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頁(1 / 2)

想著二人昨晚許是做了什麼更為荒唐的事,連帶著自己的耳垂在青天白日的也要遭男人的覬覦,她忍不住心裡一陣陣翻騰起噁心來。

她譏諷出聲:「姐姐還真是渾身都是寶啊,果真是敏感可人,這事真就這麼舒快?」

蘇容妘冷眼掃過去,邊繼續向前走著,邊道:「既好奇,你不若自己去試一試。」

她也覺得這嫡妹可笑的很:「你既瞧不上這個丈夫,卻又嫁了過來費盡心機裝的賢良淑德,你既高潔,怎得不去寺里做尼姑去。」

蘇容嬋加快了些步子跟上她,沒接她的話,反而道:「姐姐有這功夫,還是想想自己罷,別只顧著舒坦,還是早些有子嗣最要緊,到時候生了嫡子,你我二人都省了心力。」

這話卻是叫蘇容妘一陣惡寒,腳步也跟著一頓。

什麼叫生了嫡子?

她抬眸,看著身側還要向前走的嫡妹,後脊背一陣陣發涼:「你之前可未曾說,一定要生兒子。」

難道生不出嫡子,她就要一直這般在裴府裡帶著宣穆陰暗的躲著,一胎又一胎的生下去?

第10章 一舉得男

「姐姐何必這般看著我,當家的主母,那裡能沒嫡子傍身呢?」

蘇容嬋笑的無害,言語輕快的好似再說一件勾勾手就能辦成的事:「姐姐也不必擔心,我自會日夜求菩薩保佑,祝你一舉得男,你前頭不是剛有了個兒子?想來再生一個也是不難的。」

蘇容妘一把扯過她的手腕:「可你之前不是這般說的。」

嫡妹疼的眉頭蹙起:「姐姐,你非要在這裡同我吵?現下你還沒揣上孩子呢,想這些為時尚早,你怎知到時候我沒有旁的法子?」

蘇容妘眉心一跳,嫡妹用了些力道,掙脫手腕的禁錮:「好姐姐,咱現下還是先去拜見裴家大姐要緊。」

通向裴大姑娘院子的路冗長,蘇容妘步履沉重,更覺似一步步陷入虎穴,即便是被撕咬的血肉模糊也未必能闖出一條活路來。

當初她帶著宣穆過活艱難,卻從未想過踏入京都去尋蘇家,可不知嫡妹是如何還想得起她這個庶姐的,費勁心思尋上她,原本以利相誘,見她不肯又將宣穆奪了去,用他的性命相威脅。

蘇容妘閉了閉眼,身子還殘留著昨晚的酸痛,腦中卻是襲來一陣陣眩暈,強撐著到了裴大姑娘院前。

只是剛踏到正廳之中拜見,裴沉菱身邊的婆子便開了口:「夫人,咱們姑奶奶心善不願叫你這夏日裡的奔走晨昏定醒,但你這新嫁婦,可不能不守這個規矩。」

說罷婆子又白了蘇容妘一眼:「新嫁婦尚且如此不懂規矩,也難怪打秋風的跟著不成體統。」

下人的舌頭與主子也都是一條心,裴沉菱雖自持身份,但想來這兩日心裡已經積攢了不滿。

蘇容妘同嫡妹對視一眼,都明白裴沉菱是故意為難,之前來拜見時,還嫌惡的不叫她進門,現下倒是怪罪起來不來拜見。

裴沉菱眼皮一掀,聽見人把話說完才抬抬手制止:「少說兩句罷,母親早逝,家中無婆母坐鎮,自是沒了什麼規矩,我這個外嫁的姑娘,想來弟妹也是不放在眼裡的。」

蘇容妘沒說話,這是她們裴家內眷的事,與自己總歸是不相干。

她只安靜立在一旁,看著嫡妹面露愧色的俯身:「是我的不是,惹了長姐不快,原想著長姐經喪夫之痛,而我正是新婚燕爾,昨夜還與郎君在一處,若是來的勤了,這豈不是故意給長姐難堪嗎?」

這話裡帶著十足的挑釁,裴沉菱面色瞬間難看起來,只是還沒等開口,便又被蘇容嬋搶了先。

「夫君過的悽苦,父母皆亡故,旁人羨我無婆母服侍,卻不知我羨旁人有婆母疼愛,我雖在房中,卻是日夜誦著佛經,只為求故去的公爹婆母一個安寧。」

誦經是真,只是求的是不是這個,就無人得知了。

裴沉菱氣的發笑:「好伶俐的一張嘴啊,想來也是這般哄得我弟弟昨夜在你那裡逗留那般久,你院裡的人真是好本事,竟將我派去請人的丫鬟給打暈了扔出來,這就是你們蘇家的規矩?」

蘇容妘心下一松,原來昨夜的黛兒並非是因察覺了什麼特來打探,而是要將裴涿邂傳喚過去,現下瞧著裴沉菱的反應,想來黛兒並沒有說出什麼來。

嫡妹可從不會在口頭上落了下風,她當即換上一副委屈模樣:「長姐這般說可就是冤枉了,我昨夜一直同夫君在一

處,可從未見到什麼丫鬟呀,那裡有什麼打暈的事?」

裴沉菱冷笑一聲,抬眸給婆子使了個眼色,便有人被扶了進來。

這正是昨夜蘇容妘對視上的那個黛兒,只是瞧著並非打暈那般簡單,不止脖頸青黑一塊,連帶著額上也纏著白布,額角似有血滲出。

最新小说: 不就是拾荒嗎 重生後再嫁高門,她擺爛了 穿越六零成為俏寡婦 靈氣復甦後死鬼竹馬爬回來了 病美人被攝政王強娶後嬌寵了 土匪!演戲不可以親嘴 今天我能退圈了嗎[娛樂圈] 我在地府賣盒飯 月影星疏 娘娘每天都在斷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