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京郊大營在林覺曉手中。
這幾日,他也瞧出來了,林覺曉的確很有野心,他想要在京郊大營的絕對話語權。
即使如此,太后娘娘今日這麼做,豈不是幫了楊宗旭?
可是太后娘娘會做這樣給別人做嫁衣的事情?
思索間,台上楊芷妍已經再次險勝。
台下的歡呼聲更大了。
楊芷妍到底不是長離這樣長期作戰訓練過的,兩場比試下來,已經有些累了。
好在溫儀景示意陸寬到此為止。
眾人雖然意猶未盡,卻也明白其中緣由,並不強求。
緊接著,便是玄英為將士們診脈看病。
所有人都知道太后娘娘身邊有個活死人肉白骨的女神醫,只是當然看到人如此年輕,卻還是有些震驚到了。
不過,即便如此,卻也沒人敢在玄英面前放肆。
「這玄英姑娘你別看她瘦小,功夫卻一點不比長離姑姑差,而且,她還勝在會用毒,若是得罪了她,下場肯定生不如死。」排隊的人小聲蛐蛐。
有人是知道一些關於玄英曾經在戰場上英勇事跡的。
「果然,這女子若是狠起來,可一點不比我們男子差,公主之前說的一點沒錯。」有人感慨道。
「公主這次走,帶走了所有女兵,若是她日這些女子回來,指不定我們都不是她們的對手了。」
「以後我們可得好好訓練,我再也不偷懶了。」
「我媳婦兒早前去了皇后娘娘開的學堂,如今書讀得比我多,說不定以後有機會做女官的,我可不想被她拋下,我也得好好訓練,我也要升官。」
有些士兵身上難免有些陳年舊疾,在冬日裡會變得更難受,當長離幾針落下,所有的不舒服都被緩解了。
再次對長離連連稱奇。
大營里的軍醫在旁邊連忙記錄脈案,等玄英走了,他還要定期為這些士兵繼續治療。
今日的士兵大多都受到了些刺激,看完病,便馬不停蹄地繼續去訓練了。
頓時間,校場裡氣勢震天響,溫儀景在營帳里都仿佛能感覺到地面在震動。
「自從公主走後,這群傢伙們已經很久沒如此帶勁兒地訓練過了,太后娘娘可要前去看看?」陸寬笑著邀請。
溫儀景沒有推辭,戴上兜帽,跟著陸寬走了出去。
楊芷妍母女沒跟出來,青鸞和蕭玉京也留在了帳子裡。
「您為何要給楊宗旭的女兒大出風頭的機會?」陸寬實在是想不明白,見四下無人,只有長離隨侍,便直接問了。
「你與楊宗旭也共事有一段時間了,你覺得此人如何?」溫儀景不答反問。
陸寬思索了一下,猶豫著說,「有些強勢,有些好權。」
「這話怎麼說?」溫儀景笑著問。
「公主還沒走的時候,楊宗旭想要在京郊大營當家做主的心思就已經有些瞞不住了。」
「許多次對上公主,楊宗旭面上是恭敬的,可卻又總帶著幾分以長輩姿態要壓制公主的意思。」
陸寬回憶著過去發生的事情。
「公主走了之後,楊宗旭便越發肆無忌憚了,幾次想要打壓我,若非林統領來得及時,我只怕鬥不過他。」
陸寬有些慚愧地說。
他雖然是京郊大營的老人,還是公主的親信。
可楊宗旭卻是陪著帝王征戰天下,統領一州的將軍。
兩相對比,楊宗旭自然更有威望。
「可卻是這樣的人,為了妻女放棄了一州首領的權勢,一家子無依無靠的來了京都城。」溫儀景嘆道。
「你說,他如此在意權勢,是想在京都站穩腳跟,給妻女一個更踏實的依靠,還是,他其實更愛的是權勢呢?」溫儀景笑著問陸寬。
陸寬撓了撓頭,一臉迷茫,「屬下猜不出。」
「如若是你,站在楊宗旭的位子上,當初會怎麼選?」溫儀景繼續問。
「女兒和徐州的責任?」陸寬越發糾結,「丟了權,就護不住女兒,可守著權,和女兒分隔兩地,能庇護的似乎也不算多。」
「可楊宗旭的女兒,大概是不需要他這樣無微不至的庇佑啊。」溫儀景嘆道,已經看到了氣勢昂揚訓練的士兵,便沒再繼續討論剛才的話題。
「事情走到今日,卻似乎是我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掉入了別人的圈套里。」看著因為她的出現,訓練得更賣力的士兵,溫儀景和長離輕聲感慨了一句。
陸寬不解的看過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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