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槨歧低垂下眼眸,喉結滾了滾,無措心疼的神色只停留幾秒,便被他輕易掩飾掉,回歸到散漫鬆弛的模樣,開口語氣賤嗖嗖聽著有些欠揍。
「哎呦……。」他彎腰,將人緊緊抱在懷裡,晃了晃,低頸埋在她耳旁輕吻了吻,「盛大小姐……這大晚上的,演上哭戲了?」
她被逗笑,卻依舊低著頭,吸了吸鼻子。
「衾衾,抬頭。」他鬆開她,垂眸盯著。
她聽到聲音,緩緩抬起頭,四目相對,周遭的一切仿佛被靜止,她只能聽見他悅耳的聲音以及自己撲通撲通的心跳聲。
「盛衾?」
「嗯。」
「說句矯情的,你知道我很喜歡你,很愛你吧?」
盛衾像是斷了線的機器人,慢吞吞地點了下頭,眼底續滿的淚順著眼角流出。
宴槨歧疼惜地捧住她的小臉,將眼淚抹去,眼尾也暈染上紅,喉結稍滾,開口聲線低沉沙啞。
「這裡有個前提,是只喜歡你,只愛你,換誰都不行,明白嗎?」
她強忍著喉間的酸澀,嗯了聲,眼底升起一場大霧。
「所以放鬆點,更何況我們已經結婚了,你這輩子都休想甩掉我!」
他說到最後一個字,咬著重音,像是幼兒園裡爭寵的小朋友。
盛衾破涕而笑,淚珠連成線滾落。
下一刻,沒等他幫她擦去淚珠,她踮起腳尖,吻上他的唇。
宴槨歧身子稍稍一怔,而後享受地感受著她青澀的吻技和溫熱的呼吸,她笨拙的輕吮和撕咬能將人好不容易克制住的無名火勾起。
男人伸手攬住她的腰身,加深這個吻,不同於平時的親昵溫柔,像來勢洶洶的雨滴般砸過來,讓她瞬間沒了喘息機會,呼吸間皆是男人的氣息在唇齒周旋。
她被吻的渾身沒了力氣,抬起胳膊橫在兩人中間抵住他的胸膛,本意是想讓他停下,可他卻愈發霸道,非但沒停,反而更加深吻,強勢地吮咬著她的唇瓣,撬開牙關,和她緊緊交纏在一起。
宴槨歧見她迷離的神情,勾著唇壞笑聲,平地將人抱起,毫無徵兆地壓倒在沙發上,單手按住她的兩個胳膊順著往前摸,抓住她的手腕,舉過頭頂。那些濕熱和喘息,在腦袋裡轟隆一聲炸開,引出一陣無法遏制的顫慄。
他這才稍稍鬆開她的唇,手不老實地在身上遊走,灼熱的氣息灑落在她的皮膚上,從左側臉頰往下細碎的親吻著,脖頸,鎖骨……。
盛衾被吻的意亂情迷,腦袋暈乎乎的,卻也在吻到不為人知處時猛地頓了下,一驚,抬頭,對上他摻雜著情慾的眸子。
「阿辭……髒……。」
「不髒……剛洗過。」他輕喘著氣,低頭,吻下去。
她忽地仰起下巴,體內竄動著暖流和熱浪,一顆心高高懸著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呼吸在他的影響下加重,心緒早已如同天上的雲朵飄向雲端。
片刻後,宴槨歧抬頭,俯下身,湊近,鼻尖還沾著點水漬,聲線極其低啞,蠱惑道。
「老婆,做嗎?」
盛衾顫抖著身子,點頭,還未從剛才的刺激中清醒過來。
男人起身,短暫沉默後,虛弱迷糊中,她聽到,包裝袋撕開的聲音,距離很近。
「阿辭……我們回床上……。」
盛衾話還沒說完被男人堵住唇,她下意識伸手抵住他的腹部,硬實緊緻的薄肌十分滾燙,仿佛要將她手心燙穿。
一瞬間,她來不及反應就將手移開,中途被人扯住手腕按回去,男人低啞的聲線在她耳邊迴蕩。
「你老公,隨便摸。」
盛衾的手逐漸從男人腹肌處,轉移至背部,尋求一個支點,她感覺臉要燒起來,側過臉,不肯看他。
男人的影子沉下來,湊近,捏住她的下巴,悶哼聲說。
「看我。」
她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啞著嗓子聲音卻又嬌又撩。
「阿辭,把沙發弄髒了不好洗。」
「沒事兒。」宴槨歧低聲哄著說,「下面墊了衣服,弄不髒。」
盛衾垂眸往下看,身下不知什麼時候被宴槨歧墊上了自己的皮衣外套。
「不行……衣服也會髒啊。」
男人俯下身,吻她,動作輕緩像是對待一件易碎的珍寶。
「不髒……。」
窗簾底部在罐罐走來走去下輕輕晃動著,像是有風吹過,直到半夜才堪堪停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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