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頁(1 / 2)

當著外人的面蘇容妘不好掙扎,只能任由著他在自己身前施為,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他溫熱的指腹在給她系扣子時剮蹭過她的脖頸。

他非但不覺得這有什麼冒犯,反而是蹙了蹙眉:「身子這般涼,可是施針的時候凍著了?」

第260章 明目張胆吻上去

裴涿邂的關心之意太過濃烈,蘇容妘覺得自己似被他炙熱的眸光灼傷,下意識想要躲避,可脖頸的盤扣正握在他手中,讓她躲無可躲、避無可避。

她乾脆直接握上他的手,一點點拉開:「我自己來就好,你別忙叨了,歇會兒罷。」

裴涿邂沒拒絕,盯著她看,失而復得的感覺翻湧了上來,他覺得無力無助,替代不得又防備不得。

當年母親是生了三妹後身子虧空,這才殞了命,妘娘這一胎剛開始便懷的這般艱難,日後可該怎麼辦?

諸般思緒匯集在一處,他終究是沒忍住,一把攬過她的腰身將她抱在懷裡,暗啞的聲音將他患得患失的情緒泄露出一點:「我很擔心你。」

蘇容妘的腰被他環住,隨著他的力道一點點收緊,耳邊是他沉悶的聲音,帶著似能牽勾人心竅般的語調。

他的下顎蹭著她的耳廓,大有種抱緊了就不撒手的意思,她的手撐在他肩頭,推拒的話還沒等說出來,便聽女醫急聲道:「快快放開她,勒壞了她怎麼辦!」

這孩子才剛保住,當爹的不當心怎麼能行?

站在身後的隨侍先一步上前來輕扶他,可又不能僭越拉扯他:「家主,夫人如今尚得靜養。」

裴涿邂捨不得,但也不得不將懷中的人放開,剛分開些距離,垂眸便見她仰起頭看他,竟是少見的透出懵懂之意,似是不解他的動作、不解他的反應,更不知曉他為何會擔心成這樣。

於她而言不過是一次時來時走、讓她身子格外不適的癸水,可於他來說卻是反覆預見她日後的艱難。

可看著這樣的她,裴涿邂只覺自己心口一軟再軟,似是環抱她已經緩解不了這股難耐,他想去吻她的眉眼、鼻樑、唇瓣,哪裡都好,哪裡又都顯得不夠。

「誒誒!幹什麼呢,還不快拉開他!」

隨侍一咬牙,手中用了力道,裴涿邂回眸冷冷掃了他一眼,他當即不敢再如何。

裴涿邂已將懷中人鬆開,但還是仗著有外人在,明目張胆落將吻落在她額角,動作間愛憐的很。

可蘇容妘似被他燙到一般推開了他,她輕咳兩聲,欲蓋彌彰道:「還有人在,等回家再說。」

裴涿邂低應了一聲,一邊為她將因施針而掀起的褲腿放下,一邊問女醫:「多謝大夫救人性命,不知內子平日裡可有什麼要注意著的。」

蘇容妘覺得他說的誇張了些,但女醫大方將他的話應了下來。

「無外乎是忌口些,山楂紅棗紅糖這種活血化瘀的,現下都吃不得,過兩個月穩妥些了,若是想少吃些補補氣血,也得

先問過大夫才成。「她頓了頓,「大人也不許再像方才那般,若實在忍不住,還是先分房睡罷。」

蘇容妘聽著這話,覺得實在是尷尬,好似平常在房間裡真能做什麼一般。

而且,這些注意的事,怎得聽起來這般怪?

可反觀裴涿邂則是面不紅氣不喘,很是好脾氣地將這些話坦然應了下來。

他回身又面向蘇容妘:「聽你的,咱們回家。」

他膩乎的叫蘇容妘有些著招架不住,一會兒沒注意,自己便又被他打橫抱起,她也懶得掙扎,反正都是無用功,倒不如就這般老實縮著。

臨出門的時候,女醫似想到了什麼,猶豫著又填了一句:「大人於夫人感情深,夫妻之間還是得互相信任些為好,不必要的猜忌也不必生了,否則豈不是平白填嫌隙?」

裴涿邂腳步一頓,想到這許是再說隨侍讓她為妘娘驗身一事。

女醫應當是誤會了,覺得這是丈夫懷疑妻子的不忠,而女醫叫他夫妻信任,那便是說,妘娘此前確實從未生過孩子。

裴涿邂凝眸看了懷中人一眼,她倒是舒坦,許是因腹痛尚有餘威,她的小臂仍舊躬起搭在小腹上,頭輕輕靠在他身上,似是也在想女醫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心中有事欺瞞著的人,聽到信任兩個字都是會停下思考,就是不知想的是因欺瞞而羞愧,還是想著自己究竟哪裡露出馬腳。

裴涿邂側身道:「勞大夫費心,家中僕從不省心,亂傳了話,還請大夫莫要放在心上。」

言罷,他直接抱著蘇容妘出了醫館的門,穩穩將她抱入了馬車之中。

蘇容妘坐在軟墊上,到底是疼過一場身子沒什麼力氣,頭就這般靠在馬車車壁上,隨著馬車向前行,頭一下一下往上磕。

裴涿邂看不過去:「不若靠著我罷。」

最新小说: 不就是拾荒嗎 重生後再嫁高門,她擺爛了 穿越六零成為俏寡婦 靈氣復甦後死鬼竹馬爬回來了 病美人被攝政王強娶後嬌寵了 土匪!演戲不可以親嘴 今天我能退圈了嗎[娛樂圈] 我在地府賣盒飯 月影星疏 娘娘每天都在斷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