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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一個巴掌拍不響,自己還是有錯的。況且推他出去也太無情了些,畢竟最初是自己醉的糊裡糊塗,拽他上的床。

「單兒,去備車我先去抓一個人。」

——翟府安鄰堂內

翟離高大勻稱的身軀帶著寒意地靠在花梨木交椅上。

一隻撐著下頜的手骨節分明,順手看去,鋒利的下頜線之上是天生帶翹的薄唇,高挺的鼻樑之上是修長舒朗的眉目。

優越的骨相總會讓人有一種他好相與的錯覺。

自打影兒被他『氣』回了府,他就一直這幅滿身寒氣的樣子。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氣夫人小性,又擺不下面子去接,可對此瞭然於胸的連決是連著打了三天的鼓。

直到今日,這鼓擊破了。

他小心謹慎的復了命,隨後便是屏住呼吸,如履薄冰般的儘量減小動靜。

爺是看著清風朗月但骨子裡那狠絕才是他本來面目。

夫人看著順意乖巧但那愛闖禍的性子實則一點兒未改。這兩位湊一塊怎麼可能不出事?

一出事最先殃及的就是自己這條魚。

連決瞄著翟離的反應,見爺聽完後平靜如常,好似無礙。

但他怎會不知這不過是暴雨前的假象罷了,畢竟這一次是爺故意為之的試探,而夫人還真就沒讓人『失望』。

翟離掀開眼帘,露出一雙沉斂涼薄的黑眸,不含一絲溫度地道:「說具體了。」

語氣里的凜冽讓連訣渾身一哆嗦。

「暗衛傳信,夫人還沒醒的時候,江子良便進了屋,」一邊說著一邊斜眼瞄著翟離。

翟離拿著梨木手串一顆一顆的撥弄著珠子。

安靜極了……

「繼續」

連訣鼓著勇氣,「直到我方才離去,二人都還未曾出屋,說了什麼沒太聽清,隨後夫人便出了屋見了單兒,想來是知道我已經去過的事情了。」

但願夫人能找個好些的藉口,別再像以往犯錯時的理由一樣,那般蹩腳。

屋內的寒意越發逼人,似是不凍住人不肯罷休一般。

那如淬寒冰的聲音悠悠響起,「呵,前兩日如此消停還以為她當真定了性子。」

翟離默了下來,濃密的眼睫遮住深邃的眼眸,讓人覺察不出情緒,只有那周身的凌冽環繞屋內。

半盞茶後,他方悠悠開口:「是我讓你安排的那名暗衛?」

「是他」

翟離不急不緩道:「借個由子,打發他離府,安排個好手跟著,等他回完太子的話,殺了。」

珠子一顆一顆的在翟離手裡轉著,西下的陽光照進屋裡打在他的面龐上,俊朗的面部儘管渡著光卻是讓人不寒而慄。

等到屋內僅剩他自己時,他兀自笑了,勾起的唇和極寒的眼於他臉上合成狠厲的神色。

既然做不到讓人相信,那就只能用些手段了。

——

這邊影兒著急忙慌的往柳芳亭趕。

自己賭氣回府,做弟弟的進屋安慰簡直再正常不過,若是翟離問起便大方回答就是。

對於這個弟弟,她還是很有把握拿捏的。

早已在亭中來回踱步的隋少安一見影兒氣喘吁吁的往台階上而來,忙迎了下去道:「姐!怎麼才來?」

少安撇了眼天色,又怕誤了陪母親用膳,又擔心時間太短話說不清。

影兒正喘著氣,餘光一掃四下無人正要開口,就見少安先一步搶了話頭神色嚴肅的道:「姐夫最近在查戶部的案子是不是?」

他微圓的臉盤還留著些許稚氣純真,配上現在這一臉肅穆的神色,倒是顯出不少反差來。

影兒被他這一句給怔愣了片刻,對上他緊張嚴肅的雙眸略有遲疑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少安將自己編的藉口說了,影兒狐疑的提著嗓子道:「你何時看上戶部侍郎之女了?」

他正要使出軟磨硬泡的功夫來就見影兒換上了正色嚴肅的對著他道:「你先幫我一個忙,我這個比較急,你若做不好戶部那事我幫不了你。」

隨後在少安不明所以的眼神中,影兒定著決心將今日與江子良共處一室,同赴雲雨的事情說了出來。

少安聽後拿牙用力咬著指節,往後一個踉蹌直接坐到了台階上。

對著影兒搖頭道:「你可真行啊,大家都只當江子良對你好是因為你們從小的情誼,他平日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一到你面前就溫溫柔柔小心翼翼的,竟不知,還有這一層!」

隋少安當然被她震驚到了,雖然清楚自己姐姐從小就是沒頭沒腦只知闖禍的性子,可自打她嫁了翟離,那是真的收斂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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