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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佑帝也早有這種想法,但礙於西途貴族的勢力,兵改遲遲沒有推行。

他認真看完奏摺,又聽姜相國和六部的人說完其中的想法,原本鬱悶的心情稍稍有所緩解。

議事告一段落,天佑帝想到嬪妃們送來的湯。他一個人喝不了,乾脆命人將食盒全部分下去給諸位大人。

姜相國等人受寵若驚,待食盒送到他們面前,眾人皆是一愣。

鹿茸龍骨湯、鹿鞭烏雞湯、當歸羊肉湯……這些可都是補腎壯陽之物。

后妃集體送陛下這等湯藥是何意?

眾人齊齊朝天佑帝的下腹部看去:難怪陛下要急著讓七皇子去祈福,龍脈已經虛弱至此!

與此同時,天佑帝看著自己面前的湯。

再接受到大臣們強烈的問詢視線後,他也黑著臉看向馮總管。

馮總管冤枉至極:后妃們特意強調只是尋常補湯,東西也是陛下您自己賜下去的。

還不等天佑帝開口解釋,姜相國就先起身道:「陛下,老臣年歲已高,這湯是無福消受。您日理萬機,萬萬保重身體啊!」

其餘六部的人也紛紛起身讓天佑帝保重身體。

天佑帝咬牙強調:「朕身體很好!」

姜相國順毛:「是是是,陛下身強體健,龍精虎猛!」

其餘六部的人也跟著喊:「陛下身強體健,龍精虎猛!」

如此重複了三遍,天佑帝覺得自己被侮辱了。

偏偏時光此刻沒有回溯。

他忍著掀桌的衝動,待姜相國等人走後,著人去打聽。

好傢夥,全宮上下都在傳他腎虛,那方面不行。

馮總管將這個消息重複告訴他八次後,天佑帝只覺得生無可戀。

不就是昨夜冷落了皇后,今日怎麼就性無能了?

這還不算完,緊接著姜皇后就來請罪了。

她紅著眼眶解釋:「臣妾也是關心陛下的身體,私下喊來太醫令開了些滋補的藥材。不知怎得就被有心人窺探了去,還誤會陛下……」

天佑帝自是不忍苛責,耐著性子哄了姜皇后幾句,剛把人哄好,姜皇后又跪到了地上,然後重複解釋……

這一整日,他過得結結巴巴的,像是過了一年。

天佑帝心累,送走姜皇后,才冷著臉吩咐:「馮祿,傳話下去誰再敢送補藥來就罰俸半年,禁足一月。宮裡任何奴才膽敢胡亂揣測一些不實言論,一律杖責四十。」

馮祿點頭,匆匆去辦了。

待他回來,就見天佑帝疲憊的靠坐在龍椅上假寐。

他以為皇帝睡著了,就拿了毯子來蓋。還未靠近,天佑帝就開口問:「七皇子到哪了?」

方才天佑帝再想:是不是距離不夠遠,所以還會有影響?

馮總管躬身道:「按著馬車的速度來算,應當到了淮州境內。」七皇子人小,受不住舟車勞頓,必定是走不快的。

天佑帝揉了揉眉心:且再忍耐半日,待那孩子再走遠一些,看看會不會好一些。

如此,他耐著性子又等了半日。

然後這半日過得更坎坷了,幾乎一秒就要回溯時光一次。

天佑帝盯著重複批了六次又堆積如山的奏摺,徹底忍不下去了。

小七必須追回來,今後也必須時刻跟在他身邊!

天佑帝即刻擬旨,讓暗衛帶著口諭快馬加鞭把人追回來。

從玉京到淮州車馬要走三日,暗衛日夜兼程的話,頂多一日就追到了。

等天佑帝好不容易挨過一日後,他就被困在了兩刻鐘之內。

這一天是徹底過不去了。

天佑帝前所未有的焦躁,仿佛過了一個甲子後,時間終於動了。

沒多久暗衛那邊傳來消息,七皇子病倒了,不便移動。

天佑帝暗嘆了口氣,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第19章 坑爹19天送神容易,請神難

天佑帝覺得自己一刻也等不了,必須親自把人帶回來。

他又把國師推了出去,國師言:「雖有皇子代天子祈福,但天子也許齋戒沐浴幾日,以示誠心。」

齋戒期間,不得早朝,不得見外人。

齋戒開始,天佑帝讓白九扮作他待在宮裡。他則頂了白九的身份,帶著面具出發去淮州。

文武百官表示理解:被臣子知道了隱疾,抹不開面子也正常,想躲幾日也正常。

只希望陛下儘快走出陰霾吧。

天佑帝不是走出陰霾,是走不出宮門!

他重複三次才出了宮門,重複四次終於出了玉京,一路上走三步退一步,一日路程走得心力交瘁。

待終於到淮州時,他臉已經黑得不能看了,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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