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品官員這一千兩的俸祿要養全家,雖還有額外的糧食補貼,可卻還是有衣食應酬的開銷。
反倒是蕭玉京,這兩萬兩是想花都沒地兒用,衣食住行皆是府中公帳支出。
上繳大半家產,對蕭家,竟沒有傷筋動骨。
「都給我?」溫儀景並不掩飾自己內心的驚訝和想法。
這些年,她手中進出的金銀總和少說也得有百萬兩金,可真正純粹能用於她個人開銷的卻不多。
在那個位子上,她做不出驕奢淫逸的事情。
改嫁蕭玉京果然是明智之選。
蕭玉京點頭。
溫儀景手不自覺摩挲著手裡的盒子,翹起的唇角完全壓不住,她抬手讓長離等人都退下。
青鸞看向蕭玉京,蕭玉京點頭,默許了。
等人都退下,溫儀景將盒子放在蕭玉京腿上,抬起的手一把捧住蕭玉京的臉,在他額頭用力親了一下,歡喜道,「夫君待我真好。」
蕭玉京薄唇緊抿,渾身都僵了。
太后娘娘未免太容易滿足。
溫儀景站起身,詢問地看他,「夫君這麼晚過來,若再走,只怕底下人說我們不和,今夜就留下?」
出手這麼大方的夫君,自己怎麼也得表示一二。
蕭玉京抬眸飛快地看了太后娘娘一眼,又垂下了眸子,幾不可聞地嗯了一聲。
他沒有別的意思,也不想第一天就壞了自己的規矩,可太后娘娘的話也不無道理。
這突然間好像搞得他拿錢來買侍寢機會似的,明明提出不日日同眠的是他。
二人都已經梳洗過,溫儀景直接將輪椅推到床邊。
「我去滅燈。」溫儀景固定好輪椅,便轉了身。
蕭玉京扭頭看了一眼太后娘娘離開的背影,她故意放慢了腳步,給他留下充足的時間上床。
收回視線,蕭玉京迅速撐著胳膊挪到了床上,平躺著閉上了眼。
剛躺好,便聽到太后娘娘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身上突地一沉,他蹭地睜開眼,正對上太后娘娘近在咫尺的小臉,呼吸交織在一起。
他眨眨眼,不自在地偏過頭。
溫儀景雙手撐在他枕邊,看著他紅了的耳垂,又低了低頭,唇若有似無擦著他臉龐。
蕭玉京閉上了眼,逐漸亂了呼吸。
他無處可逃,像被人搶奪回家的小媳婦,仿佛是被馴服了,又仿佛是認命了。
溫儀景看著他微微顫抖的長睫毛,分不清是前者還是後者。
但她也終於如願在夜燈下看到了他區別於白日裡死寂淡漠的其他表情。
「想試試那冊子上的嗎?」溫儀景溫熱柔軟的唇沿著他的臉落在他耳窩,呵氣如蘭。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蕭玉京重新睜開了眼,頭頂的帳子還是紅的。
他重新閉上了眼,大手落在太后娘娘的肩頭,將人從身上挪了下去。
自己今日來送錢,並非貪此事。
只是覺得太后娘娘拮据,自己卻正好用錢無處可用,無論為著夫妻情意還是其他,他理應如此。
而且,她看到錢,如此不加掩飾的歡喜,也讓他覺得輕鬆許多。
可太后娘娘若有需求,他也願意滿足,省的她羨慕那畫本子一妻多夫的女人。
他縱使雙腿殘了,卻也還不需要在此事上讓太后娘娘主動。
溫熱的汗珠滴落在心口,一滴又一滴……
溫儀景依舊只能聽到他沉重的呼吸,看不到他是何種表情。
只覺得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好像失去了控制。
她落在他堅硬臂膀上的手指,終是沒忍住劃出一道長長的血痕。
今夜的蕭玉京比昨夜更瘋狂,迷迷糊糊中,溫儀景都好像看到天邊有了亮光。
……
溫儀景又一次睡到了日上三竿。
想到昨日夜裡自己晚上的衣裙一件件全都成了蕭玉京最後的犧牲品,便只覺得讓蕭玉京同意生孩子這件事情,任重道遠。
槐序進來伺候,看到被褥全都濕噠噠的裹成一團丟在地上。
帷帳里的溫儀景全身只有一條薄毯勉強遮了腰腹,肩頭還有一個青紫的五指印。
槐序不由蹙了眉頭,「公子瘋了不成?」
房裡的事情折騰的這麼狠?
溫儀景紅著臉沒說話。=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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