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智果斷摻一腳:「哥,你是不是把我忘了?圍脖就是我家的,我打聲招呼的事兒,你花錢買什麼熱搜啊?」
明城和徐將對視一眼。
很好,受害者出現。
阿智靈機一動,又補了句:「我爸今天還提你來著,說是你給他寄過來的筍好吃,新鮮,一聽是你親自挖的,感動得眼淚嘩嘩的,還說你去趟山里都記著兄弟,記著他這個當叔叔的,你爸和我爸關係鐵成那樣兒,他還能收你錢不成?扯蛋。」
宋林風和三兒:「哈哈哈嘎嘎嘎嘎~」
徐將也在笑:「行,沒白挖筍。」
肖堂也在拆台:「你們以為來山區支教的只會畫畫兒嗎?啊?被人灌了迷魂湯還幫人數錢?」
明城毫不猶豫地批評:「說話怎麼這麼難聽,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和徐將這不也在喝迷魂湯呢嘛。」
徐將勾了勾唇角,停了停給明城塗指甲油的手,看向肖堂。
「我們兩口子要喝一屋子人的迷魂湯,指不定得多撐呢。」
阿智看向宋林風:「……」
宋林風按了靜音:「很好,你暴露了,還暴露了一屋子人。」
阿智失策了:「我哪知道她精成這樣?我只是鋪墊了兩句。」
肖堂:「當著田灝的面兒,給他們搭個順理成章的台階兒,好讓這屋子人在田灝那兒說得過去,虧你倆幹得出來。」
明城不以為意,繼續寫信:「就算說不過去,也沒關係,殺雞焉用宰牛刀?這點小事兒,也用不到他們出馬。」
明城打得算盤噼里啪啦響:「讓喬喬聯繫幾個女孩子,集體發微博抨擊你,等事情鬧大了,再挨個把風向一轉,再找幾個群演,去徐氏門口掛橫幅鬧一場,砸個雞蛋,罵個街,潑點東西也是可以的,過幾天再去道個歉,徐將自然不會跟他們計較。」
肖堂不敢置信啊:「不計較?他是出了名的狠,你讓他不計較?你這人設立得離譜點兒了吧。」
梁崢也是服:「到時候,徐氏的知名度又上了一個台階不說,群眾因為誤解,歉意和自責也自然被放大,不只是會覺得徐將大度,也會認為之前徐將的不作為只是有修養有氣度,不與小人論長短罷了。」
肖堂端起杯子喝了口:「再加上徐家的好名聲,和徐將在山裡修路的消息一散。」
梁崢:「小白那兒還有徐將和孩子們打籃球,給孩子們修課桌的照片……這波國民好感度刷的……」
徐將直勾勾盯著明城的腳丫子:「知名度和好感度都是虛的,我夫人實在,要的東西都是立竿見影的。」
腳丫怎麼長的……想親……
明城依舊在專心寫信,聲音慢慢悠悠的,不急也不燥,更不顧及電話那頭有沒有田灝。
「她家應該有產業吧,能教出這樣的女兒,齷齪事兒應該不少,借著熱度正好見見太陽,股票跌到底,內部再搞搞分裂,徐將還能趁機收個購什麼的,大家都能分一杯羹,不好嗎?」
肖堂點評:「胃口不錯。」
「既然敢做,就要敢承擔後果,做戲就要做到底,就算她和她娘跪著來求也沒用,裝可憐的戲已經演過一遍,誰還會同情她們?」
明城可不是什麼善茬子:「要怪就怪自己好了,誰讓他們自己當初放著好日子不珍惜,給臉不要臉呢?」
「我既然敢說,就不怕被人破局,徐將已經仁至義盡。」
明城早就打算好最後一步:「既然是沖我來的,那我就陪她玩兒到底,我可不介意在大眾面前露個臉兒,闡述一下小三的罪惡行徑。」
三兒倒吸口氣:「嘶……夠狠的啊。」
宋林風笑著說:「那時她恐怕不只是圈子裡的笑話了,全國人民的唾沫星子都能把她淹死,不手軟啊?」
明城聲音依舊平靜極了,手裡的筆桿子依舊認真:「手軟?我為什麼要手軟?我只是個惡毒的山野村婦,這不還是她給我的人設嗎?一個惡毒女人連臉皮都不要,死活纏著男人不放,哪裡會知道手怎麼軟?」
徐將訓媳婦兒了:「一個婊子罷了,把她和你擺在一起比不嫌掉價啊!露什麼露!把你這身皮給我藏好了。」
明城也不想那麼麻煩:「所以啊,還是她跳樓簡單一些,她不是尋死嗎?送她一程好了。」
「不用找東西給她墊著,這樣痛快,讓她直接跳,保證死得透透的。」
明城有禮貌得很,怎能忘記陳晉鵬的存在:「這下徐將也慰問了,事情也解決了,不知道陳先生滿不滿意?」=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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