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跳舞的骷髏小人、鯊魚匕首抱枕、肌肉蟑螂小強...
夏遂安抱著自己的新玩具向老闆顯擺:「白來的,厲害嗎!」
夏遂安:「我是被拼多多選中的超——幸運用戶。」
穆延宜不理解,每次也會說:「你喜歡就可以。」
當然可以,又沒花你的錢,夏遂安翻了個白眼,晚上騎上了鯊魚匕首睡覺,不需要穆延宜去抱他了。
忙完工作的穆延宜合上電腦,看向空落落的懷裡,轉頭在夏遂安熟睡的時候抽出被抱枕,面無表情的仍在地上。
沒了抱著的東西,睡夢裡夏遂安皺了皺眉,自覺尋找上了熱源,轉頭又一頭扎進穆延宜的懷裡。
養傷期間總躺著夏遂安有時候也會無聊,心想自己受了傷,要給自己放假,課本被扔在了一邊,開始成天坐在電腦前面玩遊戲。
穆延宜在他養傷的等這段時間也不喜歡和他做,破天荒的快要一個星期夏遂安都沒有上班。
他覺得說不定穆延宜已經不行了,伸出另一隻沒有纏繃帶的腳試探,最後只能用泛白的指節抓著褶皺的床單,一聲一聲的叫。
「萬惡的資本主義..」
「金金說什麼?」
聲音斷斷續續:「老公...輕一點..我要被撞碎掉了..」
記吃不記打這句諺語每次都能準確的用在夏遂安身上,偏偏他每次都不長記性,只能第二天攤餅一樣攤在床上,想自己的屁股跟著自己遭了罪。
眨眼過了半個月,某日夏遂安蹦蹦跳跳去翻冰箱,沒站穩,一個屁墩坐在地板上,嚇得阿姨當場就給老闆打了電話。
穆延宜和醫生幾乎同時到家,萬幸夏遂安屁股落地,那隻受傷的腳只是石膏鬆動。
恰好醫生帶全了工具,勒令他一定要小心後才給他換新的石膏。
夏遂安最近又看了一本總裁文,問穆延宜:「老公你怎麼沒有一個學醫的髮小。」
穆延宜蹲下固定住他亂動的腳,方便醫生操作:「趙翎大學專業是醫學,開學一個星期他發現自己暈血。」
原來還真的有,他就說霸總文都來自現實。
盛夏已經過去了,夏遂安這個夏天因為骨折的原因都窩在了家裡,他是真的懶,且網癮大,偶爾會在周末被穆延宜抱出去曬太陽。
「我在進行光合作用嗎,老公。」夏遂安坐在花園的鞦韆上,才到秋天,他已經穿上了很厚的外套。
「你在家裡呆了快一個月沒出門。」
夏遂安讓穆延宜推鞦韆,自己一悠一悠:「因為小麻雀是要被關在籠子裡,金屋藏嬌是這樣的。」
穆延宜在他身後道:「金房子裡的鳥也要出來曬太陽。」
「我是金房子,金子做的,很貴的那種。」
「很貴的金金也需要曬太陽。」
說話間,旁邊的花叢里傳來動靜,夏遂安聽見了,轉頭看過去,一隻白色的小貓鑽出花叢,從他身前一溜煙的跑掉。
穆延宜也看見了,他對夏遂安說:「在家無聊嗎?養只貓怎麼樣。」
他看見幾次夏遂安對著咪咪的毛絨玩偶出神,知道小朋友還想著咪咪,也在想那隻被他從樹上救下來的貓。
「不養,老公養我一個就好了。」花園裡有大片的花,夏遂安花粉過敏,帶上了口罩,說話也悶悶的。
穆延宜嗯了聲,想著什麼,沒有說話。
夏遂安在腳受傷這段時間過上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偶爾被金主抱去樓下進行光合作用的日子。
好不愜意。
這天周五,老闆還在兢兢業業上班,夏遂安在家裡打遊戲,偶爾趁著自己角色死掉的時間給穆延宜發消息。
一串複製過來的花式土味表白,發過去後,下午的時候穆延宜回他:這段點不進去拼多多。
夏遂安:....
他不理穆延宜了,剛要戴上耳機打遊戲,聽到門外的動靜。
夏遂安一蹦一跳地出去,剛好聽見指紋解鎖成功的聲音。
一個和他差不多大的少年推門進來,帶著耳機,碎發遮住了半個眼睛,五官很酷,表情也冷。
看見還有其他人也在這裡後他沉默了有幾秒,像是沒反應過來,又像是這所屬於穆延宜的房產不應該有人住進來。
夏遂安和他靜靜地對視,心想:穆延宜果然在外面有其他的麻雀。
心裡突然堵堵地,像是呼吸都有點困難,夏遂安後悔有點後悔早上偷懶沒吃早餐,現在要戰鬥的時候突然低血糖了。
他有點煩躁的問:「你是被穆延宜包養的情人嗎?」
男孩穿了一件黑色衛衣,一條牛仔褲和一雙白色運動鞋,怎麼看也不像是有錢,更不像是被人包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