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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鑠警告看了屬下一眼。

屬下把頭低下來。

白景鑠又道:「趙家與大祁有仇,我們南獠與大祁不合,說到底與他們作對與我等不划算。大祁內部越亂對我南獠不是越有利?」

屬下又問:「那趙姑娘知曉皇妃秘密……」

「趙書晴如今在北地,她想要回京也難,你說她在這裡說出華霜的秘密,可有人信?」

屬下斟酌片刻,還是問道:「既然如此,主子為何還要幫助那姑娘去傷害趙姑娘?若是被趙家所知,豈不是得罪他們了。」

白景鑠:「你以為我們就沒有得罪他們嗎?只不過我們的仇相比較大祁來說,顯得無關緊要。至於我為何要幫助那女子?趙老將軍破爛不堪的身軀留下來只會拖累趙家,若是死了,也能激發他二人的仇恨,若是死不了,也與我無關。」

白景鑠看向他:「可還有什麼問題?」

屬下誠惶誠恐跪了下來:「主子息怒。」

夜裡的一場風波,並未隨著趙家一群人的搬離而消停。

一大早大牛就把那對母女倆趕了出去。

面對野蠻不講理的大牛,任由母女二人如何賣慘哀求,大牛都無動於衷。

姑娘看著自己斷掉的手,仿佛死了靈魂一般坐在地上,最後她發瘋看向大牛:「我想要為自己謀取往後幸福可有錯?」

大牛冷聲道:「關我屁事,老子看你不順眼!」

剛好回來拿東西的趙書晴和蘭兒聽到這句話,她站在背後說道:「並無錯。姑娘為自己打算,沒有任何的錯誤。錯就錯在,你不該妄想傷害他人的性命,錯就錯在,你為了自己往後的生活,不擇手段,沒有絲毫悔意!」

姑娘冷笑幾聲,她吃力的站起來,頭髮凌亂,少了以往的朦朦朧朧嗎,她站起來:「你少在我買年前裝了。你父親這段時間花費多少銀子,你每日廢寢忘食地抄書賺銀子,全部砸了進去。你難道不心疼?」

「我心疼與否,也與姑娘無關!」

姑娘努力盯著趙書晴的表情,仿佛想要找出一絲掙扎的痕跡來:「若不是你爹拖了你們後腿,你們會如此困難?他不死,你哥只會一輩子在茶樓當店小二,我看過他的字。很漂亮,那是當狀元的字,我這是在幫助他!」

趙書晴看著姑娘的理所當然的表情,她目光漸漸冰冷下來:「姑娘,在此最後我與你說一次。你與我哥從來都是不可能的!你到如今可知道我哥的名字嗎?我哥與你說話可有超過十句?還有一件事情,自始至終,我們都不知你喚何名?為何不知,因為無需知道。」

姑娘的臉色在趙書晴的話語下一點點發白。

姑娘喊道:「我叫……」

趙書晴打斷:「姑娘不必說,無關緊要的人,何須在意名諱。」

趙書晴走了大院子裡,把一些細碎的物品帶走。

大牛聞言對著姑娘大笑道:「虧你做了這麼久的白日夢,人家根本就不把你當一回事!你瞧見人家的談吐了嗎?你算什麼東西!滾吧!」

姑娘還想說什麼,被她娘親攔了下來:「不要說了!」她娘親把她帶走了:「你別說了,把手養好了,日後定能找到比他更好的夫君。就像那白公子一樣。」

趙書晴離開了,大院子人湊在一起談論,結果眾人來回一問,發現大家都不知道這一家人叫什麼,從何處來?又搬到哪裡去?

坐在房間內喝著酒對此並不在意,酒足飯飽後,他轉頭看向門外,仿佛之間能看到瘦瘦小小的小公子,洗著一家人的衣服,吃力照顧著家中的老人。

大牛嘖了一聲:「男人搞得跟小媳婦似的。」

在新的小院中,蘭兒滿心歡喜打掃著屋子裡的衛生。

趙承弼依舊與趙父一間房,為了方便夜間能夠照顧趙父。

趙書晴與蘭兒各自一間房,還剩下一間出來。

他們兄妹二人商討,要買個聽話的小丫鬟回來。

「蘭兒獨自一人承擔所有的家務,確實沉重許多,如今我手中還有一些銀子,給爹買藥的銀子我存了下來後,還有些許余錢,我問過牙人,年紀小的丫鬟並不貴。」

趙承弼沒有任何意見:「你看著辦。」

得到趙承弼的應允後,趙書晴當下準備後就外出去尋牙人。

還未到房牙處,她又一次被人喚住了。

回頭一看是鄭夫人的丫鬟,這才過去三日,還未到複診的時間,難道是藥物有何不妥?

丫鬟小跑上前,「您真是讓我好找。您日後還是尋個地方坐診吧,也省得我們到處找您。」

「何事?」

丫鬟帶著趙書晴來到謝夫人巷子小院中,一進門鄭夫人便親自迎了上來,拉住她的手:「多日未見,大夫好像清瘦不少。」

趙書晴笑道:「多謝夫人關心,看來藥對你還是有效果。」

鄭夫人用力點頭:「這兩日下來,身上異味少了許多了。也沒有那般疼痛,我在家中思前想後,覺得自己應當放下,你能得到小琴的信任,想必有一定的本事。我何須再糾結呢。」

趙書晴重新給鄭夫人把脈,察看,開始正確地對症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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