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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容妘手攥的緊了緊,指節都跟著發白。

只不過因她未曾成婚、因她獨自將孩子拉扯到這般大,便都覺得她是靠著男人活,只要給了銀錢就能隨便上她的榻,她的拒絕便都成了待價而沽的欲拒還迎。

她將金葉子扔下,踩在鞋底:「小公爺還是收了這份心思罷,今日之事我會去告知妹夫。」

蔣禮墨輕笑出聲,既是認準了她在裝清高,也是有底氣覺得,這事不管告到哪裡去,都不會有人會信她這個曾與人無媒苟合的女子。

方才握過蘇容妘手腕的手抬起至鼻尖,蔣禮墨眯眼盯著她,輕輕嗅聞:「生過孩子的女人,就是比那些處子有滋味。」

蘇容妘冷笑一聲,不再理會他的冒犯,拉著宣穆便疾步離開。

蔣禮墨倒是渾不在意,只是轉身離開之時,竟看見裴涿邂站在不遠處的閣台之上。

他心裡一咯噔,倒是不知裴涿邂在這裡看了多久。

蔣禮墨只愣了一瞬,便揚起笑來緩步過去:「裴兄?」

裴涿邂的視線從蘇容妘的背影上移開,再看面前人:「小公爺同這蘇家大姑娘很相熟?」

他來時,這二人的話已經說完,他只見蘇容妘帶著孩子離開,卻不知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

蔣禮墨眸子閃爍一瞬,輕嘆一聲:「我原在院中消食,卻見她與孩子哭訴命苦,我一時心軟便拿了金葉子給她。」

說著他又笑了笑:「日後都是一家人,我也該拉扯一把的。」

他有心引導,聽在裴涿邂耳中自然便成了蘇容妘故意在蔣禮墨面前充可憐。

下一瞬,裴涿邂眼底閃過一絲不悅,眉心也微微蹙起:「小公爺日後不必管她的閒事。」

言罷,他叫人帶蔣禮墨去客房宿下,自己則是回了妻子的正院。

蘇容妘走的本就似逃難般的快,裴涿邂回到閣樓時,她已經帶著宣穆在屋裡逗貓玩。

裴涿邂腦中回想自己方才看到的那一幕,心中不悅更甚,原以為她帶著孩子到自己這處席面上用飯,是被長姐當了槍使,卻沒想到她在自己面前表現的不情不願,實際上是在蔣小公爺面前博同情。

那可是他二妹的未婚郎婿,二妹既喜歡,他便絕不許任何人阻撓。

他屏退左右,再一次敲響了蘇容妘的房門。

「蘇姑娘,有些話要同你說,還請出來詳談。」

他這語氣比昨晚更為凌厲,蘇容妘能感覺出來,這回不能似昨晚般用什麼男女大防遮掩過去。

宣穆擔心她,拉著她的袖口不叫她出去,蘇容妘只能安撫般拍拍他的手:「不怕,你姨父不吃人。」

屋外的裴涿邂聽到這句話,眉心猛地一抽,而後眼前的房門被打開,露出屋中人的半個身子,她依在門邊,屋中瑩瑩燭光透著她灑出來,似是給她渡了層暖光。

「妹夫有事?」她低聲開口。

裴涿邂眼眸微微眯起,更覺她這般容貌之人,若想勾引一個還未弱冠的小公爺輕而易舉。

他雙眸冷得似寒潭中浸潤的棋子:「你不是蠢笨的人,你應當能聽得出來,今日的客宴是為了家妹與蔣小公爺的婚事。」

蘇容妘眉心一跳,先靜靜聽他說下去。

「之前我曾問過你想尋個什麼樣的人家,你不曾言說,我那時以為你是怕二嫁後宣穆受委屈,如今看來,你竟是將主意打在了蔣小公爺身上。」

他居高臨下地看她,眸中是不將她放在眼裡的輕蔑:「你以為你的身份,能搶得去我二妹的姻緣?」

蘇容妘不說話,就定定看著他,看得他眉頭微蹙。

「戳破了你的心思,你便同我裝聾作啞?」

蘇容妘似是被氣笑了,乾脆將門徹底打開,雙手環在胸前倚在門上抬首看他:「妹夫在京都擔任要職,卻是在男女事上反應不及,還望妹夫眼心都放明亮些,莫要旁人說什麼,你便信什麼。」

「你莫不是說,有人惡意編排你?」

他雖這般問,但蘇容妘看得出來,他心中並不是這般想。

「與我無關的事,我沒功夫去解釋旁人潑的髒水,若是妹夫硬要懷疑,煩請把證據拿出來,莫要昨日還說我同你有染,今日又說我蓄意勾引旁人。」

「同你有染」這四個字似是化成無形的絲帶在他心口猛地一系,這怪異的感覺叫他眉心猛地一跳,但很快被他壓下來。

他找回原本的語調:「果真巧言善辯,若非我親眼所見,沒準還真要信了你的說辭,叫你抵賴過去。」

第28章

場面一時間安靜了下來,蘇容妘狐疑盯著他。

「你親眼見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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