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頁(1 / 2)

這句話自然點燃這姐弟二人,載清拼了命反抗,被身後侍衛抽出一塊布來堵住嘴。將他按趴在地,身後的侍衛膝頂他後背,抓著他的發逼他側過臉看著載嫣。

載嫣見侍衛手下狠絕,是急忙向載清撲過去,卻被空出手的侍衛拉開,拽著胳膊往外一甩。

她手撐住柱子,卻沒緩住力道,前額磕上,疼的眼前一黑,松柱同時踉蹌倒地。

載清喉嚨里發出的低吼令她睜開眼,她視線與他相對的時候,看他雙眼布了血絲,眼眶含淚,整個人被牢牢緊錮住,毫無還手餘地。

絕望似漲潮般蔓延,從她眼眶溢出,退過留痕。

她眼神變得堅決,眼底散出拼死一搏的氣勢來,那氣勢凝成一股火直對著影兒,不灼她體無完膚,不罷休。

影兒一副慵懶之態看著她,真是愜意,要的就是她絕望反擊,隨後無能為力。

再堅決又如何?她眼裡那股火,不還是在載清痛苦的悶哼聲中,化煙散的乾乾淨淨。

載嫣眼睜睜看著載清的雙肘被侍衛用力敲折,垂盪而下。

她頻次漸加地搖著頭,極力想要爬過去,不過挪了半個身子,就聽見影兒開口,那聲音簡直刺耳如鴉鳴。

「你再往前一步,他腿也會斷。還剩半口茶。」

她餘光瞧見秦風已經撣袍起了身,她重重將頭磕在地上,幾吸抬起,對上載清的視線,她衝著他笑,緩緩搖頭,隨後閉上眼,嘶啞說道:「你一定,不得善終...」

載嫣強撐起身子,木然又滾燙的手緊握,隨後鬆開,一瞬間,痛癢以噴發之勢席捲她的整個身體,她雙手緊緊抓著衣裙,極力強忍,努力挪著脹痛的雙腳,一點一點往亭外蹭去,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上一般。

疼,刺骨。

身後傳來輕短一聲落盞之音,載嫣微停半瞬,加快了些步子,可她腳下如踩棉,身子似片斷羽一般,搖搖晃晃。

明明一觸即倒,偏使了全身的勁兒硬扛著。

密草被鞋履踩下的聲音由遠及近,載嫣一個激靈,不敢回頭,她緊緊盯著那片海棠,很近了,十餘步,十餘步便能躲進去,將自己藏在那盛放的花後。

絕望嗎?

近在眼前,卻遠在天邊,當真是咫尺天涯。

載嫣被秦風按倒的時候,似塊木頭,四肢僵硬,動彈不得。

裙擺撕裂的聲音好似被困在了這片花圃之中,隨風來回,迴蕩在她耳邊,經久不散。

那灼熱生硬不同以往,好似烤過焰一般。興奮,亢振。

不講情面的闖進她冷的發僵的身子裡。

她多想回身推開他,可她真如一片殘葉,被風裹挾,拋至空中,又無情按在地上。

這風刺骨的冷,似刀鋒般刮人。

她貝齒咬著指節,不肯出聲,撐在地上的手腕早已被蹭紅,沁了血。

她卻好似不知疼,較著一股勁兒,一定要半撐著身子,不肯徹底趴在地上,不肯讓那男人盡了興。

只是這反抗,雲淡風輕。

她始終背對著那座亭子,不敢回頭,不願回頭,無顏回頭。

間歇之時,她耳里傳來粗喘的聲音,一聲一刀,扎在她身上,刺在她心裡。

含恨裹怨,她緊繃的身子顫的越來越厲害,身後的秦風減了速度,興味地盯著她的後背與那散落的發,他起了濃烈的折辱心思。

他退了出去,起身,一把抓緊她的發,將她半提著轉了個方向。

載嫣幾乎是猛然蓄力,抬

手掐他,撐地挪膝就要跑,秦風一把抓她舞動而起的發,半掌髮絲攥在手裡,正要拉回來,卻被載嫣奮力一甩,使了絕勁兒掙脫開去,她半爬兩步,撐起身子,慌亂又迅速的往石子路跑去。

不知何處閃現十餘名侍衛,堵她,卻不抓她。

逐漸形成圍剿之勢,將她困死在人牆之中,被扯斷的發連著些頭皮,滲了血,在載嫣低頭時才開始一滴接一滴,不停往下流。

她已經無了意識,只剩一副空殼在抖,這具身子癢、麻、脹、痛、生硬又綿軟無力。

猛然急促地乾咳,幾乎要把五臟從體內擠出來,她倏忽急吸一口氣,再沒了勁兒,空乏一倒,只想就此撇開這條命去。

可悲嗎?

無人讓她如願,生死不由己。

秦風攤開手掌,看著那半掌地髮絲隨風飛舞,緩落,散於花草之間。

他暗帶興味的眼神掃過被制服的載嫣。轉而看向載清與影兒,真是極致的反差,載清被狠狠按趴在地,侍衛膝壓他的側臉,逼著他將方才的一切看進眼裡。

隔得不算近,但秦風依然能清楚看見他眼裡的血絲,和他緊繃拱起的後背。

再觀影兒,側對著花圃,肘觸台面,單手撐額,閉目養神。

最新小说: 不就是拾荒嗎 重生後再嫁高門,她擺爛了 穿越六零成為俏寡婦 靈氣復甦後死鬼竹馬爬回來了 病美人被攝政王強娶後嬌寵了 土匪!演戲不可以親嘴 今天我能退圈了嗎[娛樂圈] 我在地府賣盒飯 月影星疏 娘娘每天都在斷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