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她不情不願地應了一聲,,「我又沒有要反對的意思。」
「你經常找他談心,是不是?」白櫟走到她身旁,坐了下來,「那你應該知道,慕容是一個非常溫柔的人。」
「都說了沒有要反對,」白櫻嘟囔,「只是覺得……」
「嗯?」
「你們在遊戲裡是因為我才認識的嘛,現在倒是把我丟一邊去了,」白櫻說,「他喜歡你也不告訴我,你跟他是同事也不告訴我。都把我當小孩子。」
「你和那個男生之間的事,你也不告訴我。」白櫟說。
「我有跟他說啊,跟他說不就相當於告訴你了嗎!」白櫻試圖偷換概念,「你看他多不把我當回事兒,我都和他講了我喜歡的人,他卻瞞著我!」
「……如果他說了,你會怎麼做?」白櫟問。
白櫻陷入了思考。
「會搞破壞嗎?」白櫟又問。
「可能會考驗他一下。」白櫻摸著下巴說道。
「那難怪他不敢說。」白櫟笑道。
「不是啊,如果考驗過確定他是真心的,我可以幫他的嘛!」
白櫟挑眉:「你要賣我呀?」
「也不是這個意思……」白櫻好像把自己也鬧糊塗了,雙手抱著胸糾結著眉頭,糾結了好一會兒,說道,「其實……今天在車上,我突然意識到你們之間可能有點兒什麼的時候,覺得……」
「覺得什麼?」
「……看起來還蠻搭的,你們倆,」白櫻說,「畫面很般配。」
白櫟難為情,笑了笑。
「你老實告訴我,」白櫻湊近了些,壓低聲音,「我進來之前,你們來是不是在廚房裡偷偷親嘴?」
「……」白櫟臉一紅。
「噫——」白櫻皺著眉後退。
「我、我們已經是可以為自己負責的成年人了,」白櫟結結巴巴地為自己辯解,「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還、還……」
「停,打住!」白櫻站起身來,「不想聽老和尚念經。我要去學習了,你別打擾我。」
她說完,頭也不回地走向了房間。
「不休息一會兒嗎?要不要來一局啊?」白櫟問道。
白櫻遲疑了半步,堅定地搖了搖頭:「我還有十三張卷子沒做完呢!」
「她應該只是想抱怨幾句,沒有真的不高興。」白櫟告訴慕容徵。
「跟你撒嬌嘛,」慕容徵笑道,「這叫少女心。」
白櫟不是很懂,但不討厭這個假設。
兩人操作著角色在場地上悠閒地推進。
「其實我挺自信的,她不可能討厭我,」慕容徵繼續說道,「從她給我發第一張你的照片開始,我討好她一直是不遺餘力的。」
「……」
「我對自己妹妹都沒那麼好。」慕容徵說。
「你也有妹妹嗎?」白櫟問。
「我隨口說的,」慕容徵笑道,「我只有一個堂妹,比我小十多歲,不怎麼熟。」
「小心!」白櫟突然喊了一聲,操作著慈悲往後退了兩步,同時對著屏幕上的木龍sol釋放出治療光束。
從屏幕另一側出現的遠程攻擊和他的治療幾乎是同時打在了木龍sol身上。
一陣光效閃過,木龍sol絲血未傷。
他反應迅速,朝著傷害方向一個疾沖,與此同時,一道增強光束穩穩地落在了他的身上。
對面見狀果斷轉移攻擊目標,試圖殺向白櫟所操作的橡子樹。
白櫟早有準備,在對方靠近前已經和木龍sol拉到了技能範圍內的最大距離。待對方扛著木龍sol被增強過的傷害艱難靠近橡子樹,白櫟一個救援技能,迅速飛到了木龍sol身旁,再次拉開了距離。
同樣是二對二,他們兩人配合得天衣無縫,默契十足,短短半分鐘,對面一死一逃。
「漂亮!」慕容徵讚嘆道,「你現在可成我的大腿了。」
白櫟沒吱聲。
「怎麼了?」慕容徵問,「想什麼呢?」
「我在想……你的堂妹,是不是叫慕容羽?」白櫟問。
慕容徵哭笑不得:「你是真厲害,想著這些還能玩得那麼好,而且還猜對了。」
「那你是不是還有三個哥哥?」白櫟好奇。
「那倒沒有,」慕容徵介紹道,「慕容宮是我爺爺,我爸叫慕容商。」
「……你伯伯有點吃虧了。」白櫟分析。
慕容徵笑了起來:「大家都這麼覺得。」
「不過你們這都輪完了,以後你們的小孩要叫什麼呢?」白櫟好奇。
「這就不干我的事了,」慕容徵說,「我沒有小孩。」
白櫟眨巴了兩下眼睛。
「你能生啊?」慕容徵不由好笑,「那我現在開始思考一下。」
「……」
「叫慕容小白吧。」慕容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