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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蠻二十萬大軍奇襲大晉北境、南靖,月門關差點失守,玉弧大將軍力挽狂瀾,將一半南蠻大軍逼退百餘里。

捷報!

崇明殿內百官欣喜若狂,帝王龍顏大悅,謝媛為北境軍索求的冬衣糧草請求,卻沒能第一時間被批覆。

老安樂侯聞言跳腳,不顧兒子的阻攔上朝舊事重提。但他沒想到,第一個發難的不是愁得頭髮都快掉沒的戶部尚書,而是一向鐵面無私的刑部尚書。

就算丞相一黨與武安侯一黨力挺謝媛,也被刑部尚書一句「若是謝玉弧當年不夠陰狠一劍殺了慕容無忌,我大晉也不會有今日之憂患。」堵得一時無言。

朝堂上爭吵嚷嚷,相持不下,朝堂外也是一片譁然不得安寧。

以平陽公主為首的女學子,公開寫詞作賦暗嘲朝中只會紙上談兵之道的文官,與諷刺她們牝雞司晨的守舊學子打得不可開交。

朝廷的軍需遲遲不發,皖南富商之首謝婉集結江南蘇杭一帶的商會強豪與吳郡義商募集糧草的消息,經有心人推手,散播至京城,那些一力阻攔朝廷下發二次軍餉的官員們上朝時個個冷汗淋漓,被帝王橫眉冷眼,下朝後還要被百姓們戳著脊梁骨罵。

直到秋闈開始,各方目光注意被轉移,他們才能狼狽喘口氣。

消息傳回北境時,謝媛一改往常的行軍打仗打法,追著慕容無忌從月門關外打到南蠻王庭邊境,拉開他與南靖那十萬大軍的距離。

「謝媛,你該不會以為攔住了本王,就能阻止我蠻楚十萬鐵騎踏破南靖直搗玉京吧?」

慕容無忌笑得十分猖狂,即便接連數日被逼得節節後退他好似也不在乎,隔著千軍萬馬,陰狠的目光在謝媛身上「流連忘返」。

指尖撫過胸口,面上露出一抹興奮又嗜血的笑意,他舔了舔嘴唇,繼續挑釁道:「謝媛,聽說你身邊養了個女人。怎麼?軍營寂寞苦寒,你也耐不住需要紓解一二?」

「本王瞧你身強體壯的,女子可受不住,不如試試在本王身下,本王定當予取予求。」

侮辱的鬨笑聲一陣蓋過一陣,身後的親兵將士都氣得在發抖恨不得直接衝過去殺了這群狗崽子,謝媛卻出乎意外的平靜。

她知道,慕容無忌是故意激將她。

若按以前的性子,她必定不管不顧衝進去殺個痛快。

但她現在是三軍主帥,是主心骨,牽一髮而動全身,她沒有率性而為的資本。

「主帥!老子去會會他!草他爹的蛋,老子要撕爛他的臭嘴!」一名千總打馬上前,提著長槍躍躍欲試。

謝媛攔下她。

「不急。」她眼神睥睨,看嚮慕容無忌的目光像看一件死物一般,道,「不過是敗家之犬的無能狂吠而已。」

「我們大晉的將士,從來都不和畜牲一般計較,尤其是——」她聲音頓了頓,運起內力將聲音放大至方圓百米內清晰可聞,「尤其是,殘廢不行的畜/牲!」

打嘴仗謝媛沒輸過,話音剛落,北境軍頓時笑得比對方聲音更大,目光齊齊落在蠻軍的兩腿之間,嘲諷之意不言而喻。

爭強好鬥的蠻軍如何能忍,怒氣直衝腦門,不等慕容無忌放話,就有一部分人衝殺了過來。

嚴陣以待的北境軍頓時擺出早就準備好的戰陣,將其一一絞殺。

慕容無忌臉色黑了好幾層,遠遠望向謝媛的目光中閃爍著極致的瘋狂。

「蠻楚的勇士們!奉賽特之神之命,殺光敵軍,活捉玉弧將軍,獻給我們偉大的祖神!」

慕容無忌夠狠,直接將兩萬蠻兵當死士用拖住謝媛後,率領剩下殘餘部隊直攻南靖。

赤水河不遠處,有他早已布置的百餘人精銳勇士接應,以人為牆,涉水強渡赤水河,突襲青州西北門。

因南蠻從月門關外借道的十萬大軍陳兵青州城東南門,南靖的主力軍被抽調死守此處,導致其他城門處兵力薄弱,被慕容無忌鑽了空子,差點一朝被破。

是謝媛遣往瓜州支援的五萬北境軍,及時支援助他們抵住了這波強攻。

「都殺到家門口來了,他們怎麼還不給我們開城門?」

北境軍在抵達青州城後,被南靖主將拒之門外。

他們只認虎符不認人!

傅恆氣得不想管他們的死活,謝文淵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再等等。」

「主帥應當有後手。」

只不過,後手王庭之在趕赴青州時,遭到了一波又一波的伏擊。

他看向攔住他去路又沒有一心想要他的黑衣人,不是上次刺殺謝媛與定北侯的敕血盟之人,這些人似乎對他也了解頗多,不過分靠近他。

是誰派來的,不言而喻。

「趙縉他不是快死了?怎麼還有力氣派你們來劫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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