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書晴看了一會兒,匆匆嘆息一聲,心想:明明放不下蕭老王爺,為何還要如此逼迫自己呢?
趙書晴不懂,只是把書信整理好,放在一旁稍後交給蕭慕止。
趙書晴這段時間在蕭王府忙前忙後,為方便她行事,蕭慕止特地吩咐府中所有下人,全力配合趙書晴,她的話等同於自己的意思。
此話一出,趙書晴瞬間覺得不對,想要反駁,蕭慕止卻沒給她這個機會。
趙承弼冷笑兩聲:「他這個算盤倒是打得噼啪作響,你還挑不出來半點錯處。」
於情於理,蕭慕止這種交代確實沒有過錯。
趙書晴避免眾人誤會,一切公事公辦,迅速解決後,趕在元宵前夕安排好一切,等到下個月,蕭王府便能陸續上工,她那時再來也不遲。
蕭慕止一回來就聽到趙書晴已經離開蕭王府,他心底有些酸澀,摸了摸腰間的荷包。
「主子,明日便是元宵了,王府這般模樣,想來也過不了什么元宵,您要不去一趟趙姑娘家跟趙小將軍喝喝酒?」和石提議道。
蕭慕止眼眸一亮,嘴角揚起一抹笑,拍了拍和石的肩膀:「很是不錯。」
和力稍有空閒就粘著桂翠,與和石的提議形成對比。
元宵當天,鄭夫人拜訪,身後跟著沈策州。
趙書晴原本揚起的一抹淺淡的笑,瞬間消失不見。
鄭大夫人走進小院中,快步上前握住趙書晴的手:「上次你給我的藥,很是有用。我這病若非遇到你,此生怕是難解了。如今藥吃完了,你快給我看看,還需要做哪些調整。」
沈策州站在身後,若無其事地朗聲笑道:「我家娘子,從以前就喜歡研究醫書,一旦我有什麼頭痛腦熱的,都是她診治的。我母親也是如此,她經常誇獎書晴。」
鄭大夫人笑道:「你可真是,堂堂一名侯夫人,為何要改名換姓呢?難不成還怕我吃了你不成。」
趙書晴不想在鄭大夫人面前與沈策州爭吵,畢竟沒必要把趙家與沈策州之間的恩怨鬧得人盡皆知,這對趙家沒有好處。
趙書晴拉著鄭大夫人來到診室,診斷後,給她開了藥方,然後把她請了出去,這才回頭看著沈策州。
沈策州很有耐心地等著,負手含笑凝視著趙書晴,眼底的「深情」,讓她感到噁心。
「沈策州,你今日來此,是當真以為我沒有辦法攔住你嗎?」
和悅走上前,擋在趙書晴面前。
沈策州瞥了和悅一眼。
和悅輕輕一笑道:「晉安侯爺,上次奴婢臨時有事,暫時離開我家小姐身邊,沒想到錯過與侯爺初見,奴婢實在遺憾呢。」
她指的是除夕夜那日,和悅臨時出事與和力換班,就離開那麼一小會兒,結果被沈策州闖進趙家小院中。
這事之後,蕭慕止雖然沒有說什麼,但和悅自己很是愧疚。
沈策州理都沒理會和悅,繼續看向趙書晴:「書晴,你一定要這樣對待我嗎?我雖然犯了錯誤,難道我愛你的心,也有錯嗎?我與你相濡以沫度過三年,你真的能說放棄就放棄嗎?跟我回去,以往你任性的事情,我既往不咎。我只希望你日後不要與其他男子見面。」
趙書晴淡淡問道:「沈策州,你可知道凌華霜肚子裡的孩子,並非你的?」
沈策州的表情瞬間凝固,眼睛緩緩眯了起來,「你說什麼!」
趙書晴露出一抹微笑,笑容中帶著幾分譏諷:「當初你拿著鐵血丹青去求娶凌華霜時,她腹中早已有了孩子。趙家出事當天,我進宮求見太后,無意間看到她與宮女相撞,你可知道她當下做了什麼?護著肚子。」
沈策州一張臉慢慢沉了下來。
趙書晴仿佛沒看到,繼續不緊不慢地說道:「你覺得她為何與我之前相處時,態度大相逕庭呢?」
沈策州冷著聲音回答:「因為你猜出她有孕。」
趙書晴笑了:「對,我猜出來了,後來也親自證實了。」
沈策州看著趙書晴的笑容,覺得十分刺眼,他逼問道:「為何不告訴我!」
「我為何要告訴你!」
「那為何此刻告訴我!」
趙書晴把笑容收斂起來,「因為……我覺得,應該告訴你。你沈策州是喜,是怒,是悲,是恨,對於我趙書晴來說無關痛癢,我不在意,也不在乎,所以我才會告訴你。」
沈策州不知道自己心中作何感受。
「你還知道什麼?」沈策州詢問道。
趙書晴歪著頭,「你說呢?」
「那個男人是誰?」沈策州突然想起來,朱驁一事,當時凌華霜也是半途突然反悔。
人一旦有了懷疑的心思,所以的記憶翻找起來,都是種種假象與掩藏。
往日的行徑容不得深想。=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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