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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這個意思。」溫滄淵連忙解釋,「我就是……就是……」

心裡怪怪的,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

陳玄一臉你不用解釋,我知道你們都不喜歡夫人想毀了夫人的表情,「二人若想看溫白榆,便去看吧。」

現在不看,以後想看都要看不到了。

他的耐心不多了。

青州的形勢對夫人多有不利,若有不妙,他得連夜起程,京都城裡他要處理的事情也不少,沒時間天天折磨溫白榆玩兒。

他一旦要離京,必取溫白榆性命,以免再生變故。

二人思緒都被打亂,暫時放下了剛才心中的疑惑,跟著陳玄進了門。

溫滄淵剛才摔的不輕,本就沒什麼力氣的腿此時一瘸一拐的。

陳玄看著兄弟二人,神色里的嘲諷更明顯了。

「兩位明知道夫人才是你們同父同母的妹妹,可你們卻還是更在乎這個同父異母的溫白榆,夫人雖然早就不在乎了,可你們仗著夫人的庇佑卻還不將夫人放在心上,二位難道真不覺得心中有愧疚嗎?」陳玄平靜地問。

看這二人,他一提到帶他們看溫白榆,連自己可能有兒子的事情都被拋之腦後了。

「榆榆也是無辜的,她什麼都不知道。」溫滄淵忍不住辯解。

父母對溫白榆這麼多年的寵愛似乎都是一場水中撈月。

溫首陽卻沒有說話,他如今心中到底怎麼想,又何必與別人言說。

陳玄沒再上前,任由兄弟二人進了溫白榆所在的院子。

今日是溫白榆對鄭山君動手的大好日子,她的親人前來觀禮,倒也合適。

四方的小院籠罩在夏日炙熱的陽光里。

院中放著兩張四方桌子,一個桌上放著兩個罈子,一個桌上放著四肢被分成一個大字分別綁在四個桌角上的鄭山君。

曾經的一城之主,如今想一直待宰的年豬,毫無尊嚴地暴曬在陽光下。

「溫白榆,你個賤人!」鄭山君怒不可遏,卻又無處可逃。

溫白榆披頭散髮,咯咯地笑著,散落的長髮沾染了血漬,一溜一溜的,看起來詭異極了。

「罵吧,你儘管罵,那又能如何呢?如今你也就這張嘴還能逞強了。」溫白榆笑的有些瘋癲。

她用手指粗的麻繩一圈又一圈地將鄭山君和桌子綁在一起。

「如果不是因為我,你憑什麼多活這麼久?」溫白榆手中的刀尖劃破了鄭山君身上的衣服,偶爾一不小心,刺破皮肉,血液橫流。

「我父兄都將手中兵權都給了你,可你是怎麼對我的?」溫白榆咬牙將桌子豎了起來,方便鄭山君能清楚地看到對面桌上的兩個已經奄奄一息的人。

溫白榆走過去,手中的刀利落地割下了楊柳的一隻耳朵,楊柳發出虛弱的慘叫聲。

鄭山君瞳孔驟然緊縮,「溫白榆,你瘋了?」

那是溫榮和楊柳!

最寵愛她的母親。

印象里的溫白榆雖然嬌縱蠻橫,一堆拿不上檯面的小心機,可卻從不敢傷人。

這是受了什麼刺激?

「是,我瘋了,早就該瘋了!」溫白榆轉身,猛地一刀刺在鄭山君的大腿上,險些就落在了命根子上。

在鄭山君發出慘叫的時候,她手中捏著的耳朵塞進了他嘴裡。

鄭山君頓時嘔吐不止。

「在你第一次給我下藥,將我送人的時候,我就該瘋了,我該將你們一起都殺了!」溫白榆目眥欲裂。

是鄭山君毀了她。

「若不是你騙我,那次我會和我阿姐走,是你騙了我!」溫白榆恨毒了面前的男人。

「溫白榆,明明是你自己禁不住誘惑,明明是你自己嫉妒溫儀景,現在卻都來怪在我身上,你可真讓人噁心。」

鄭山君吐了一口唾沫,諷刺地看向溫白榆。

「你就只會怪別人,也不看看自己都做了什麼。」

鄭山君和溫白榆好歹也做了兩年恩愛夫妻,最是知道她的痛點在哪裡。

「少時你故意擠兌溫儀景的時候,可想過今日?你故意搶走你兄長給溫儀景的東西的時候,你可想過今日?」

「你後悔當年選錯了人,我就不後悔嗎?如果娶了溫儀景的是我,今日這九州之主便該是我來做!」

誰不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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