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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著自己脖子,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六皇子絲毫沒感覺到他的害怕,還在繼續說:「小七你好厲害啊,我們都只敢偷看父皇尿尿,你居然敢直接扒父皇的褲子……」

趙硯已經什麼都聽不進去了,他已經能想像得到父皇提刀砍他的場景了。

救命,就不能直接回檔到昨天生辰宴上嗎,他一定不亂吃東西!

趙硯鬱悶,隔了一會兒又自己安慰自己:怕什麼,他不過六歲,還是個小孩子呢。

虎毒不食子,父皇也不能真拿他怎麼樣吧。

他現在好好活著就是最好的證明。

這樣想著他心裡瞬間好受了不少,摸摸脖子,又覺得自己腦袋保住了。

可是越摸,他又覺得不太對勁,總覺得脖子上少了什麼。眼珠子轉了兩圈,突然發覺自己哨子不見了。

他伸手往脖子裡面掏了掏,又在袖兜書包袋子裡翻了一圈,都沒瞧見,不禁疑惑:哨子呢?生辰宴換衣服那會兒,他明明戴著的。

六皇子見他到處翻找,小聲問:「小七,你在找什麼?」

趙硯抿唇:「找哨子,我哨子不見了。」

「不見了?」六皇子圍著他腳下四處看:「是那隻金哨子嗎?」

趙硯點頭,六皇子看了一圈,突然抬頭看向五皇子。

前面偷看的五皇子冷不丁和他看了個眼對眼,先發制人道:「你看我幹嘛?」

六皇子:「你是不是又拿小七哨子了?」

「你再胡說,小心我打你哦。」五皇子惱怒:「我才不稀罕他的破哨子。」他的抄寫都完成了,還要那破東西幹嘛。

六皇子還要說,趙硯拉著他搖頭:「不是五哥。」他方才從後門進的,五哥壓根沒接觸到他。

五皇子朝六皇子示威般的哼了一聲。

六皇子朝他吐吐舌頭,又問趙硯:「那你仔細想想,哨子去哪了?」

趙硯撓頭,怎麼也想不起來:「我待會問問小路子吧。」

到了早膳時間,趙硯立刻就往外跑,到了下書房處,遠遠的瞧見小路子,他三步並兩步跑了過去。急切問:「小路子,我的哨子呢?」

他露出光潔的脖子給小路子看,小路子疑惑問:「七皇子沒自己放起來嗎?」

趙硯拿小書包給他看:「沒有,你昨晚上瞧見我哨子了嗎?」

小路子搖頭:「沒有,昨夜麗嬪娘娘還問起呢,好像您醉酒後就沒瞧見了。」

趙硯蹙著小眉頭:「可是,生辰宴,我換新衣裳的時候戴著呀。」

小路子:「會不會是在生辰宴上丟了?」他一想還真有這個可能,當時那麼亂,七皇子又在撒酒瘋。

趙硯立刻拉著他往外走:「那我們快回去找。」那是他好不容易找九九要的,要是再丟,九九肯定就不會給他了。

小路子為難:「七皇子,您現在正式進學,不能早退的,午後還要去學習校場學習拉弓呢。」

「那,那……」趙硯一時間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小路子建議道:「七皇子先用膳吧,你繼續上課,待會奴才就回去,讓人把玉芙宮裡里外外都找一遍。」

「那好吧。」好像目前也只能這樣。

趙硯一整個上午都心不在焉的,好在柳翰林因為他醉酒的緣故,也沒提他的問。午後第一次上騎射課,武師父也只讓他在旁邊觀摩其他皇子騎馬射箭。

申時末,他一跑出騎射場就問過來接他的小路子:「找到我的哨子了嗎?」

小路子搖頭:「七皇子,實在沒找到,滿宮上下都翻遍了,就只找到了一根紅繩……」他從袖帶里拿出系哨子的紅繩給趙硯看。

趙硯小臉一下子垮了下來,接過紅繩問:「繩子在哪找到的?」

小路子:「在您的窗子底下。」

趙硯仔細回憶,他昨夜好像並沒有去過自己窗戶底下。難道是哪個宮來參加他生辰宴的娘娘或是宮人把哨子撿了去,瞧見哨子是金子做的,就把不值錢的繩子丟了?

繩子被風吹到他窗子底下?

趙硯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他低頭看看在自己腳邊亂竄的小白,突然彎下腰,把紅繩湊到小白鼻子底下,邊摸著狗腦袋,邊期盼道:「小白,你是狼吧,鼻子最靈了,你快嗅嗅,我的哨子在哪?」

小白搖了搖尾巴,又在地上嗅了嗅,噠噠的往外跑。

趙硯立刻跟著了上去,小路子跟在他身後跑,邊跑邊問:「七皇子,你去哪?哨子丟了就算了,我們再做一個就是。」

趙硯搖頭:「不行,九九送的哨子不能丟。」而且,九九的哨子聲和別的哨子不一樣。

五哥後來也做了個哨子,吹出來的聲音就和他的聲音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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