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陳竹成就上前要抓若歡,唐毓衡的佩劍蹭的直接指向陳竹成,冷冷的笑道:「永伯侯府上有你這樣不知廉恥的隨意見到哪個姑娘就說是自己小妾的人,也是笑掉大牙了!」
「你胡說什麼,什麼叫做隨意!」陳竹成嗤了聲,那眼睛色眯眯的盯著若歡上下打量,越看就越喜歡,「剛才那麼多人都瞧見的,這姑娘直接就撞到我的懷裡來了,男女授受不親,這句話不懂?她都直接在眾人眼前投懷送抱了,我若是不娶了她,誰敢娶?」
說著,陳竹成就得意的一一的朝那些圍觀的百姓問一遍:「你敢嗎?你敢娶嗎?你?」
雖然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可現在沒人敢吭聲,畢竟遇上這麼賴皮的紈絝子弟,還是少惹為妙。
「哈哈,看到了嗎,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誰都看著她撞到我的懷裡來,主動的,這便是肌膚之親了,我自然是要負責的,這種事我還說是飛來橫禍呢,可我還是承認了,你就得偷笑了!」
陳竹成直接給若歡烙了個印記,得意洋洋的笑著,像是也忘了剛才要教訓唐毓衡和馬熙琳的事。
若歡緊緊的握緊了拳頭,剛要說話,唐毓衡冷哼了一聲,將若歡推到馬熙琳的身邊,只簡單的道:「照顧好她。」
馬熙琳一愣,點點頭。
唐毓衡翻身上馬,勒住韁繩,冷聲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去永伯侯府上走一遭,問問永伯侯這算不算肌膚之親!」
話落,還沒等陳竹成反應過來,唐毓衡調轉馬頭,直接朝永伯侯府奔去。
陳竹成怔了怔,氣血上涌,趕緊也追了過去。
「我們要去嗎?」
我看的目瞪口呆,也不知道唐毓衡到底是打的什麼主意。
「唔……這個嘛……」齊紹秦壞壞的勾了勾唇,然後打了個響指,派了幾名暗衛去將二十名侍衛也一同送去了永伯侯府給唐毓衡壯膽。
——
等接到消息趕回來的永伯侯和永伯侯長子陳竹洲趕回來時,永伯侯府門前已經被圍攏的水泄不通,不少人還捂著嘴在看笑話,他們急急忙忙的下了馬車擠了進去,一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永伯侯府的牌匾中間扎了一把尖刀,門前的兩頭威武的石獅子被踢翻,進門處栽種的兩棵大大的常青樹也被砍倒了,掛在廊上的過年喜慶的燈籠砸的稀巴爛,前院擺著的各種瓷器碎在地上,看起來就像是被山匪入侵了一遍般可怕。
唐毓衡就背著手站在那裡,他本就帶著人巡城的,這會兒是憋著一股氣來砸場子的,原先是沒想著都砸了,可齊紹秦的人來了,只一句話說——四王爺說了,唐公子要怎麼做就只吩咐便是。
既然這樣,唐毓衡就放開了膽子砸,要是永伯侯還不回來,他可以把永伯侯府的牌匾都摘下來切成兩半當柴燒。
永伯侯自然是知道唐毓衡的。
「唐毓衡!你這是做什麼!仗著你姐是四王妃,你就能在永伯侯府上胡作非為嗎!」
永伯侯怒火中燒,邊走邊罵,幾乎氣的頭髮和鬍子都要豎起來了,他府上的護衛不過是平日普通的家丁罷了,哪裡比得上唐毓衡帶來的人,更何況唐毓衡帶來的人裡面還有二十人是齊紹秦的,那二十人是跟著齊紹秦出生入死十幾年的人,永伯侯府根本沒人能招架的住。
而且現在已經有一半人衝到內室去打砸了,嚇得永伯侯府上的人雞飛狗跳的。
永伯侯長子也大吼了聲:「放肆!你們住手!」
沒人搭理。
永伯侯氣的滿臉通紅的指著唐毓衡道:「唐毓衡!你不過是個副統領!帶著人來永伯侯府上打砸!該當何罪!」
唐毓衡冷冷的睨著他,一字一句的道:「永伯侯,你教出來的好兒子,不僅在街上調戲傷害人,還想強搶民女玷污人家的名節,女子的名節大過天!別說我砸你永伯侯府,就算是鬧到皇上的跟前,你也討不了任何的好處!」
「你你你!」永伯侯氣炸了,厲聲吼了回去,「是不是齊紹秦讓你來鬧事的!誰人不知道皇上病重,張聚廉張大人協理朝政,齊紹秦竟然管都不管,日日遊戲人間,置朝政於不顧,現在還見不得人……」
「你少往你自己臉上貼近!四爺又不是太子殿下,管什麼管,要是四爺這個時候去管,那不是越俎代庖?哦,我可是忘了,你們是六爺黨的人,巴不得將什麼罪名都扣在四爺的頭上去!可我告訴你,今天的事,是我唐毓衡自個兒做的,跟四爺沒有一點關係!」=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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