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嫵將藥材連同之前買的那兩根人參一起取出來。
三根人參肉眼看著倒是並沒有什麼不同。
關閉了系統商城,沈嫵將最後買的野山參鎖進柜子里,留著以後配藥,另外兩根連著其餘藥材平均分成了兩份。
晚上的時候她帶過去給雲鑒,「是專門找人收的上好的藥材,產後溫補的,幫我帶給箏姐姐。」
說罷,頓了頓,又道:「這一份,要是有機會,幫我帶給寶鏡。」
「好。」雲鑒伸手取過藥匣子塞進收拾好的包裹里。
雲鑒走後,沈嫵的日子過的按部就班,每隔幾日去一次窯廠或者被服廠,然後剩下的時間就是看書,偶爾研究研究系統。
也不知是不是她眼花,總覺得「成就」里的那顆五角星顏色好像變深了一點。
這日,沈嫵去被服廠視察食堂,嚴秀秀陪同在她後面,時不時介紹一句:
「這是羅大娘,是食堂的主廚。」
「這是蔡婆婆,負責洗碗洗菜之類的雜活。」
「還有韓叔,負責食堂菜蔬米麵的採購。」
沈嫵將人一一認了一遍,還著重看了一眼被嚴秀秀稱為韓叔的人。大概四十許的年歲,飽經風霜的一張臉,兩鬢有些斑駁。不過身材很結實,一看就是有力氣能幹活的。
嚴秀秀注意到了,忙解釋道:「韓叔,本民叫韓大山,老婆剛過世了,留下四個孩子,最大的八歲,最小的才三個月,他家就在咱們廠後面不遠處,在廠里上工他能隨時看顧家裡。」
這是解釋為什麼招了一個男工。
沈嫵點點頭,沒有說什麼,繼續往別處去。
到了外面院子,就見到有幾個小孩子跑來跑去,一見他們一個個都露出害怕的神色。
「哪兒來的小孩子?」
「是咱們廠里的工人的孩子。」嚴秀秀輕聲解釋道,「有些女工一上工,家裡的孩子沒人看,只好一起帶來了。稍大些的孩子其實已經可以干點活了,我想著咱們廠里也要找人打掃,乾脆讓這些孩子們來干好了。廠里可以負責他們一天兩頓飯。」
沈嫵這才看清楚,那些孩子大的手里拿著掃帚在掃地上落葉,小的拿不動掃帚,就跟在後面用手撿。
這些還都是小孩子,要是在現代,正是上幼兒園和小學的年紀。
沈嫵想著忍不住蹙了蹙眉。
嚴秀秀見了,以為她不同意自己的做法,立即道:「小東家要是覺得這樣不好,我待會兒吩咐下去,讓她們明日不要帶孩子來了。」
「不用。」沈嫵說著,心裡一動,面上露出沉思的神情,「先這麼著吧,別的等我想想再說。」
從被服廠出來,沈嫵本來還想去窯廠瞧瞧。這段時間閆師傅他們又燒了幾窯霽紅,可惜合格率特別低,幾乎百不存一,燒四五窯出來,才不過一兩件好的。
真正的千窯一寶,一紅難求。
之前能燒出來一套茶具被雲鑒帶去賀壽,可謂運氣。
不想,馬車才走了沒多久,經過寶和樓的時候就被人攔下了。
「姑娘,是趙二公子,還有王縣令和陸少東家。」外面跟車的護衛稟道。
沈嫵下意識的皺眉,這些人還真像蒼蠅一樣沒完沒了。也罷,自己一直躲著不見,還讓人以為是自己怕了呢。
給他們留臉面他們不要,那就別怪她動手打臉了。
外面趙二公子還要再讓人稟報,這邊馬車帘子「唰」一下被掀開,露出一張似笑非笑的臉,「趙公子,王縣令,許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明明是問候的話,趙清鶴和王籌聽著卻有些殺氣騰騰。
「沈姑娘,可否借一步說話?」趙清鶴遠遠的道。
「好啊!」沈嫵從善如流的下車。
田豐本來要陪沈嫵去窯廠,此時見了這情景,忙點了身手不錯的護衛跟上去。
加上玉管和金書,以及跟在沈嫵身邊伺候的粗使婆子,浩浩蕩蕩一堆人進了寶和樓,頗有些來勢洶洶。
趙清鶴看了看沈嫵身後的隨從,想要說什麼,田豐就道:「趙公子見諒,我們老爺可是千叮嚀萬囑咐,讓小的們務必保護好我家小東家。若是被老爺知道我們沒跟好小東家,可是要吃棒子的。」
趙清鶴便看向沈嫵,沈嫵露出一個無奈的眼神,「家父也是擔心我,趙公子若是介意的話,那我就不進去了。」
沈嫵說著,作勢就要走。
開玩笑,兩人現在可是敵對關係,雖然趙清鶴看起來像只求財的樣子,但誰知道待會兒惱羞成怒之下,會不會真的喪心病狂的對自己下手。
不必人身傷害,只隨便拉扯一下被人看見,自己就算是全身長了嘴,也要說不清的。
最後還是趙清鶴妥協了。於是原本還寬暢的包間一下子進來了烏泱泱一堆人,顯得特別的擁擠。
「沈五姑娘,其實這回我是特地來向你賠罪的。」趙清鶴首先開口,說著端起一杯清酒,道:「之前是趙某不懂生意上的規矩,若有得罪之處還請見諒。」
說完就特別豪爽的幹了。
沈嫵看著他的做派,不由笑了笑,道:「趙公子可是覺得你這麼說,我就會很大度的說沒關係,都是誤會,然後杯酒抿恩仇?」=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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