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歡用這種方式來壓制她,摧毀她。
好似不徹底的擁有就會失去她一樣。
好似不絕對的給她留下一身傷,就意味他不曾存在過一樣。
他抿著唇,按著自己的速度喜好,不顧她死活。
哪怕她已經抽泣到渾身發緊,他也仍是自顧自歡愉。
一雙眼滿是諷刺濃烈的戲謔,死死盯著她,欣賞她在晃動里逐漸迷失。
他的摧殘使了伎倆,手段詭譎。
膝扛起,箍緊,又壓下。
柔軟的腰肢擰來翻去,捏的通紅。
她眼裡空洞,冰冷,身子卻是滾燙,似火。
他刻意的擺弄,勾出她本能的騷動,這具身子他何其了解,何種力度,何種手段,可以達到何種效果,他是一清二楚。
他欣賞她的身子在綻放,神情卻緊繃。
壞心又起,他可憐她,故而收了極致的惡,留了些分寸,只稍稍去欺負她。
他撤出去,那修長有力的長指,點在水滿四溢的地方,柔柔畫著圈。
何為趁其不備?
翟離真是拿捏得恰到好處,他盯著影兒呼氣的瞬間。
侵占,凶神惡煞。
影兒蹬了蹬腿,猛地吊起一口氣,「長卿,求...」
她的聲嘶力竭,淒迷破碎,聲音小的讓人差點忽視。
他稍稍緩了下來,微微偏著頭眼裡潤出柔色看她,他重新壓在她身上,看她服軟,稱心如意。
他舔淨他的指骨,濕漉漉的指節覆上她的側臉,捧住。呵護至極地說:「不疼,不求饒?」
影兒哭的幾乎抽了過去,疼,自是撕心裂肺的疼,她緩緩睜眼,髮絲凌散的搭在她汗濕的面顏上,毫無血色,蒼白至極。
她小聲對他說:「我求你...求你了...」
他鬆了她,將她摟進懷裡,埋到她的頸間,輕聲吐氣:「這是你第二次,要殺我。下一次,別再讓我發現了,嗯?」
影兒眼裡下著雪,白茫茫一片。
兩個人黏在一起,纏似連理。
月色朦朧後,暖陽升起時。
翟離微微睜著眼,細細感受懷裡人的喘息。
昨夜裡她又咳嗽了,好像難捱,咳得兩滴淚落在他臂彎間,他不置一詞,等她開口求他倒水。
哪知她心如槁木,乾涸不求雨。
摟了一夜,二人都知對方半夢半醒,近乎沒睡,卻沒人出聲,沒人掙扎,沒人憐施任何反應。
樓下傳來輕微聲響,是晚靈水央端著盥洗來等著伺候。
翟離坐了起來,將影兒摟進懷裡,抱起她,對著樓下吩咐,讓她們出去。
關門聲傳至樓上,翟離打橫抱著她下樓,與她一起沉進泡池裡。
溫熱的泉水讓影兒身子止不住的發顫,她整個人恨不得縮進翟離懷裡,像一隻受盡了委屈的幼獸,拼了全力往他懷裡鑽。
他笑著輕撫她的後背,心裡猜測著她的討好能維持多久。
他垂目看她的發頂,舀水澆上,淡淡說:「我幫你洗,嗯?」
他將影兒翻過去,背靠他的胸膛,坐在他的身上,去過銀勺,擠了摻加香料的皂莢於內,點了些水,指尖輕攪揉出泡來,輕輕倒在影兒的髮絲上。
指腹插進她的發間,輕揉畫圈,溫和的不可思議。
他的手那麼溫柔,與昨日大相逕庭。
好似每一根髮絲都被他悉心洗淨,他舀水沖洗,就像對待一件愛不釋手的精美瓷器一般,恨不得化了全身的柔情,去呵護。
諷刺至極。
洗淨的發被他盤起,用一根髮簪定住,露出滑膩酥白的身子,她的後背,滿是傷痕,儘管癒合,卻仍讓人有些不忍直視。
他目光里包含深意,盯了許久,指背逐一划過,心裡倒是不甚有波瀾,也是奇怪,如今看她傷痕累累,倒是心裡平靜起來,沒了過往的心煩意亂。
他慘慘一笑,心道當真互相摧毀,不留餘地。=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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