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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國公搖搖頭,柔聲對她說:「你知道的越少,對你越好。」

柔瀾剛要繼續問他,就聽連升開口,「來了。」

二人都是一愣,不明白是什麼來了,隱約聽見有人走進院子的聲音,元國公站起身子,看了連升一眼,隨後便被推門而入的人震驚到了。

連決拉著和瑾走了進來。

元國公當場便如春雷貫穿一般呆愣在那裡,面色驚訝,只淚不停。

和瑾一見元國公,也是瞬間淚流不止,忙撲上去大聲叫著父親。

和瑾年齡小,經過這些事,本就是怕得不得了。

連決帶她離開關押之地時,她還以為是要被滅口了,哪知竟能見到父親,這會兒是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好似要暈過去一般。

柔瀾眼中亦是閃出了淚,在宮裡的時候,楚陽和影兒總是欺負她,她身邊唯一與她要好的只有和瑾,她們雖相差許多歲,卻是談得來,總在一處嬉戲。

現在看她好好的,也是暗自高興的。

和瑾哭了很久很久,元國公就這麼抱著她安撫。直到緩勻了呼吸,和瑾才抬頭去看柔瀾,她牽著元國公往柔瀾的方向走去,輕輕喊著:「姐姐。」

柔瀾搖著頭含淚去抱她,哄她:「沒事了,沒事了,和瑾不怕。」

他們三人說了許多話,又時不時落下淚,天色漸亮時,連決才開口道:「該回去了。」

和瑾跳起來,「我不回去!我要和我父親在一起!」

連決面無表情地看她,而後對著元國公道:「爺的吩咐是天亮之前,元國公該明白,等到天亮了,還有沒有生機。」

元國公當然明白,他晚間去見翟離的時候,便都聽明白了。

聖上攪了一棍,如今暗中操作都已來不及了,只能換個法子。

他本以為,翟離的暗語條子是同意柔瀾去見和瑾,萬沒想到,他竟能成全自己。

元國公閉眼,深深嘆息,對著和瑾柔緩說道:「聽父親的話,你先與連決回去,待到事了,父親親自去接你,可好。」

和瑾自然是搖頭說著不要,元國公勸了好幾番,最終是說通了她。

房門打開時,屋裡的人才看見那站了一院子的金甲衛。

連決護送和瑾離開之後,柔瀾才壓著嗓間酸澀問道:「當真還能親自去接嗎?」

她不知道翟離與元國公都商議了什麼,她只能從元國公的行為中去尋蛛絲馬跡。

元國公的狀態與表現,明顯是在託孤。

他自知瞞不過她,淡淡笑了笑,伸手去拍柔瀾的雙肩,對她道:「萬事皆有定數,命就是命,不認便會付出代價。別與左相對著幹,聽話。」

元國公離開的時候,柔瀾都不能去送他,只能倚著門框去看,看他身影消失在轉角,才回過身緩緩蹲坐到地上,雙臂環著,將頭埋下。

她又怎麼不委屈呢?

連升看著她哭的雙肩一直在顫,那想要安撫的手,是伸出又收回來。如此好幾番。終是憋出一句,「莫再哭了。」

柔瀾就在這樣的日子裡熬著,她沒有再收到載清的條子,也沒有再等到元國公的消息。

日子就似翻書一般,平淡的一頁又一頁的往下翻。

平淡嗎?

是暴雨前的寧靜吧?

第50章 真是個驚天的秘密。

官妓所是一個欲蓋彌彰的妙地。

這兒不似勾欄里那般魚目混雜,能進的來的都是些達官顯貴。

也不似瓦子裡那般良莠不齊,伺候人的全是從雲間跌落的女子,舉手投足,言談神色,自是一般妓館比不得的。

可想而知,這塊寶地有多受歡迎。那些個權豪勢要,富商巨賈們借著尋歡作樂的由子,暗中勾勾搭搭,互相試探又互相投誠。

最深處的雅間裡,鄭良按照慣例調戲一番女妓,做夠了找樂子的姿態便命了所有人退下。

翟離坐在他對面淡淡看他,指尖似有若無的點著酒杯,等他投降。

鄭良看似從容的倒酒,實則那搖搖欲墜的苦撐早已散發出來,被翟離攫取了個乾淨。

翟離知他必是為難,幫他一把,「時不我待,良機轉瞬即逝,右相即已孤注一擲,還何必猶猶豫豫?」

鄭良狠灌一杯酒,露著苦笑說道:「左相細緻入微,總能看準摸透。此番相見我自是帶著誠意,料想左相也該如此。」

翟離目光坦然地看著他,勾唇淺笑,沖他略顯友好地微微頷首。

鄭良想的是什麼,要的是什麼,翟離都不關心,也沒興趣。他之所以會來只因一件事。

以右相的能力,居然能長久坐在這個位置上,且無人撼動必定是有原因的,若說只是會討先帝開心,那簡直扯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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