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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夷淵忍無可忍,揮拳就要向裴涿邂砸過去,可裴涿邂直接抬手扣住了他的手腕,拳頭在臨近他時停了下來。

「強迫?可並非是我強迫她,她也曾自願主動,讓人難以拒絕。」

他這話倒並非是說謊,細細回憶起他將妘娘認成蘇容嬋時的那段時日,妘娘用著蘇容嬋的身份,確實十分主動。

從前他覺得被兩個女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欺瞞,實在屈辱難堪,讓人惱火。

可如今回憶起來,他便覺得那些讓他陷入難以言說的掙扎與痛苦的深夜床榻間,早成了他與妘娘的夫妻意趣。

他凝眸看著面前人的模樣,似痛苦似掙扎,更是全然不信他的話,也是不願意去信。

心中鬱結許久的那口氣終於通暢了起來,這種被排離在外的感覺,終於不再屬於他。

裴涿邂心情好,自是不會與薛夷淵計較,他手上用了巧勁兒,薛夷淵力氣一撤,將拳頭收了回去。

「你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會信,你不是說妘娘主動?好,你敢不敢讓我親自去看一看她,聽她說一說!」

裴涿邂輕笑一聲:「薛統領未免太過冒昧了些,難不成你還要親自去過問一個女子的夫妻床笫之事?」

他旋身踱步,舉手投足間如朗月清風,半點沒有被面前人的威脅所影響。

「不過我並不想讓薛統領見她,如今孩子月份尚小,妘娘在縣主那又受了驚嚇磋磨,動了胎氣,這孩子頭三月她都不好出門走動,更不方便見薛統領這個外人。」

他將選擇交給薛夷淵:「但若是薛統領要一意孤行,不顧妘娘會否因見了你、聽了你的話再動胎氣,不介意失了這孩子妘娘會否難過、傷身,我也沒辦法,只能勉為其難叫她與你見上一見。」

薛夷淵被他這話砸的整顆心一沉再沉。

女子有孕是最危險的事,不論妘娘是否願意生下這個孩子,他都做不到在現在這種時候去影響她。

他被裴涿邂這番話帶入兩難境地之中,進一步退一步都是難辦。

他凝視裴涿邂片刻,終又是裴涿邂先開口:「薛統領還是先回去想罷,在裴府停留太久,統領怕是不好與陛下交代,內子還在等我,恕難作陪。」

他起身緩步向門外走去,但在與薛夷淵擦肩而過時,他還是停住腳步。

「有些話,我說也可,不說也可,但念及你與妘娘曾是好友,我便好心提醒你一句,楊州的事你最好爛在肚子裡,萬事莫提,也不要同楊州的人扯上什麼關係,否則到時候連累整個薛家為你陪葬。」

他徑直出了正廳,獨留薛夷淵站在原地,任由無力感將他一點點蠶食。

裴涿邂回到後院時,隨侍便已追上了回稟:「家主,薛統領走了,看著面色有些不好。」

他抬眸看了看天色,他倒是覺得,今日的天色很好,風也舒服。

屋中的蘇容妘已經醒了,睜眼便喝了一碗苦到舌頭髮麻的藥汁,她也不知是不是吃藥的緣故,身子那些說不清楚的不適感消散了不少。

就是方才如廁時並沒有見血,她倒是有些擔心,別是因為喝藥將月事被阻了回去。

這時裴涿邂從外面回了來,她看過去,有些意外道:「怎得又回來了,忙完了?」

裴涿邂將她前面的話忽略了去,只回她後面一句:「我如今沒什麼急事情,忙也不會忙太久,不必心急擔心我。」

蘇容妘一噎,乾脆將頭迴轉過來,閉著眼不理會他自作多情的話。

裴涿邂並不覺如何,緩步到她身邊,剛傾身靠近些,還未等蘇容妘阻攔,他便已頓住。

好濃重的藥味。

他慢慢靠近,蘇容妘避無可避被他圈攏在雙臂間,她推著他的胸膛卻阻撓不得他的靠近。

「你有完沒完?這事兒就這麼有意思!」

「有沒有意思,你不知道嗎?」

他輕飄飄的一句反問,倒是將蘇容妘問的愣住,那些熟悉又勾人的記憶闖入腦海。

而裴涿邂趁著此刻靠近,倒是並未侵占她的唇,只是用他高挺的鼻尖貼到了她的鼻尖。

他的氣息覆過來,只輕觸這一下,蘇容妘便覺自己好似被點了穴道,他輕輕蹭了蹭她,而後聞了聞。

她不知他在聞什麼,但卻猛覺從耳根到脖頸傳下一陣酥麻。

耳邊響起他暗啞的聲音:「喝藥了?」

蘇容妘喉嚨咽了咽,輕嗯了一聲,許是因離得太近,她聲音很輕,好似床笫間的呢喃。

裴涿邂語帶憐惜之意:「辛苦了。」

蘇容妘有些懵,不知生病了喝藥有什麼可辛苦的,但下一瞬裴涿邂的唇便直接壓了過來,好似方才所做是在撩撥她,誘她放下警惕,好能叫他順利占了便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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