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想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就緊張極了。
他的意思是要我自己掀蓋頭嗎,可是我的手被他壓住了,我要取出來嗎,還是說要怎麼辦……
林茉嘗試用力,但好像被察覺,一股更大的力讓她抽之不得。
是薛懷瑾在使力。他壓下林茉動作,自己騰出一隻手掀蓋頭。
紅蓋頭掀開,林茉這支春花捂了一整日,此刻熟得不能再熟了。
薛懷瑾被眼前的面容驚住,痴痴聲音,「夫人,你今天太好看。」
他看到林茉頭上,自己送的首飾,痴痴中添了分得意,「夫人,我幫你去飾。」說著,他騰出一隻手,一件件將林茉頭上的首飾取下。
他的聲音低沉,動作時不時從林茉的手或其他地方划過,像是故意勾弄。還有那一口一個的夫人,叫林茉不敢應答。
她胸口起伏不自覺地加快,眼神略微閃躲,不敢直視。不論薛懷瑾做什麼,她都仿佛被凍結,沒有動作。
「取完了。」薛懷瑾動作停下,見著她通紅的臉,他靠近耳邊,「該下一步了。」
話說到這裡,薛懷瑾一手握住林茉兩隻盈盈手腕,另一隻手將她推倒在床。
林茉眼睛滿是嬌羞,不拒還迎。
紅帳落下,今夜清風吹拂一池春水。
第69章 祭祀(二)
林茉成親已經有些時日。
那些個官宦人家的規矩都被薛母免去,包括每日向公婆請安。於是,在薛懷瑾的死纏爛打下,二人總是睡到早膳時間才起。
這不,今日下人又來喊了,「二公子,二夫人,該起了。」
林茉聞聲,連忙從薛懷瑾懷裡掙脫。她動作麻利地換衣裳、對鏡梳妝。而薛懷瑾,他就在床上撐著腦袋,笑著看她。
林茉每每此時都覺得無地自容,奈何薛懷瑾總是不放她走,非得等到外面都有人來叫了,他才鬆開胳膊。
這樣甜膩的日子,兩人已經過了半月有餘。
匆匆收拾好,林茉從房間出來。
昨夜下了好一陣大雨,打在房頂的聲音甚至蓋過了這房裡別的聲音。門一開,那雨後涼風便迎面撲來,她下意識縮縮肩膀。
薛懷瑾懶懶而來,從後面包裹她,「冷嗎?」
林茉搖頭。
雖然有些涼,但還不算太冷。這個季節不曾下雪,還不是最冷的時候。
二人到飯廳時,薛父薛母已經沒等他們,開始用膳了。大哥薛濟遠也在。
薛濟遠自從調任至工部後,便日日住那兒,許久不曾歸家。若不是薛懷瑾成婚,他回來一趟,被薛父薛母留下。一家人要想見他,怕是得等到年節時。
被留下後,他索性告了假,說是要照顧父母。可薛父薛母無病無痛,哪裡需他告假來照顧。不過工部倒是沒有駁回,還是放他回來了。
薛濟遠從二人進門起就若有所思。咳嗽兩聲後,他放下筷子。
「二弟,以後早些起。爹娘這把年紀了,你平日裡無事,要多照管家裡,莫讓他們太操心。」
薛懷瑾這邊正為林茉添菜,「大哥,你今日怎麼這麼囉嗦。爹娘身體好著呢,你就放心吧。我現在成家了,以後定會多多關心府中事務,不讓爹娘勞累。」
「你說是吧,爹,娘。」
薛父薛母聽來,分外開心,「不急,等你與茉兒生了孩兒,再做這些也來得及。」
這一提,薛懷瑾倒是面不改色,卻讓林茉紅了面龐。
說過這事,薛父轉而問起薛濟遠,「在工部可還習慣?若是不行,我去跟他們說,你還是調回翰林院。」
薛濟遠自小就是薛父手把手教大的,他知道薛濟遠的心之所向一直是文墨,而不是工部那些工程或帳本。
「父親不用為我操心,我自會處理。倒是您和母親,天涼了,記得多添衣。」
薛濟遠這次回來,格外關心薛父薛母。說完,他又吩咐下人提早去採購棉衣、煤炭。叮囑他們要注意氣候,小心侍奉。
用完早膳,林茉和薛濟遠預備去廟中。前些日子薛府路過幾個僧人,小魚好奇廟中生活,便被他們帶走,林茉和薛濟遠許久未曾看到他了。
剛出薛府,一個禁衛敲鑼打鼓,小跑路過,「女使來了,女使來了,退讓退讓——」百姓立刻從街道退散兩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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