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還要說什麼,她拉著他手晃了晃,乖巧道:「三哥莫要因為我耽誤了正事,這樣我會愧疚的。」
她一雙杏眸里滿是認真,攝政王輕笑了聲,鬆開她細嫩的脖頸,溫聲道:「那好吧,那些伺候的宮婢和侍衛都帶過去,莫要亂走,本王很快回來接你回宮。」
趙滿月嗯嗯點頭,馬車拐了一個彎,先往南街的香滿樓去。攝政王親自將人送到了天字第一號雅間,命護衛好好保護公主,這才轉身下樓往大理寺去了。
茶水和糕點上來,趙滿月掃了一圈屋子裡伺候的人,道:「除了冬雪,其餘人都去外頭候著吧。」
其餘八個婢女互相看了一眼,打頭的宮婢道:「長公主,攝政王命奴婢等人貼身伺候,寸步不離的照看公主,確保公主的安全。」
趙滿月惱道:「外面全是護衛,能有什麼不安全的?讓你們出去,就快些出去!這麼多人瞧著,本公主如何吃得下去?」
這些婢子還是頭一次見她生氣,當下也不敢違逆,退下去前小心翼翼道:「奴婢等人就在外面,公主若是有事就喊奴婢。」
趙滿月不耐煩的擺手,等她們終於全走了,雅間的窗口就翻進來一男一女。
冬雪嚇了一跳,剛想尖叫就被趙滿月跳起來捂住了嘴巴。她緊張的噓了聲,壓低聲音道:「別出聲,是七哥。」
冬雪下半張臉被捂住,只有一雙眼睛咕嚕嚕轉,疑惑的盯著趙硯瞧。
七殿下長得最是好看,光是瞧著都叫人臉紅,這人怎麼會是七殿下?
但公主說了是,那便不會錯了。
冬雪拿下自家主子的手,俯身朝趙硯行了一禮,然後主動去門口守著了。
趙滿月這才歡喜的跑到趙硯身邊,伸手就要撲進他懷裡,語氣帶了點撒嬌的意味:「七哥,滿月好想你。」
趙硯及時伸手抵住她額頭,軟聲道:「好好說話。」
趙滿月撲騰了兩下沒掙脫,只得噘嘴悻悻站直。
跟在趙硯身邊的田翎輕笑了下,趙滿月目光一下子她就落在了身上,疑惑問:「這個漂亮姐姐是誰?」
趙硯:「給你找的嫂嫂?」
趙滿月眼睛瞪圓,不可思議問:「七哥,你成親了?」
趙硯:「本來要成親,宮中出了事就暫緩了。」
趙滿月鬆了口氣:「幸好,我還能趕上你的喜酒。」說完她又看向田翎的手腕,嘀咕道:「我說她怎麼戴著七哥的哨子,原來是嫂嫂啊。」
她雙眼亮晶晶的看著田翎,湊到她身邊問:「嫂嫂你叫什麼呀?你同我七哥怎麼認識的?認識多久了?你是俠女嗎?」
她問題太多,田翎一時不知道回答哪個好。
趙硯揪住她胳膊,把人拉了回來,沉聲道:「先別問這個了,你先告訴我父皇和六哥如何了?宮中現在什麼情況?」
聽他問這個趙滿月一下子焉了,小聲道:「我一覺醒來公里就發生了瘟疫,宮裡死了不少宮女太監,好多娘娘們也得了瘟疫。三哥說父皇身體不好,染上瘟疫之後就昏睡了。我想去看父皇,三哥不許,但我見到六哥了,他好好的沒事。」
趙硯立刻追問:「父皇昏睡多久了?」
趙滿月:「大概半個月前,宮裡人都說父皇要不好,溫太妃就讓六哥下旨請你回來。六哥說,既然要請,那四哥一併也請回來。七哥不是接到聖旨了才回來嗎?」但她想想又不對,母妃說過,從玉京到靈泉郡快馬加鞭也得一個月。
「七哥怎麼提前到了?」
趙硯:「瘟疫發生那晚,父皇讓暗衛統領把玉璽送到了我府上。暗衛統領說,三哥裝傻,聯合溫太妃造反,把瘟疫病源放在了兔子上,兔子在宮中亂竄,才導致瘟疫蔓延。」
趙滿月不可置信:「三哥聯合溫太妃造反?但三哥每日都有去看父皇啊!」她是覺得三哥病突然好了有些稀奇,宮中那麼多人染了瘟疫,三哥,她,溫太妃卻沒事,聽溫太妃話的人也沒事……
她隱隱覺得不對勁,撥過來伺候她的大批宮人不對勁,六哥也不對勁,反正哪哪都不太對勁。
但真聽七哥說出來,還是覺得驚愕。
紫和宮的兔子確實一夜之間沒了,她問過三哥,三哥說宮中瘟疫,怕兔子被波及,才把它們都放了。
趙硯問她:「滿月,你是信我還是信攝政王?」
趙滿月立刻道:「我自然是信七哥的!」縱然照顧了三哥多年,但她自小跟著七哥長大,是七哥處處護著她。
趙硯鬆了口氣:「你有沒有辦法把我們二人弄進宮?我想去看看父皇的情況。」
「我現在進出皇宮三哥都跟著。」她蹙眉想了幾息,忽而眼前一亮:「七哥和嫂嫂可以扮作婢女跟我一起進宮。」=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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