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沒有。
蘇愉笑著搖搖頭:「其實我也是個小富婆。」
別看她天天在家寫稿子,其實收入很可觀,大學的時候就攢了點小錢,才能一畢業就買房子,這幾年和賀璽生活在一起,花錢的地方比之前更少,賺的大半都被她存下來了。
蘇愉握了握賀璽的手,讓他戴上。
她早上那會兒量了下,應該是沒錯,但還是怕賀璽戴了不合適。
賀璽拿著,徑直套進去。
不大不小,正好。
蘇愉把自己手和他的放到一起,炫耀地揚了揚手指。
這一對戒指是她早就在網上看好了,今天開完會之後去商場實體店試了下,本來想跟賀璽一起去,但怕拗不過他付錢,就瞞著他去買了。
蘇愉想拍一張了。
「你喜歡嗎?」蘇愉眼睛亮亮地問他。
「喜歡。」
「我也喜歡。」蘇愉看了又看,把手伸到賀璽面前。
她手指纖細許多,沒買鑽戒,也是和他一樣的戒圈,襯得她手指更漂亮可愛,在燈光下閃了閃。
賀璽握
住她手指,拉到嘴邊,親了下。
他嘴唇這會兒有點軟,眼神沉著卻很認真,親了一下蘇愉猝不及防,她心臟瞬間也被他唇上的濕熱泡軟了,還沒說出話,賀璽又親了親。
這下所有的話都徹底說不出來了。
親手指這種虔誠的動作似乎比親吻還更容易讓人心跳加速,蘇愉被他親了兩下就有點受不了,眼裡水霧散著地看他,眼眸也被他的親吻甜蜜化了,透過這甜蜜,還能看到他多到要滿出來的真心。
幸福在她眼前變成了具體的模樣,往後這樣的夜晚還有很多,還能裝下好多好多的幸福。
。
五月中的城市已經初具了夏季的潮熱。
這讓蘇愉有點懷念零下十幾度的哈爾濱,冷風吹在臉上很涼,但很舒適,讓她一個怕冷的人也開始想念。
五月十八是外婆的忌日,蘇愉要回千潭鎮一趟。
賀璽又正好碰上工作忙的時候。
店裡走不開人,又雇了一個技工還是忙得前不顧後,蘇愉前兩天去他店裡,聽岳寧說,是接了一個大老闆的活,給公司檢修車輛,這回是大單,結束了能掙不少。
說起掙錢岳寧當然有興致,跟著璽哥這樣靠譜的人就是能多掙錢,誰不想把日子過紅火起來呢。
蘇愉的行李是賀璽給收拾的。
她回去要待兩三天,帶了個小箱子,賀璽給她把生活用品打包裝在一起,另外帶了兩身衣服,一身睡衣。
「這個小枕頭給你帶上嗎?」賀璽從之前行李箱裡拿出那個小腰枕,「坐車的時候舒服點。」
蘇愉在吃蛋糕,頭也沒回:「箱子能裝下嗎?」
賀璽回答:「還有富餘。」
「那帶著吧。」蘇愉說。
畢竟也要坐快兩個小時高鐵,下高鐵後坐半個小時大巴,有小枕頭總要舒服一點。
於是賀璽幫她把枕頭也裝進去。
「到了之後給我打電話。」賀璽囑咐她,「有事就給我發消息。」
她要單獨出門,賀璽像個老父親一樣,蘇愉咽下最後一口蛋糕,回頭托著下巴看著賀璽。
賀璽確認東西都裝上,把她箱子拉鏈拉上,注意到她的目光,頭也沒抬問:「我臉上長東西了?」
蘇愉笑了笑:「我還挺喜歡聽你說這麼多話。」
她覺得賀璽這一個月來說的話比之前兩年都多。
賀璽沉著臉,只是說:「注意安全。」
蘇愉只管點頭:「知道了。」
買的是下午一點的高鐵票,現在已經十一點多了,賀璽要去店裡沒辦法送她,蘇愉已經在手機上打好車了。
這好像還是這段時間以來第一次分別。
上次也是收拾行李,一起去的高鐵站,現在只有蘇愉一個人了。
賀璽送蘇愉下樓,車還有五分鐘到,蘇愉給他做了個「五」的手勢,往後退了半步,走到陽光下。
陽光從樹葉的縫隙打下來,讓蘇愉想起了童年時樹蔭斑駁的夏天。
蘇愉看著他,輕聲說:「你要想我。」
賀璽沉默地點頭:「嗯。」
賀璽冷淡地看著她,說:「過來。」
蘇愉問:「幹嘛?」
賀璽依舊淡淡:「那裡太曬了。」
於是蘇愉往前走了兩步,到賀璽面前,她選定,他自然地側過身,替她擋住了側面照過來的陽光。
蘇愉抬起頭問:「你還有什麼要和我說的嗎?」
賀璽搖頭,沒說話。
蘇愉看了眼手機,車快要到了,她伸手要從賀璽手裡拿過行李箱,手才伸出去,腰被攬住,賀璽的吻已經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