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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容妘閉上了雙眸,直到嫡妹出了門去,她緊繃的身子這才稍稍緩和了些。

她長長呼出一口氣來,閉眼躺了好一會兒,這才起身將身子擦乾淨,穿好衣裳回矮房去。

宣穆還在睡著,她便沒有點開燭火,只是弄些微涼的水將身子再擦一遍才去偏側屋子睡下。

直到第二日晨起,她才發現脖頸上有裴涿邂留下來的痕跡。

她對著鏡子,指尖觸摸在上面,仿若還能感受到裴涿邂溫熱的唇,還有他情動下的滾燙身子。

她翻找出胭脂水粉來,趁著宣穆還沒起,趕緊將這痕跡遮住。

經了昨日的事,宣穆這回去學堂時還有些緊張,整理了衣裳好幾次,這才願意出門,但沒想到剛到學堂門前,便看見了早已等候在那的吳懷珉。

「蘇學子。」

宣穆還未曾下馬,吳懷珉便已經上前對他拱手,他身後還跟著好幾個學子,皆是一樣的動作。

「讀書人不該偏聽偏信,我們聽信了污衊蘇學子的謠言,在這與你賠禮了。」

言罷,他身子又躬的低了低,道歉之意十分真誠。

宣穆起先愣了一瞬,但很快便叫娘親幫他下馬車,將吳懷珉虛扶起來:「吳兄不必如此,誤會解開便好,若是吳兄願意,日後可否提點宣穆書中難解之處。」

吳懷珉直起身來,似立誓般鄭重點頭。

蘇容妘瞧見如此,心裡也跟著鬆了口氣,待晚上來接宣穆回去時,瞧著宣穆的神色也要照比往常要輕鬆。

她笑著帶宣穆去了鐵匠鋪,還買了些肉和菜,準備簡單做些。

薛夷淵來此時,便看到她從廚房之中將飯菜端出來,他驚訝地瞪大雙眸:「你這些年還真是大變樣,竟是連飯都會做了。」

他忙去洗手幫著端菜,蘇容妘倒是語氣如常:「我若是不學,難不成你等著宣穆來給我做飯呢?」

薛夷淵嘖嘖兩聲:「稀奇,要是嶺垣兄知曉你如今的模樣,定然會——」

他話說到一半便頓住,自知自己說錯話了,忙站直了身子。

可蘇容妘卻是在

短暫的停頓一下後,順口把他的話接上:「他定然會心疼我,對吧?」

她輕笑兩聲:「誰叫他說死便死了,都未曾經過我允許,且叫他心疼去罷。」

蘇容妘眼眸垂下,長睫湮沒眼底的光亮。

兒時娘親離世後,阿垣將她帶回了家,她的所有吃食都是阿垣來做,不叫她沾染半分。

薛夷淵抿了抿唇角,不想叫她傷心,當即揚起眉眼:「你等我一下。」

他轉身進了鐵匠鋪的裡屋,也不知從哪翻騰出來一罐好酒,他歡歡喜喜拿過來,打開封堵便聞到裡面傳出了酒的醇香。

「來,你我喝些,今日就當是慶祝宣穆日後在學堂萬事無憂!」

蘇容妘只看一眼便開口拒絕:「我不能喝酒。」

說不準昨夜便有了孩子,今日的酒是萬萬不能喝的。

但薛夷淵卻不解:「為何?」

他笑著道:「你又並非有了身孕的娘子,怎得連酒水都不沾了?」

蘇容妘聞言心中一緊,手上的碗沒拿住竟是掉在了地上——

第97章 你們,到底都做了什麼

清脆的碗盤碎裂聲震的薛夷淵一驚,他忙俯底下身去撿。

「我隨口一說罷了,你別生氣。」

他以為是自己說錯了話,這才惹惱了妘娘。

可蘇容妘卻是心上快跳了幾分,背轉過身子去,不叫他看到自己神色:「我沒氣,只是沒拿穩罷了。」

她心裡有些慌,掩飾地用細葛布擦了擦手:「我、我只是戒酒了。」

薛夷淵輕輕笑了兩聲,又幫著將東西簡單歸置一番:「那我給酒收起來就是,改明日我給你帶些香飲子。」

彼時宣穆從裡屋出了來,蘇容妘正好趁此機會不再回答薛夷淵的話。

薛夷淵也長了記性,沒再去說那些從前的事,免得惹妘娘傷心,他乾脆說自己離開楊州以後都發生了什麼。

他當初被沈嶺垣帶著讀了好久的書,回去之後倒是叫他爹好一通夸,直說是楊州那邊的老祖宗開了眼、顯了靈,還想叫他繼續去考文舉,只是他到底是不喜歡那些舞文弄墨,最後也沒得什麼功名,這才終於被准許去武舉。

能入宮做千牛衛也是他自己通過武舉得來的好差事,薛老大人面上有光,倒是叫他一時間壓了家中幾個讀書的弟弟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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