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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硯喝下最後一口茶水,把茶碗往小几上重重一放。

茶碗裡水波紋蕩漾,時間輕咳回溯。

溫國公還在吹牛,天佑帝朝馮祿耳語了兩句。馮祿又吩咐了兩句身邊的小太監,小太監提著酒壺就到了溫國公面前,跪下給他倒酒。

溫國公好酒,端起酒杯就一飲而盡。

此時,閆元錦再次開口:「只喝酒多沒意思,溫國公功夫了得,這次剿匪又立大功。臣幾個手下實在欽佩,早想討教一二。不若趁著今日熱鬧……」

他話還沒說完,就發現溫國公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人已經打起了呼嚕。

閆元錦一句話卡在喉嚨里,不上不下的,一時間不知如何繼續說,茫然的看向身側下首的黑衣護衛。

還不待黑衣護衛提醒他該說什麼,天佑帝突然開口:「閆世子既然覺得喝酒沒意思,那便來一場武鬥吧。朕瞧著你身邊這四個護衛都是身手矯健的,正好,朕的禁衛軍統領也是各中高手,不若挑一個出來好好比試比試?」

那四人身手他方才可都瞧著呢。

四人中,除去那黑衣護衛,只怕其餘三個都不是白九的對手!

就算挑中那黑衣人,白九也能憑藉他的提前提示占儘先機。

這次定要打得南陽王府的人抱頭鼠竄,再也生不出想滅皇室威風的心思!

天佑帝話落,一身玄衣勁裝的白九就站到了他跟前。

閆元錦整個人更懵了:怎麼回事,明明和他想得不一樣啊!

這皇帝怎麼好似

知道他的如意算盤,又看準了溫國公此時糊塗,故意把人灌醉了似了,讓他下不來台?

他目光又落到白九身上:這白統領是大內第一高手,嘉義太子多次刺殺都被他阻攔,伸手肯定不凡。

他帶來的四個人……

他轉頭,對上四個護衛的視線。

黑衣護衛神色凝重,他們四人中,也就他有把握和這白統領一戰,但遠達不到震懾羞辱狗皇帝和皇室的目的。

他眸色微轉,朝閆元錦耳語了幾句。

閆元錦復又道:「白統領身經百戰,用的都是殺招,這大殿中也施展不開,接風宴也不宜見血。不若讓幾個皇子上,讓臣的幾個護衛赤手空拳陪皇子們玩玩,陛下以為如何?」

天佑帝還未開口,二皇子先道:「奴才和主子打,不合適吧?」

閆元錦瞧著他:「有什麼不合適?陛下馬上天下,想必幾位皇子、王爺也是騎射俱佳,平日裡也有不少陪練。安王殿下就當他們都是陪練就好了。」他挑眉,話語一轉,含笑問:「還是說,太子死後,幾個皇子都如安王殿下一般『柔弱』?」

這是連踩二皇子兩個逆鱗。

二皇子指骨都捏得吱嘎作響,他正要發作,坐在最末的趙硯先站了起來,笑嘻嘻道:「好啊,四人對四人。我、六哥、五哥和四哥,對你四哥護衛,正好!」比試方法他們說了算,他還能不斷回檔,這次不玩死他們四個算他輸。

第109章 懷疑

閆元錦譏諷問:「為何安王殿下不上?論資排輩,也不該七皇子上!」

這不是明擺著為難人?

誰不知二皇子體弱,武試怎麼都會輸吧。

既然要挫南王府銳氣,那就一局都不能輸。

這話文武百官雖沒說,但二皇子已然明白眾人在想什麼。他壓著眉眼,抿唇默默喝了兩口酒。

就是這兩口酒,也叫他難受不已。

他怎就生了這樣這副弱身子骨!

二皇子自嘲笑了一聲:「怎麼,閆世子就這點出息,想和本王這個病秧子比拳腳?」

閆元錦被臊得臉紅,趙硯察覺出他二哥不高興,連忙道:「我二哥後面自有妙用,閆世子還是先想怎麼贏武鬥吧。」

閆元錦目光在趙硯、六皇子、五皇子和四皇子身上一一掃過,頗為不屑。他來玉京前早就打聽過,這四個皇子,七皇子繡花枕頭一包草;六皇子就一張嘴利;五皇子……那體格,一看就是個只會吃的胖子,這四個人里,也就四皇子瞧著高挺利落些。

他帶來的四個護衛可是南陽郡一等一的高手,只要是比武,打他們四個還不是綽綽有餘。

他目光最後定在趙硯身上,道:「和幾位皇子武鬥,本就是我的幾個護衛占便宜。不必想其他,隨便七皇子想怎麼比?」這口氣,好像認定他們一定會贏。

趙硯唇角翹起:「那便比投壺、摔跤、射靶,如何?」

「投壺、摔跤、射靶?」這是什麼鬼?

閆元錦蹙眉:「那都是小孩子玩的,沒什麼意思。」

趙硯:「閆世子是怕小孩子玩的都會輸?」

「怎麼可能!」他只是覺得比這些顯示不出南陽王府的威望罷了。

趙硯:「既是如此,那便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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