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发生什么了?我就走了一会怎么天翻地覆了。”
“给刚刚不在的朋友们补补:一、结婚只是协议,女方出轨确有此事。二、男方上综艺是为了挽回名声,确实扭转了舆论。三、双方都和男方他妈有约定,女方是顶替的。四、女方上演吐血,吐的竟是昨夜未归酒。总结:都是作秀。”
江树燝的手微微抓着衣尾微微颤抖,瞳孔睁大看着闪过的弹幕。
“这么刺激,上综艺扭转舆论,他们相互利用啊?”
“毕竟好好的结婚对象变成了其他女人,谁乐意啊。”
“还假装吐血博眼球,昨天一晚上未归去酒吧喝酒了吧。”
“你怎么不说是被人灌酒的呢哈哈哈哈哈。”
贺新衡看着所谓的舆论,除了复述他们聊天的部分,其余的弹幕传到他脑海里,都过滤成了没有恶意的话,但他知道,这些话一定恶心极了,因为江树燝露出了十分难过的表情。
他伸手轻轻捂住了江树燝的眼睛,轻声道:“不要看,我们不用被影响。”
江树燝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不停地蹭着贺新衡的手掌,挠得他心痒。
贺新衡手掌的温度逐渐融化了江树燝脸上的僵硬,感受到江树燝逐渐冷静了下来,贺新衡因担忧而皱起眉间也跟着松开,松了口气,收回手来,拿起刚刚没有完成的草稿,准备继续往下画。
心声提醒:「树燝,记得。」
江树燝纠结:「他才刚安慰我,你让我怎么说得出口……」
似乎挣扎了许久,江树燝才勉强开口道:“我才不用你安慰。”
“嗯。”贺新衡头也没抬,从鼻腔里哼出了个音节,接着又从底下抽出张纸递给他:“快画吧。”
江树燝满脸不可思议地接过纸,沉默了好一会,没说什么,低头托着脸,跟着思考了起来。
贺新衡笔下的纸却涂满了混乱的铅笔线条。
他一边欣喜着,江树燝对他说的话是假的,一边又难过,心声里的恶意是真实的。
一来一回撕裂着他的感官,将他整个人都拉扯得麻木了不少。
过了好久,久到弹幕都基本不动了,贺新衡的纸上仍旧只有粗略的草稿,和一堆杂乱无章的线条。
主持人发现弹幕锐减,赶紧上前没话找话,“新衡,你画的这个是……什么?”
摄像机凑近拍摄,却只拍到了一份劣质草稿。
江树燝瞄了一眼,眼底满是意外。
江树燝:「他怎么没画出来?」
心声:「为情所困呢罪魁祸首,早点让他断了念想,他就早一分有灵感。」
江树燝:「现在怎么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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