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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涿邂卻是冷笑一聲,盯著她脖頸來瞧:「那這是什麼,你莫不是要說,這是你自己掐出來的痕跡?」

他向前靠近一步:「若是宣穆知曉,自己的娘親背著自己做這種事,他會如何想?你若是實在缺男人,我不介意派人去給你尋,你白日裡有那般多的機會,為何偏要挑選在宣穆下學之時?」

他這些話聽著刺耳極了,蘇容妘面色也難看了起來,隨著他的靠近向後褪去。

「我要如何,與你何干?」

她咬了咬唇,抬眸望過去:「妹夫之前不是盼著將我快些嫁出去,免得在裴府之中影響了裴府名聲,如今既覺得我與薛夷淵有什麼,妹夫不應該高興嗎?怎得還生了這般大的火氣。」

裴涿邂被問住,卻只能在停頓了半晌後道:「是,可我是想要將你嫁出去,而非是縱容你與人無媒苟合,你當初便已經弄出個宣穆來,蘇府因你而蒙羞,若你如今在裴府還會再弄出一個孩子,裴府可不不會容忍你如此。」

他聲音冷得從寒潭之中吹拂過的涼風,叫蘇容妘身子跟著顫了顫。

她喉嚨咽了咽,到底還是一句話也沒說。

宣穆算是記在她名下的人,可若是依照嫡妹的安排,她倒是真的將未嫁有子的事坐實了去。

她的手攥緊又鬆開,將頭轉到旁側去,身子緊繃著。

她這番不言不語的模樣,叫裴涿邂也慢慢冷靜了下來。

他感覺自己額角猛跳了幾下,直接道:「除非薛家正式下聘,日後你不准晚上去見他,他若是當真想要教宣穆,直接請入裴府來,裴府後園及大,定是不必鐵匠鋪差。」

蘇容妘一怔,猛然抬起頭來:「你跟蹤我?」

第99章 春風得意

蘇容妘心底陡然升起後怕來。

裴涿邂究竟知道了哪一步?他知不知曉薛夷淵曾鍛造未開刃的陌刀,亦或者有沒有聽到他們在說的……阿垣。

若是旁人,她不會擔心什麼,可如今面對的人是裴涿邂,這個人她看不透,不知他的手段與權利究竟到了何種地步,更不知他會不會就此順藤摸瓜查下去。

最後,查出宣穆的身世。

她面色控制不住白了起來,裴涿邂雙眸微微眯起:「跟蹤?我還不屑於做這種事,只是我身為尚書令京都諸巷我自該有所了解,以免藏匿叛黨逆黨。」

當今聖上本就是靠清君側得的皇位,五年前又以謀反的罪名清繳了與之一同打天下的鎮南王,聖上怕旁人也走自己的路、奪了自己的龍椅,對查逆擋之事看重自是情有可原。

只是如今聽他這般說,蘇容妘分辨不清他究竟有沒有暗指旁的事。

她知她此刻應當裝出鎮定模樣將此事輕描淡寫揭過,只是心底的恐懼與害怕叫她即便竭盡全力,聲音還是有那麼些許發顫:「哪有什麼叛黨逆擋,你、你看不慣我,就用這種事來嚇唬我。」

她咬著牙,強撐著:「少用那些齷齪的心思來想我,你怎知我這傷就是他弄的,不是……狗咬的呢?」

裴涿邂眸光幽深起來,盯著她的脖頸,指腹似也在同他一起回味著觸及到上面的感覺。

「你認識的狗,就這般通人性?」

蘇容妘看著他,也不說話。

裴涿邂全當她是找不出藉口便開始胡唚,他立在她面前,月光照在他背後,叫他的影子將面前人籠罩起來。

他似能感受到面前人的緊張、不安,還有抗拒,最後,他也只能留下一句:「好自為之。」

他轉身離開,蘇容妘這才終於是喘上了一口氣,她撈過小凳子在那坐了半晌,這才稍稍緩和了過來,撐著身子回去給熟睡的宣穆擦臉擦手。

月影高懸,院中的蟬早已被捕了乾淨,四下里靜謐的很,可裴涿邂卻躺在床榻上睡不下。

他怨自己竟對這種女子動了心思,又不解她為何這般輕浮自賤。

可即便如此,自己腦中仍舊控制不住去勾勒她晚回來的這幾個時辰里,究竟與薛夷淵做到了哪一步。

他閉眸躺了一夜,自以為終將心緒徹底平靜下來,卻在出門上朝之時,還是下意識朝著月洞門深處望去了一眼。

這是他不知從什麼時候起生出來的習慣,他晨起走的早,分明看過去也是連個人影都瞧不見。

昨夜同蘇容妘說的那些也並非是嚇她,最近確有逆黨蹤影,只是在京都出現卻未曾生事,下朝後,他單獨將此事稟給皇帝。

皇帝年歲大了,早年間打江山的時候中過毒箭,身子底子便一直不好,膝下子嗣不豐,死得死、傷得傷,唯剩一個太子,卻也是庸碌之輩。=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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