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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容妘心頭一緊。

「其實我同娘親生的也不一樣,原來我還以為我生得像爹爹呢。」

蘇容妘面色有些僵硬,稍稍向後撤了撤身子,不要叫燭火把自己面上的神色擺得太明顯。

「你怎得突然研究起像不像了。」

宣穆眨眨眼:「我前些日子見到了吳兄的娘親與……爹爹。」

現在在名分上,也確是該稱一聲爹爹。

他輕咳兩聲:「吳兄同他娘親生的就很像,都說兒子像娘,我瞧著吳兄家就是這個道理,甚至說吳兄同他現在這個爹爹也有些相似的。」

雖然這個爹爹,並非是生父,而是小叔叔。

他言語裡帶著些遺憾:「他們站在一處,誰見了都知曉是一家人,我也想同娘親像些,這樣只要是見過娘親的人,再見到我,定能一眼就知我是娘親的孩子。」

蘇容妘唇角扯了扯,笑容更是發僵。

「想來是你如今年歲還小,沒長開呢,等你像吳學子那般年歲,屆時照照銅鏡,定然能像我。」

第349章 吃一杯喜酒

宣穆對娘親的話向來是深信不疑,對於長相也不過是隨口一說,聽了幾句安撫的話便也沒再往深處去想。

蘇容妘暗暗鬆了一口氣,想著等宣穆再大一大,多明白些道理,對萬事都能有自己的判斷,再將他身世告訴他罷,也好讓他有自己的選擇。

畢竟這種事從她口中說出來,也好過聽旁人口中那些添油加醋的解釋要好。

她沒再繼續提阿垣的事,只先等著裴涿邂回來再說。

只是未曾想到,她這一等便是五日。

這幾日裡皇后曾想宣召她入宮,但是被朝中哪位夫人勸住,說她如今還在養身子,孩子沒了又傷了腿,這時叫她入宮免不得顯得有些刻薄。

這些還是從葉聽那聽來的,她想,那位為她說話的夫人,應當是家中同裴涿邂交好,受了他的吩咐。

只是等的日子長了,蘇容妘免不得有些懷疑,主動去問葉聽:「你們家主別是出了什麼事罷,怎得這麼多日還未曾回來。」

葉聽亦是搖頭說不知。

這幾日過去,蘇容妘身子已經好了大半,雖大夫診脈後還說小產的女子身子總有虧空,但她倒是覺得自己精神頭好了許多,身上的污血也都停,正是離開的好時候。

直到第六日夜裡,她正安生睡著,便覺面頰痒痒的,她抬手去撓,卻陡然摸到一個溫熱的東西。

她從夢中驚醒,抬眼便見裴涿邂坐在她床邊,屋中漆黑一片他也未曾點燭火,也不知這般安安靜靜地盯了她多久。

蘇容妘心有餘悸,下意識向後躲了躲:「你嚇到我了!」

她抬手撫這胸口,面前的裴涿邂神色微有些變化。

他似是剛從外面回來,即便是脫了外裳,她也仍舊能聞到些涼風味。

見他那雙深邃的眉眼之中似隱忍著什麼,薄唇微微抿氣,蘇容妘心中有些不安,稍稍撐身起來:「你怎得回來的這般突然,這麼晚了,來尋我有事?」

「嗯,有事。」

裴涿邂聲音殘留幾分暗啞,迎上蘇容妘不解的視線,他直接抬手扣住她的脖頸,唇亦直接貼了上去。

蘇容妘眼眸倏爾睜大,這種唇齒間被侵略的感覺陌生又熟悉,她抬手去推面前人,卻被他直接用力壓入懷中,半點掙扎的餘地沒有。

他長臂將她攬入懷中,極盡瘋狂地加深這個吻,似要把之前的欠帳盡數討要回來一般。

蘇容妘只覺唇被吮吸到發麻,手上沒有收力地捶打他,亦是尋了機會狠狠咬上他的舌尖。

血腥味在唇齒間蔓延來開,卻又受了他些碾磨,這才被慢慢鬆開。

此番分離,蘇容妘大口喘著氣,咬牙切齒道:「你在發什麼瘋病!」

裴涿邂卻是一言不發,將她緊緊摟在懷中,唇貼上了她的脖頸,溫熱的呼吸撲在她頸肩,低喘聲傳入耳中。

蘇容妘稍稍恢復了些力氣,即便是被他抱著,也要抬手去打他的後背:「放開我!」

「讓我抱一會兒。」

裴涿邂聲音又暗啞了幾分,似夢囈低喃般,訴說他的請求。

他不顧後背的感覺,指腹輕輕撫著懷中人的後背,一寸寸掠過,似要將她的一切都牢牢記在心中。

蘇容妘覺得他狀態有些不對,腦中亦是有些亂,一時半刻想不明白他究竟要做什麼,掙扎無果竟只能被他這般抱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裴涿邂的情緒似是慢慢冷靜了下來,他將力氣一點點壓向懷中人,並不讓人覺得疼,只覺得被他抱了個滿懷。

「你既要離開我,連最後讓我親近一番都不肯嗎?」

蘇容妘不耐蹙眉:「你說話注意些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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