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皇后力薦的玫團,他最先嘗了,說滋味不錯,「不過這東西你們女兒家喜歡吃。」
「不好辜負小廚房的手藝呢。」
皇后聞言,舉箸夾了玫團送入口中,袁望就見她鬢邊的步搖叮叮幾聲悅耳的響聲,笑了下,「有勞你陪我多用。」
飯罷,在寬敞的堂內晃蕩幾圈,權當做消食。
「漢王年幼,若有不懂事的地方,該教訓則教訓,不必太過寬容。」
崔雪朝點頭,「今日漢王說他卯時便要起身讀書認字了,會不會太早了?」
「卯時不算早,我也是卯時起身預備上朝。」
當爹的負手在後,很不滿皇后對兒子的偏愛:「我小時候要是卯時才起身,祖父的策鞭早就抽得滿背血條子了!」
再說他對漢王所知甚深。
說是卯時起身,實則五歲的孩子功課能有多重,請去的師傅每日只給他布置描一百個大字,描完就跟讀三字經之類的開蒙讀物。
三字經有何難?晃著腦袋就背會了。教書老師對皇子寬宥,不似民間那般嚴痹,漢王多的是在課堂上打盹的時辰。
「你這樣對孩子並不好。」
乾元帝很憂心忡忡,「孩子該從小就嚴教,這樣才能成才。」
嘆口氣,無奈地望眼註定是慈母的皇后:「等咱們有了孩子,讀書的事情還是聽我的吧。」
說到孩子....
「是該安寢了。」
崔雪朝愣愣地看著他朝自己走來,眼前一黑,被嚴嚴實實地抱起,看方向是朝著後邊的浴池去,「這才什麼時辰?」
「你也覺得時辰太晚了?」
情勢眼看失控,崔雪朝掙扎幾下,「不行!」
「怎麼不行?」
袁望很堅持,「行的很,昨晚咱們就很行。」
怎麼經他一說,什麼話都泛著不正經的歪氣。
「我要先更衣!」
女子做那檔子事很有節奏的,更衣通發沐浴,要用玫瑰皂好好搓過,擦拭之後身上每一寸肌膚都要抹一層膏脂,宮人會用特定的手法揉到皮膚吸收,最後像個香噴噴的糕點端上食案。
「我身上有汗味。」
攔不住他動念的步伐,只好暴露幾分自己的短處。
哪知他來者不拒:「我身上也有汗。咱們誰都不要嫌棄誰。」
.....他的汗味是真切的。
崔雪朝無法昧著良心說他的汗味是什麼真龍氣,是什麼雄武男人的氣概。
男人的汗味除了臭,時間一長,還會發酸。
慶幸的是,他只有淡淡的汗氣,沒能發酵。
有些惱,還欲再說,帘子撩起落下,周遭一片溫熱潮濕,浴池早就備好香湯。
到這地步,來都來了,還能如何?
「衣裳我自己脫。」
最後的餘地沒法退讓。
袁望說好,也不讓宮人來伸手,利落解下腰帶環佩。
身後衣料窸窣不停,他脫便脫,偏發出些動靜來吵她心慌,剛去外衫,正猶豫是先脫鞋襪還是中單,腰上襲來一隻臂膀,滾熱的唇迫不及待地咬開她肩頭的兜線,落下一連串啄吻。
「我還沒脫完呢。」她嗔怪。
「你磨磨蹭蹭,是存心吊著我。」
慣會倒打一耙的男人已經圖窮匕見,浴池通風的軒窗還有縫隙,她怕廊下守著的宮人聽到動靜,努力忽視身後人的呼吸,伸長手臂去關。
「還說你不是存心勾著我。」
崔雪朝回頭,順著他視線落點,自己為關窗而彎下的腰與滾圓翹起的臀,姿態妖嬈,「......我不是...」
「好人兒,我都依著你。」
......
一開始看不到,伏到圈椅把手上,只想著快些快些。
沒一會兒發現圈椅讓她握著配合著後邊的動靜,發出嗯吱嗯吱的響聲,聲響嚇住了她,驚得不敢呼吸。=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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