛋,一份香腸和一些過水後再炒乾的蔬菜,底下鋪著煎得脆脆的薄餅。

他觀察了一下,確定自己好像沒見過這個搭配:「這是什麼?」

荊榕給自己那份擠上燒烤醬,隨後捲起來,想了想說:「東國名菜。」

阿爾蘭·瓦倫丁:「?」

荊榕說:「大餅夾一切。要是你想吃也可以夾你的小貓貓條。」

阿爾蘭·瓦倫丁並不能判斷他是不是在胡說八道。他注視著荊榕把餅捲起來,很利索地開始吃,於是他也效仿他,往盤子裡開始擠番茄醬,準備將餅捲起來。

只不過這番茄醬被他以極其訓練有素的手法,規律的間隔,一起擠了八泵。由於擠的時候格外自然,導致很容易忽略這件事。

荊榕看了看他,得出了一個結論:「愛吃番茄醬。」

阿爾蘭·瓦倫丁瞥了瞥他。

荊榕說:「烤小番茄愛吃嗎?晚上給你做。」

阿爾蘭·瓦倫丁思索了一下,同意了:「好。」

兩個人平靜地坐在一個沙發上用完了餐,荊榕把餐盤丟進洗碗機時,外邊的暴雨還在下。

他說:「待會兒公司司機來接你嗎?」

阿爾蘭·瓦倫丁已經拿出了筆記本,開始低頭看資料,他說:「是的,會有人來接我。」

荊榕說:「不如我送你去,先生。雨天路滑,找個認識的人為你開車不是更安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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