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蘇愉抬眼,突然覺得此時的賀璽眼神充滿壓迫力,像要把她的小心思壓迫得無所遁形。
「因為我受傷的話你也會照顧我的。」蘇愉支吾半天,說出這一句。
幸好賀璽沒繼續追問,不然蘇愉肯定會很沒本事的,當場臉頰爆紅。
她現在臉皮越來越薄了,賀璽多看她一眼她就有種心臟要爆炸的錯覺,多看一眼怎麼了,多看一眼又不會懷孕——再說了,會懷孕的事也不是沒做過。
之前每次做的時候蘇愉純享受,身體的快樂還是很讓她迷戀,就算她沒體驗過其它的,也知道賀璽在這方面「天賦異稟」,畢竟東西都要用最大號的才行。
再想又要完蛋了。
蘇愉趕緊敲了敲自己腦袋。
怎麼什麼黑的白的都往黃的想,這腦子也是壞掉不能要了。
吃過飯後,賀璽回了自己房間。
他又把門鎖了。
蘇愉知道,他肯定在換藥。
他換藥速度很快,不到十分鐘,再打開門出來,看到蘇愉守在門口。
她聽見開門聲,幾乎是反射性回過頭,目光從賀璽臉上掃過,飛快轉到他腳上——
他褲腿放下罩得很嚴實,蘇愉幾乎看不出什麼,再轉回看他臉色,也沒有任何異樣。
蘇愉很好奇他的傷怎麼樣了,但她也不好直接把他褲腿拉起來看,再問的話估計也問不出什麼。
蘇愉手裡捏著東西伸到賀璽面前,她神神秘秘的握著拳頭,故意等了會兒才張開手,驚喜道:「快看!」
她手心躺著一個彩色包裝的糖果。
從小到大,蘇愉都喜歡給自己獎勵機制,開心了是這樣,不開心也是這樣,小時候喜歡糖果,長大了也還是喜歡。
蘇愉知道賀璽不喜歡吃糖,她還是和他解釋:「我小時候只要心情不好,吃個糖就好了。」
「傷口疼的話也一樣,甜的東西都是治癒的。」
蘇愉有一個自己的小零食寶庫,她積攢起來有滿滿一罐的糖果,她和賀璽說起她的這個寶庫,遺憾地嘆氣,它們在一次搬家裡不見了。
那是她攢了好久的。
頓了下蘇愉才想起來問他:「你吃糖嗎?」
不吃的話她還有另外的東西可以給他,實在要是都不喜歡,那她就出去給他買,總之她能辦到的都可以。
她能做的有限,可有限也得做點什麼。
「你愛吃的?」賀璽看到這個糖果,彩色包裝紙,還是十幾年前的牌子。
蘇愉使勁點頭。
這真不是她隨便拿的糖果,是她行李箱夾層里特地帶的,外面都買不到,只有每次回老家的時候才能帶一點過來。
現在連老家那家都只有幾家老超市還在賣了。
蘇愉得意地和他介紹:「這是只有我家那邊才有的,你肯定沒吃過。」
「我吃過。」賀璽說,「很久之前吃過。」
「別人給的。」
蘇愉拱了拱鼻子,很得意:「那那個人品味和我一樣好。」
賀璽低低應了一聲:「是一樣好。」
蘇愉把糖塞到賀璽手上,手指碰到他手心,她頓了下被燙得馬上收回。
賀璽握住手,糖被他握在手心。
他很多年沒見過這個糖了。
蘇愉正要說話,手機鈴聲響了。
蔣一周打來的電話。
蘇愉看了眼手機屏幕,想著蔣一周為什麼給她打電話,然後邊想著已經按了接聽。
前天從雪鄉回來,蔣一周一路很照顧他們,不僅送她去醫院,給她買熱奶茶,回來後沒肯收他們的錢。
當然她沒肯收蘇愉還是打過去了,直接支付寶轉帳。
蔣一周說他幹這個也只是兼職,有時候正好順路就跑一趟,畢竟雪季的話賺得也還可以,現在雪季差不多過去了,他的工作也告一段落。
「蘇愉,你有時間嗎?我媽給你帶了點她自己卷的春餅,我特地給你送來的。」蔣一周嗓門大,不用開免提都能清楚聽到他聲音,他這個人心眼也實,就跟個傻大個一樣。
蘇愉剛想說不用麻煩了,蔣一周說他路過她住的民宿,五分鐘後就到了。
「不麻煩。」蔣一周先截了蘇愉的話頭,「我就半路下來一趟的事,趕趟兒。」=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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