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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榕聽完,點了點頭,不再說什麼。

在這個時代的人眼中,這就是更有必要的一件事。藤原人來琴,已經令所有學校不許教國文,改教藤原語;孤兒堂的所有孩子,全部改成藤原姓名,以求徹底的同化。他們所在的這個國家,往後二十年,是否還能夠存在?這已經是個未知數了。

這件事在國內辦不了,必須遠走海外,而且也不是一朝一夕之間就能完成的。難怪衛衣雪說再見很難。

荊榕說:「衛老師看來不是文事這部分的。」

雖然衛衣雪以文印和家學在琴島揚名,但很顯然這傢伙乾的是情報和後勤的,而且身份極高。

荊榕吃完了面,起身去洗碗,衛衣雪站在他身後,點了一支煙:「我不是。」

他看著荊榕,彎彎眼睛:「我祖籍在雲南,本來姓月。」

短短一句話,戛然而止,他眨眨眼睛,替荊榕收好洗好的碗筷,放回碗櫃,那就是更多的話不能說了的意思。

荊榕聽見這個,陡然一陣耳熟,但好像在霧中似的,一時間沒有理出思緒,但那道恍然大悟的雷電已經在腦海中劈了下去。

不等他細想,衛衣雪放下捲菸,攏了攏領口,遮住滿是紅痕的肌膚,走過來索吻。

荊榕比他要高,衛衣雪赤足踮腳,身上只掛著一件要掉不掉的襯衣。

他一面踮腳吻他,一面嫌這衣服礙事,想要脫下的時候,荊榕又伸手拽住了,禁止他這樣做。

荊榕一隻手握著他的腰,另一隻手摸索著,拿襯衣的袖子捆了幾轉,將衛衣雪的兩隻手腕捆在一起。

衛衣雪看著這個捆,若有所思:「荊先生喜歡這樣玩?」

荊榕低聲說:「倒是沒有特別喜歡,就是看衛老師捆著好看。」

衛衣雪手腕被捆著,只能半舉著被壓在牆邊,全身重量都靠荊榕拉著,他復又踮起腳尖,身體貼近荊榕蹭了蹭:「那我們換個地方看,好不好。看一整夜。」

第188章 致命長官

在這件事上,衛衣雪對荊榕縱容得幾乎沒邊,他本身是個忍耐力很強的人,也喜歡和荊榕一起探索新鮮的體驗,兩人之間合拍到一種不可思議的程度;沒有任何問題出現,好像他們生來就是一對,這滅頂一般的魚水之歡,永遠無法被其他任何一種快樂替代。

說是三天,就是三天,今天荊榕第一回在衛衣雪家中留宿,穿的用的,都是衛衣雪另外替他找出的東西。

兩個人極盡纏綿之能事,衛衣雪的單人鐵架床承載了兩個男人的重量,吱嘎了半晌後終於發出了「啪」的一聲。

兩人這才停下來,荊榕下床去查看,見到床腿倒是沒斷,就是連結彈簧的一根鐵絲被震斷了。

兩人都覺得好笑,衛衣雪坐在床頭看著他,心裡想的卻是,人生二十餘載,自己竟然也有這樣荒唐放縱的瞬間,竟然也找到人作伴。

世間緣分無定,當初他少小離家之時,已經望見自己往後的人生——他那時對自己說,孑然到死,就是天命。

走過萬里河山,幾十年來,的確如此,卻不想在這樣一個海島之城,遇到荊榕這個變數。

荊榕檢查了床尾,說:「問題不大,明日買點材料,給你重新裝上。」

衛衣雪說:「不必了,我近日打算換地方住。這床是前房主的,一個有潔癖的海因人,全套家具都是從海外船運過來的,找配件大約也麻煩。」

荊榕回到床上,把衛衣雪撈過來放在自己身上,兩個人繼續剛剛的事,他把衛衣雪往下按,指尖輕輕摸摸他的臉:「衛老師想換什麼地方?」

衛衣雪將兩隻胳膊都擱在他肩上,他喜歡這個姿勢,但懶得自己動,就等著荊榕帶著他動,「還沒想好。」

荊榕說:「想離學校更近嗎?」

衛衣雪隨意說:「我打算把學校的事辭了。」

實則他已經合計已久。藤原人掌控琴島,女校雖然沒有大變動,但藤原人插手課程,國文不許教,繼續待下去也沒什麼意思,

荊榕聽完就說:「好。我贊成,去處呢?」

衛衣雪說:「我打算把印館的地出兌了,換去離市里更近一些的地方。上回來找你的朋友們打算找個地方開武館,苦於籌不到錢,我心想正好給他們。」

上回的朋友們。

天知地知,他知荊榕知,就是來刺殺荊榕的那一行人。他們說別的地方也沒什麼意思,非要留下來不可。

荊榕動了一下,衛衣雪輕哼一聲,隨後說:「」上回他們托我問你,需不需要保鏢。我沒問過你,替你推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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