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多了個兒子,確實得靜一靜。
他趕時間,坐著高管電梯先走了。
我等了會兒普通電梯,到了聯合辦公室的樓層,把哈嘍送回公寓。
到家後,居延已經接回孩子,正陪著她做手工作業。
今天他在公司春風得意,一群董事佩服他的先見之明,合起伙拍他的馬屁。
安老爹今天被救護車拉走,立刻就有居家一派的董事帶節奏,說安家老的嫩的都病病歪歪不頂事,不如讓居延來當雲城總部的CEO。
附和的人還不少。
居延並不打算在這種時候接下這個燙手的高位。
但他很享受被擁護的感覺,連病都減輕不少。
他看到我回家,起身去做飯,換我陪著居續做作業。
居續的小臉紅撲撲的,時不時吭吭幾聲,我摸摸她的頭,臉色一變,拿出耳溫槍一滴:38℃!
我氣憤的放下耳溫槍,給居續穿外套,她乖乖伸手。
居延聽見動靜,在玄關攔住我們:「幹什麼去?」
本來我們在孩子跟前一直保持著表面和平。
但這時候我裝不下去了,恨不得踹他一腳:「孩子發燒了你不知道嗎?!都是被你個混蛋傳染的!」
第431章 害人精
居延一愣,這才發現孩子的狀態不對。
見我拉著孩子要出門,他抬手一攔:「不要去醫院,病人很多,我叫醫生來家裡看。」
我瞪他了一眼,抱著孩子上樓去了。
不多時,家庭醫生帶著藥箱和一個護士來了。
醫生做完檢查,說居續得了流感,再晚一會兒熱度會更高。
他給她開了退燒藥,還讓護士留下來幫她降溫,說要是明天能退燒就沒事,如果不退燒就得送醫院。
走到門口,醫生看著居延:「居先生,給你也開點藥吧,你也在發燒。」
居延愧疚的說:「好……有疫苗嗎?給我的妻子打一針,她大概也被我傳染了。」
我不想生病,只能挨了一針。
半夜,居續退了燒,但一聲接一聲的吭吭咳嗽,咳得人揪心。
護士去客房休息了,我睡不著,坐在床邊陪著她。
居續病得兩眼紅彤彤水汪汪,說話也有氣無力的:「媽,肚子餓。」
我心疼的問:「想吃什麼啊?」
「蒸水蛋。」
「好,你等會兒,我現在就去做。」
我走出她的臥室,居延站在門外,戴著口罩問:「居續怎麼樣了……」
我不搭理他,越過他往樓下走。
我蒸了一小碗端上去,居延站在原地,不敢吭聲。
居續吃了幾口,喝了點水,睡下了。
我端著碗下樓,站在水池邊,看著碗裡剩下的一大半蒸水蛋,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流。
居延不知什麼時候過來了,伸手擦我的臉。
我揮開他的手,他惱了,硬是蹭去我臉上的淚,最後從背後緊緊的把我摟在懷裡。
我掙不開他那鐵鉗般的手臂,只能兩手撐著洗碗池,低頭對著水面哭泣:「誰讓你回來的?你這個害人精……你害死我們算了……」
居延把發燙的下巴擱在我的肩膀上,長長久久的沉默著。
第二天,雨過天晴,居續還有一點低燒,但已經恢復精神和飯量了。
我和居延都是一夜沒睡,護士早上走了,我請假在家照顧居續,居延知道自己不被待見,灰頭土臉的帶病上班去了。
居續不能出門吹風,在家裡寫寫畫畫,擺弄玩具,吃過飯就乖乖睡覺去了。
我也準備睡覺,剛躺下,我媽就打了個視頻電話。
我看到她的臉,想起昨晚的事,又難過又委屈,還沒開口就嗚咽起來。
我媽急問:「你哭什麼呀?家裡出什麼事兒了?」
我抽咽著說:「居延是混蛋,他病沒好就出院,昨天把居續給傳染了,孩子燒到半夜……」
「續續病了?退燒了嗎?」
我擦擦眼淚:「退了。」
「那就好那就好,能退燒就是萬幸。小荷我跟你說,你一定要顧好自己和續續,這回的流感好厲害,咱小區都病死兩個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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